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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上次黑医馆那边我知道是你搭了手。”夜守木荒皱了皱眉,“这次我和你们一起,收拾完这个烂摊子,我们两不相欠。”
“我同意。”高坂纽乃说道。
三人站在废弃小学前,他们庄重地摆正了腰间的金色腰牌,然后拿出一个面具戴在脸上,最后是一件披风,本来应该是和服或者别的东西,但是他们三人都嫌弃那过于束缚的着装,便把下的和服裁成了披风的样式。
随后,三人一同迈出脚步,正如许多年前,他们一同迈进萃白监狱的地下一般。
他们一同在三日月的徽记前宣誓。
——我们是三日月,是神明在实践的代行者,是站在人民与污染之间的守护者,是用生命堆砌城墙的可悲者,我们的地位高高在上,这是用血与肉堆积而成的屏障,也是无数前人换来的权利。
——在面对邪神的污染的时候,我们就是前仆后继赴死的孱弱虫子,用我们的身躯化为柴火,把一些危险燃烧殆尽。
——哪怕最终没有人会记得我们的名字。
·
【樱岛·白海】
【底层·后街道·废弃小学·奏者集合】
【黑幕事件·第三天·早晨】
第二指挥家学习的第一个是认识乐谱,不论是高音谱表,中音谱表,低音谱表还是架子鼓表,亦或者别的什么,总而言之,在学习指挥之前,他需要先学会乐谱,认识乐谱,知道每一个节奏,每一段旋律,理解每一个变化带有怎么样的感情,指挥家并不只是挥舞着指挥棒的节拍器,而是率领整个乐团的领导者,任何乐团都离不开指挥,离不开这个领导者。
第二指挥家还记得自己学习的第一乐曲是只有八个小节的钢琴曲,八个小节,加起来不到二十个音符,他花费了四个小时才能够准确无误地剖离那些节拍,然后是剖离每一个音符,指挥棒的落下和上升,一乐曲的完成,这一切都需要他熟知。
第一次站上指挥席是在十二岁的那一年,乐队一位大提琴手,一位中提琴手,两位小提琴手,一位钢琴家,这就是整个演出的组合,其实按理来说,这样的配置哪怕指挥家完全不懂只会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但第二指挥家也依旧用最大程度的专注来对待,他提前两个小时就坐在了准备室,他打理好自己身上的着装,反复练习着指挥的动作,一次,再一次,五分钟的曲子,他在两个小时内重复了十遍,剩余的时间便用来思考,思考哪一个部分是否有更好的指挥方式,亦或者更加简洁明了的方式?
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二指挥家再次打理了一遍身上的衣物,黑色的领带怎么有了褶皱?抚平,这里看起来又不是很对,再打理一下,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越靠近上台的时间,便越感到慌张。
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回想一下,再回想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想不起来了,节拍是多少?小节是多少?小提琴是在哪一个部分开始的?不对,不对,钢琴先开始,然后是大提琴进场,然后是中提琴……小提琴……不对,先是中……小提琴,对对对,然后,然后,然后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台的,当他浑浑噩噩地站上指挥席的时候,在黑色的燕尾服下,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的湿透,他以往清晰的双眼此时只能够看见模糊的色块,橘红色的灯光晃荡着,和汗水杂糅在一起,流进眼睛里面,刺痛,麻痒,他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看不清……听不见,他忽然感觉一切都很寂静,不论是声音还是视觉,他就像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一切的嘈杂都和他无关,他位于一座孤岛之上,没有树木,没有建筑,只有一望无垠的大海,他在这个世界之上,却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被抛弃的孤独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在恍惚之中,他抬起手,右手上是那一根指挥棒。
他忽然就清醒了,他看见了面前的乐器,看见了大提琴手,看见了小提琴手,看见了中提琴手,看见了钢琴手,看见了四周的观众们,他们带着笑意看着自己,那是一种善良的笑意,似乎是在为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打气,他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指挥棒,纯黑色的指挥棒,这是老师送给他的,原木球状,用乌木为主体,镶嵌了银箍,还有一些宝石,很漂亮,也很趁手。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这是他的节拍。
然后,他举起指挥棒,挥下。
这一刻,盛大的音乐响起。
从那一天开始,第二指挥家就明白,音乐已经融入了他的血肉,他享受的不是演奏音乐的感觉,而是指挥音乐的感觉,他和音乐的关系就像是将军和士兵,两者密不可分,将军需要士兵为他冲锋陷阵,而士兵需要将军的指挥。
“所以,你想要走到这一条路的尽头?”老师问。
“这条路不可能有尽头,但是我想走到我能够走到最远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指挥一场世界上最伟大的音乐,要让听见这乐曲的所有人都为之感动……甚至要让神明都能够为之倾听。”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老师,为了追求一种极致,很多东西都是能够舍弃的。”
于是,在底层之中,第二指挥家知道了奏者集合的名字,然后,他便加入了奏者集合,当然,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第二指挥家,但第一指挥家已经是第一指挥家了,和大多数的故事不同,第二指挥家并没有嫉妒亦或者羡慕第一指挥家,他很快便承认了第一指挥家远胜于自己这个事实,如果说第二指挥家的指挥是充满感情的,那么第一指挥家完全就是依靠强大的技术,她的技术可以说是第二指挥家触及不到的高度,不论融入多少的感情,也看不见追及第一指挥家的可能。
第二指挥家第一次聆听第一指挥家的表演,就被那曼妙的身影震撼住了,第一指挥家的脸上充满威严,还有庄重,第一指挥家的那一根指挥棒让他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仿佛那本就是第一指挥家的一部分,指挥棒和第一指挥家融为一体,不可分离……对,就是那种感觉。
——直到后来,第二指挥家才知道,那一根指挥棒的原材料是二十克的灵魂。
第二指挥家步履蹒跚,耳畔有一种嗡鸣声,他仍记得不久之前,当他正在准备第一指挥家所需要的指挥材料的时候,这一根灰白色的指挥棒很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桌子上,而也就是那一刻,第二指挥家明白了,第一指挥家已经不在了。
“你知道吗,你的指挥之中总有一种我触及不到的灵动,那是只有最真挚的感情才能够展现出来的瑰丽。”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指挥家在昨日和自己说过的话,“而这正是我所缺少的,这一乐曲,你比我更适合指挥。”
“为什么!”他问道,“明明您为了这一次演出费尽了心力……”
“神早已经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技艺,不论再怎么高的水平,我所展现出来的指挥也只能是神明眼中的孩子,但是你不同,神是没有感情的,因此你的指挥才能够让神明感动,我知道,我很想要这一次指挥的权利,但我不能,所以……若是我逝去了,指挥就交给你了。”
“您刚才说的逝去……是什么意思?”
“成员的缺失让我们不得不补充乐器,而神使的监管又让这件事显得无比艰难,我要去往外界,在最短的时间内收集我们缺少的材料……我这么做,神使一定会现我,我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你在奏者集合不要离开,当我死后,你就开始指挥吧,我们这一次的汇演注定不会完美,我们还是缺少时间,但我们已经做到了最好,我们的每一个人都已经做到了最好,剩下的,就交给世界来判断,我的指挥棒是我二十克的灵魂,当我死后,这二十克的灵魂就拜托你了……至少,让我的灵魂能够听到这一乐曲。”
“不,您不应该委身……让我去,我能够帮助您,十六年的时间我都走过来了,已经足够了,奏者集合需要您,您是第一指挥家啊!告诉我,我们需要多少材料……我现在就……”
“好了,天吾。”
第二指挥家愣住了。
天吾,这是他最初的名字,而上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已经是二三十年前,在那一场十二岁的演出上,主持人宣布他获得了演出的第二名,那个时候,观众给予了他热烈的掌声,第一名便是第一指挥家,但是主持人并没有说第一指挥家的名字是什么,天吾,天吾,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已经是他久远没有回忆起的话语。
“天吾,拜托你了。”第一指挥家郑重地说着。
这一次,第二指挥家……天吾没有拒绝,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论是第一指挥家的神色,还是她的嘱托,都有不容置疑的魔力,是啊……我是如此地尊敬她,崇拜她,如今,我将要触及她的位置……我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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