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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英满意的坐回位子,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精彩表现。
“祁英,你是不是嫌弃孤?”沈星言总觉得祁英回来后变了很多,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身边的这个人是不是祁英。
“没有。”祁英敷衍的应了一句。
沈星言感觉对方语气中的不耐烦,有些负气道:“你若不想来可以不必来,孤也不是非你不可。”
祁英倒茶的手顿了顿,换做从前,沈星言这么说,他定要求饶了,可现在···
“好啊,不来就不来。”
他说完起身离开,没有丝毫眷恋。
沈星言心下一痛,听着对方走远的声音,心里越难受,他一把扫了茶桌上的茶壶杯子,瓷器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如同他的心一般。
那晚,祁英真的没有来。
沈星言睁着眼睛孤身躺在床上,他在等,等那个人回来,等到夜深人静,静的他心慌。
他不理解,为什么祁英变了,为什么从前恨不得每天都粘着他的人现在说走就走···
他一夜无眠,直到天亮,陌生的宫女伺候他洗漱用膳。
又是苦涩的汤药,沈星言硬着头皮把药喝了,可没过一会他就开始头疼,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他抹了一把,竟然流鼻血了。
宫女们手忙脚乱的替他止血,却怎么也止不住,沈星言索性不管它,滴滴答答的鼻血染红了数条帕子才堪堪止住。
祁英连着五日没来东宫了,沈星言的精神越来越差,流鼻血也成了常态。
喝完汤药,伺候他的宫女就扶他去床上休息。
寝殿里烧着地龙,两个小宫女昏昏欲睡,为了不睡着,两人默契的互掐了对方一把。
沈星言根本睡不着,只是闭着眼躺在床上听着她们小声胡闹。
“他睡着了吧?”
“肯定睡了,这么久没动静。”
“唉···圣上这么多天没来东宫,不会不来了吧?”
“谁知道呢?这位主子怕是要失宠了,听闻圣上这几日新纳了好几个妃子,有几个还是前朝重臣家的女儿,这几日忙着呢,要雨露均沾,哪有时间管他。”
“唉···他也是可怜,无名无份的,又瞎又瘸还坏了脑子,若是女子还能生个皇子将来有个倚靠,偏生他又是个男人,就算那张脸长得再出众又有什么用?总有一日会爱驰色衰。”
“是啊,我们还是对他好点吧,怪可怜的。”
沈星言听着她们的谈话,只觉得稀里糊涂,不知所云,什么前朝重臣?圣上纳妃?他父皇纳妃了?
晚上,沈星言侧身躺在床上闭眸假寐。
自从失明后他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可他头疼,还总流鼻血,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就好像中毒了一般。
身后的褥子沉了下去,沈星言一惊,身体被揽入一个冰凉硬实的怀抱中。
祁英像只猫儿一般在他耳畔蹭了蹭,哑声唤他:“阿言。”
沈星言一阵酸涩,这是他和祁英闹别扭分别最长的一次,虽然知道对方一定会回来,可每等一日,他的心就难受一日,煎熬一日,他惯是不主动的,如今走不了路,又看不见,只能一日日的等。
“怎么了?”祁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
沈星言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这个人,低低抽泣着,他快被这种若即若离,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疯了。
祁英低笑一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阿言哭什么?怎么越像个小孩了?你小时候可都没这么爱哭鼻子。”
“祁英···你是不是不喜欢孤了?是不是腻了孤?”
“呵呵···你怕吗?怕不怕我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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