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理明白您栽跟头的来龙去脉了?”入夜,平安回归的李娘子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看着空荡荡台面问柴睢,“所以幕后黑手是谁?”
相较于李清赏洗漱过后寝衣披发准备睡觉的样子,站在屋子另一边多宝架前翻找东西的柴睢明显还要出门。
闻李清赏之问,她不正经道:“你确定要打听我的事?怎么,关心我呀。”
“谁要打听你的事,我才不关心你。”李清赏面皮薄,嘟哝着剜过来一眼,“以前怎就没发现,你是这样个厚脸皮的。”
柴睢头也不抬,狡辩道:“非是我脸皮厚,而是我知道对喜欢的要积极争抢,黄口小儿亦懂之理,你不懂?”
越说越没正形。
李清赏转回身去不再看她,左小臂仍吊在身前,用虎口受伤的右手勉强拿起桃木梳准备梳顺半干的发。
谁料磕磕绊绊两下没梳完,举在头上的桃木梳被从她手中抽走,抽走木梳的那只手皮肤略粗糙,指腹从她指尖飞快擦过,带起她心间圈圈涟漪。
“做甚么?”她往后仰头,看着突然过来抢走桃木梳的人。
柴睢低头就看见李清赏眼睛睁得圆圆看自己,刚简单洗漱过的女子眼底带着尚未消散的氤氲水气,用疑惑不解之色一眨不眨看着自己时,直看得人嗓子发痒。
“这么大声弄啥?比嗓门啊。”柴睢按着她脑袋把人推坐正,不让李清赏继续看自己,“好心帮你梳梳头你还嚷嚷上了,不然你瘸着俩手自己慢慢梳?”
长发及腰,半湿状态自然比全干好梳理些。李清赏坐正身体,抬起包扎着虎口的右手不服:“你还敢嚷我,我这是为了谁?!”并且不服气地指控,“你过河拆桥。”
话虽这么说,可柴睢梳头还挺像回事,不仅一下下皆不曾揪疼她,还梳得挺舒服,圆润的木梳齿不轻不重从头皮上顺过去,梳得她想睡觉。
李清赏回手往后拍下柴睢腿,问:“怎么不说话?同你开个顽笑呢,莫是真生气了罢。”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柴睢梳理着眼前的及腰青丝,语慢声低解释道:“是一个叫布子立的永州籍男子,他在李记铺子楼梯上做了手脚,蛇毒涂抹于木刺,木刺粘黏在扶手上,我不慎扎到左手食指,由是中·毒。”
百倍浓的蛇毒涂抹在木刺上,木刺安装在扶手上,对应之处是脚下木台阶被翘起些许,不平整,柴睢踩上去时木板受力卡落回原位,咯噔一下,柴睢踉跄中按住扶手,由是按中木刺。
蛇毒浓烈,三日之内可要她五脏六腑溃烂而亡。
李清赏记得永州在国之南,挨着孤竹国,脱口问:“你是怎么得罪他的,竟不远万里也要跑来害你。”
“大望历永州田亩改制,他家是地主,恶意侵民田,被衙门收回所有侵占之田,”柴睢中·毒后身体尚虚弱,声音比平常更加低缓,叫人听不出里面情绪,“那后不久后,布子立他爹去世,布子立十年间多次乡试不中,五年前他娘也死了,他说一切都怪我,所以要杀我。”
上午审问布子立,他原话便是如此。
“你害死我爹娘,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屡试不中,我不找你报仇我找谁?你毁了我一辈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实际上非是如此罢,”李清赏闭上眼开始犯困,说话声音变得低,在静谧卧房里温柔响起,“世上最不想让你安好的,第一皇帝,第二内阁,目前我只知这些,欢迎补充提醒。”
“内阁,”柴睢嘴里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带了几分满意而欣慰的笑意,“怎么看出来的?”
李清赏也笑:“你昏迷时候,谢嗣爵和舒督总又是戒严梁园又是先下手为强关起我来,不就是为了不让三司带走我?”
以上话是四卫所那位女卫卒所言,李清赏得出结论也很简单:“是首辅和光把我送来梁园,梁园却又如此提防内阁,结合以往你对内阁的态度,得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并不完全信任和光内阁。”
这波分析实在精彩,李清赏都想为自己叫好。
脑袋却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推得她往前一栽,登时睡意消散,柴睢的嘲笑还随之而来:“我完全信任甚么内阁,都说了让你没事少看话折子,你不知刘庭凑任鸿胪寺卿兼内阁谨身殿大学士?”
以往内阁班子成员基本由六部尚书等九卿兼任,刘庭凑因柴篌封帝而入中枢,至今资格尚浅,没混到六部一把手,又不得不往内阁硬挤,以至于以九卿之外的职位兼任内阁,这倒是有史以来头一个。
“啊,”李清赏掌根扶着脑袋一愣,被朝廷里那些官职爵位绕得晕,“刘庭凑不是国丈么,他也当大学士?”
天也,这聪明脑瓜是突然犯甚么蠢。
柴睢忍住捏她脸的冲动,加快速度把剩下的头发梳好,放下桃木梳站李清赏身后道:“忘记给你说,那个大红酸枝螺钿首饰盒已经修好,和一个更大些的首饰盒套放在你衣柜里,我还有些事要到外头忙,你早些睡,不用等我归。”
最后一句话说得好像她们之间关系已经非常亲密,然而事实是,当柴睢戴上帽子离开,静谧房间里,李清赏掌根贴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再清楚不过方才她和柴睢仅仅只是在尴尬之下故作熟稔。
一场突如其来的中·毒事件,冷酷而无情地吹散她两人之间模糊不清的暧昧,叫两人同时看清楚,如果不是按照身份地位来算让太上将李氏女作为所属物品收归己有——像皇帝大选挑妃嫔秀女,则她们两人之间存在着条看起来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
其实这也没甚么,毕竟天差地别属于事实,李清赏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欣然接受,她从来很乐观,倘若是鸿沟实在无法跨越,那她就不跨越好啦,没必要强求。
夜深人静不适合思考拿主意,李清赏坐梳妆台前稍微收拾情绪,起身到北墙边衣柜里寻找柴睢说的首饰盒。
卧房北边挨墙放着四个立式衣柜,左手边两个朱漆花鸟吉祥如意纹雕面的是“原住民”,属于柴睢所用,右手边两个同样造型而看起来比较新的柜子,是柴睢归京后没多久让梁园匠工所新打,给李清赏放衣物用。
李娘子从庆城出发时本还有些行李,经过几次围追堵截和撒丫子逃跑,她的行李剩下寥寥几件,后来为躲避抓捕她干脆扔掉所有衣物,彻底收拾成乞丐模样,成了名副其实的身无长物。
去年深秋进梁园时,她身上只带着两套和首辅给安排的朴素秋装,以至于刚看到屋里新添的衣柜时,她还笑问:“这样大两个柜子,得多久才装得满?”
时柴睢就抱胳膊靠在旁边多宝架前,淡静的神色,语慢声低:“很快便会装满,不信你过个冬试试。”
好像柴睢说话从没不靠谱过,这不,象舞四年春未罢,两个新衣柜已经塞得快满,衣柜最下面,悬挂的裙裳袍角下露出个稍微大些的漆盒。
抱出来看,是个新首饰盒,非常漂亮,上面雕刻着些李清赏喜欢的花纹,以及一些她从没见过的图案,盒子打开看,里面空间也很大,并且有分层和分格,推拉开合的细节处做得非常漂亮。
这是柯南同人本书全称刚穿越到柯学世界就被名侦探指认为头号犯罪嫌疑人,身为验尸官的我现在一点不慌...
简介关于瘟神竹马的青梅影后又凶又流氓别人塌房他背锅,余年坐实了瘟神称号。失去了获奖资格的他,又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入住酒店的青梅影后楚汐。当楚汐看到躲了她许久的余年那一刻,她笑了。天道苍苍,余小兔,你插翅难逃!可楚汐万万没想到自己想揍余年,却被他用演技装委屈给骗了,反被他给揍了屁股。看着余年又一次逃掉,楚汐气的拳头都攥硬了。而因瘟神名号太响,接下来的戏全被终止合作的余年,被经纪人丢到了综艺。原本想划划水的余年,在节目组里去请自己的拍档。呦,余小兔!当楚汐露面的那一刻,余年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档原本要被停掉的综艺,也因余年和楚汐的加入再次暴红。节目里,余年终于不和楚汐一队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水上比赛,要背着对方人员跨过五十米的气垫桥,望着抽到的楚汐那组,余年沉默了。当楚汐跳上余年的后背,的名场面也在那一刻诞生了。当余年的新电影上演后,当辣个女人出现在电影中,网友们也在震惊中沉默了。瘟神效应,也因为楚汐的原因,不复存在了。另一档旅游综艺在海外拍摄。当镜头拍摄远景时,一个扎着马尾满脸笑容的女生骑在一个帅气的男生后背上。网友们好上了???...
简介关于逃荒系统带我去挖宝逃荒穿越种田系统江蓠一朝穿越就遇上旱灾,全村都在准备逃荒,唯有他们全家在摆烂,爹懒惰,大哥油嘴滑舌,还错过了全村大逃亡,幸好江蓠绑定了逃荒系统,在江蓠的小鞭子鞭挞之下,爹娘哥哥弟弟各自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别人逃荒啃窝窝头,挖观音土。江家人逃荒,一会儿一只鸡,一会儿一只兔子,还不用自己腿走路。全家人在江蓠的带领下,吃喝不愁,有酒有肉,晃晃悠悠到了南边。...
你不笑的时候,很好奇你在想什么那我也不会问,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如果今天可以不轻易的结束就好了因为那是我们每一次相遇的日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与你相遇的瞬间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大江东去,洗不尽人族英雄血。自六千年前成阳大帝起兵,这天下,便是我人族天下。公布一下书友群,欢迎大家加入仙宫778665933(需1ooo粉丝值)洪主...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婚然天成景少的秘制爱妻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