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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黑衣少年怀抱一柄宽剑屹立府门前,神色警惕地垂视着眼前的碧衣少女。
少女则一脸悦色,似不慌也不忙,见抱剑的人不让她进去,她盈盈道:“你确定要拦我吗?”
南沨不搭理她,冷脸依然。
见南沨态度决绝,柏芨从身后拿出张纸笺往他眼前晃了晃,笑语嫣然:“我阿姐给你家大人的。”
南沨性子虽冷,却是个有眼力见的,不过他的眼力都是围绕他家大人的喜好而偏移,他可以不给任何人脸面,唯有“应疏月”这个名字是个特例。一听是应疏月让她来的,态度立时平和许多,他撤到一旁,许柏芨入内。
南沨关上门转过身,看见着碧色衣裙的女子站在阶梯上没动,只静静看着他,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看起来俏皮可爱,实则是脸皮厚如墙的姑娘。
打从遇见这个姑娘,每次见她,他都会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想他跟在纪寒舟身边这些年,身边从无敌手,所以不管谁见了他都会自觉地与他保持距离,不敢亲近,唯有眼下这娇俏女子不同,她不仅不怕他,还有种故意接近他的错觉。
以他的行事态度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说一句绝不会讲两句,心里有疑惑也必不会开口问。
南沨斜眉瞥了女子一眼,又收回目光,自行步下台阶,才走一步,就听身旁响来“哎呀”一声娇呼,余光里,一袭碧影似欲摔跌。
危迫之息,他迅急反应,撤步一旋,挡在了柏芨将要跌下来的位置,那抹碧色身影就这么撞进他怀里,那柔软的身躯像是有着巨大的力量,在他胸口击出天震地颤的动静,他展开的双臂静止于空中,身体定若石雕。
“多谢。”柏芨脚尖踮在台阶上,身体前倾,手臂撑于南沨两侧肩膀,远远看去像是搭了一座歪歪斜斜的桥。看着平日冷冷的一张脸呆成门板状,她嘻嘻笑了,临了,还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南沨脸色是在一瞬间烧红的,手里紧握的那柄宽剑蓦然滑落,“当——”地砸到石板地上。
待听见有人声从云棠院传出,已是半刻之后。
“这是什么?”
“药方。”
什么药方?纪寒舟两指拈起那张纸笺,睥了碧衣女子一眼,才逐渐回想起那夜应疏月说要让柏涣之给他拟药方的事,指尖普通的纸突然珍贵不已,看它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慎重,看到最后一排,他问:“这里的字迹怎么有些不一样?”
柏芨说:“因为那是我写的。”
纪寒舟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严肃地审视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他对她没有半点信任。
“你写的?为什么?”纪寒舟又问。
柏芨神秘一笑,朝他打了个手势,让他靠近点。纪寒舟一见她这故弄玄虚的神情,腹中狐疑更甚,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他犹豫着靠近她,稍微弯下腰,好让柏芨的话能第一时间钻进耳朵里。
尽管纪寒舟已经将就她了,可柏芨身量娇小,在面对他这样高挺的男子时,讲悄悄话还是得踮起脚。
随着认真轻软的一字一句,一片绯色自纪寒舟脖颈往上蔓延,股股气血倒流,俊逸面庞上青一阵白一阵,所有神色挤在一起,团成一捆乱麻。他压着嗓问:“你阿姐真这样说的?”
柏芨抿了抿小嘴,“你也知道阿姐她性子清傲,轻易不管他人的事,她既然这样重视你,可想你在她心里地位不一般!你莫要辜负她一片苦心。”
纪寒舟又看了眼药方后几味药,疑心不减,“我得亲自去问问她。”
眼看着纪寒舟就要提步而去,柏芨连忙拉住他袖子,“我还以为你是多聪明一个人,没想到竟是个榆木脑袋,”见纪寒舟止了步,斜睨了眼她拽着的长袖,狭长深眸里似有数支利刺射来,她悻悻缩手,又认真起来:“你当阿姐为什么要我来补上这几味药,她自己不能写字吗?她不过是想默默对你好一点,你说你现在去问她,她以后还怎么坦然面对你?若不是阿姐的意思,你认为我能给你添这名贵补药,我们什么关系……要添也是添几味毒药不是!”
她说完洋洋出了云棠院,回头又补一句:“你要不信,可以拿着这方子去问任何一个郎中,就知我是不是骗你。”她跳跃着,舞动臂间披帛,“好好吃药哦!”
纪寒舟捏着医方,踌躇原地,不知作何,望着那抹欢快又得意碧影,口中只能飘出一句:“送客!”
听沉重府门开了又关,他怒唤“南沨”,不同以往,这次南沨没有像鬼魅一般闪来,他怒气又加一层,再喊一遍,南沨这才跌跌撞撞跑来,“大……大人找我?”
纪寒舟见南沨平时的冰脸眼下像是被滚水烫过一般,神情恍惚,连路都走不稳,“她对你做什么了?”
南沨结舌:“没,没什么。”
纪寒舟冷眼扫过他全身,丢给他一张方巾,“赶紧把你那脸擦擦!”南沨接过帕子,径直往院中大水缸去。
倒影里,一张红胜西瓜瓤的脸颊上可见两道粉红唇印,是那个脸皮赛城墙的姑娘使计留下的,他薄唇轻咬,娇羞不已。就在刚才,为她开门的时候,再次被那人套路了一回,还往他怀里塞了样东西,他还没来得及看是何物,就让纪寒舟传唤过来。
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忘了要整理仪容,他从襟怀里摸出那物,见是一册描有花前月下双人交杯对饮的小书,正当要翻看之时,手间一空,小书被人从身后夺了去。
“这是什么?”纪寒舟问,南沨还没反应,他已随手翻开一页,脸色瞬间涨红,语气凝涩:“嗯……不过是基础的武功招式,你这身手……用不上。”说着他把小书揣入袖里。
南沨半信,还是好奇,他说:“可这种交杯对饮后才能练的功夫属下还没学过?那是什么武功?”
“醉……醉剑吧,这种功夫太柔了,不适合你这样刚强的人。”
“哦,那还是大人拿去练吧。”南沨挠挠头,疑惑地问:“柏小姐又不是习武之人,哪里来的武功秘籍?还悄悄送予属下?要送也该是送疏月姑娘吧!”
面对南沨一连串的疑问,纪寒舟极力找补:“可能是觉得她阿姐武功比你好,用不上才给你的,”怕他还要再问,纪寒舟抢先又道:“所以啊,却南沨,你以后更要加倍练功,不要被其他事扰乱心神,知道了吗?”
南沨恳切地点头,觉得他家大人的话很有道理。
纪寒舟欣慰浅笑,露出一副我家孩子最乖的老父亲模样。
“等疏月姑娘回来,属下一定要好好找她切磋切磋。”南沨冷傲一撇嘴,清澈眸底燃起永不言败的少年意气,“证明我南沨比她家那个阿姐厉害!”
看着如此单纯,偏又还只长了一根筋的少年,纪寒舟心里是好气又好笑,他无奈摇头,把手里药方交给他,吩咐道:“把这上面的药材找来。”
南沨接过,妥当收起,又抱拳道:“大人,昨日御史台同大理寺的人按您吩咐,已将济世堂秘密搜查了一遍,除了祭无冥和一位叫无颜的女医失踪之外,医馆里的人已交大理寺审问,相关案宗经大理寺整理,移交到了兰台,待大人复阅。若无异处,大理寺的人今日就要按律将济世堂封了,不知大人可还要去复查一遍?”
提及济世堂,纪寒舟的脸转瞬变得阴沉,眼底划过冷戾之色。
这个济世堂在京开创有十年之久,深得百姓赞口,又处皇城脚下,若是突然查封,恐怕会引来各种猜测,于社稷不益。还有那个祭无冥,在京蛰伏十来年,衍王一案那般惨烈,参与其中的祭云宫也难免受创,为祭云宫下辖的济世堂却不曾受影响,还被打理得声名远播,依旧是各大豪门富户常传的江湖神医。
其背后牵连了多少朝臣和各地富商?简直让人不敢深想。
“备车,去朱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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