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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哪里弄来你说的这个东西。我看,分别是你那贱婢不知从哪弄来,诋毁瑶瑶的!”
南夏上前,挡住南从云睨向白芝的视线,从容不迫道:“大哥,我知你不愿相信。”
“但方才不止一双眼睛看着,府里头上上下下,这么多对眼。难不成我的丫鬟,还能瞒天过海?”
南从云被问得哽住。
这时,南夏又说:“若只是加了婴儿的脐带血也便罢了。主要是里面还放了一味药,名为丹青子。”
“这味药在乡下我见过很多,只一株便能叫人穿肠烂肚。这驻颜膏里混了这样的毒草进去,虽加了不知什么调和了毒性,但毒终归是毒。”
南水瑶心里一咯噔,也顾不上演戏了,急忙询问道:“那会如何?”
南舞儿也是愣愣地看着南夏,都不知如何反应了。
她一直以为这就是普通的驻颜膏。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放了穿肠毒药。
南夏冲她一笑,“长期涂抹,便会面皮溃烂,无药可医。”
这一刻,南水瑶只想冲回去,把自己的脸按在盆子里,洗个十七八回。
好她个南舞儿,竟然用这种毒计暗害她!
南水瑶按下心里的愤恨,过去抓着孙氏的袖子喊:“母亲,这驻颜膏不是我的,是三妹妹给的。”
“我只是怕她伤心,才不得已收下。我不知道会是……会是这样阴损的东西!”
被猝不及防背刺的南舞儿,急忙为自己辩解,“瑶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你就……”
“够了,都别说了。”趁南舞儿没说出关键语句,孙氏看准时机打断她。
随后问王嬷嬷,“负责查二房院子的是郝氏手下的嬷嬷吧。问问她,有没有在南舞儿房里找到这东西。”
王嬷嬷很快就去问了。
郝氏远远坐在椅子上,看着南夏脸上处变不惊样子,忽然想到方才她讳莫如深的一笑。
这戏确实够精彩。
从郝氏收下的张嬷嬷那拿到一模一样的罐子,王嬷嬷拿回去给了孙氏。
“大夫人,这些都是在三小姐房中搜到的。”
老夫人开始见孙氏提出搜房,还觉得她小题大做。
现在亲眼见真搜出东西来了,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们是昏了头了,才去碰这种腌臜物。而且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子,就去南阳楼那种地方!”
“你们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南阳楼虽挂着酒楼之名,但它在京中广为流传的还是别的不太好的声名。
在许多刻板守旧的大户人家眼里,这个地方无异于烟花柳巷。
南水瑶跟南舞儿去这里买驻颜膏,简直是丢尽了南侯府的脸。
“祖母,您歇歇气。别气着自己了,来我扶您坐下。”南夏过去搀扶住老夫人。
老夫人又气又怨,最后长叹一口气,坐下。
而南舞儿此时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哭着喊着说:“老夫人,是舞儿一时鬼迷心窍。但我没有去南阳楼那种地方。”
“这些驻颜膏,都是我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杨氏面色稍缓,可想到这驻颜膏是用什么做的,还是不免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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