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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日后,张峦脸上的抓痕终于痊愈,他便再度启程去了京城。张清皎带着张鹤龄一直将他送到门口,父女三人依依不舍地惜别。
“鹤哥儿,好好地听姐姐的话,不可淘气,每日须得努力跟着姐姐进学……”张峦反复地叮嘱着儿子,直到小家伙垂头丧气地连连点头,这才仍有些不放心地放过了他。毕竟,熊孩子看着是懂事了,其实也偶有犯熊的一面。前两日这熊孩子还跟着张岳与张伦父子俩,悄悄地逮住金琦揍了一顿。回来他还得意洋洋地邀功,险些气了他个倒仰。
转身再看向女儿时,张峦却是格外温和:“这些日子你跟着伯祖母,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这可不好。便是要学经济庶务之事,也莫要将时间安排得太满。适当放宽心,好好歇一歇,别累着自个儿。”
张鹤龄听了,掩饰不住满脸的羡慕嫉妒恨——同样是儿女,他与姐姐的待遇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啊,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张清皎见状禁不住笑了,揉着他的脑袋道:“爹爹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累着的。至于鹤哥儿,我也会好好看着他,绝不让他跟着叔父出去惹是生非。”
张峦满意地颔:“你们叔父也是个胡来的性子,莫要随着他胡闹。无论他浑说甚么,都不能尽信。若是你们挡不住他,便只管告诉长辈就是。”张岳父子也算是张家的异类了,他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也沦落成这样的游手好闲之辈。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便是心里再不舍,也已经到了该分别的时刻。张峦深深地看了一双儿女一眼,毅然转过身。正要登上马车,一声怯怯的轻唤倏然从大门内传来:“相公!”
父女三人循声望去,就见金氏从影壁后转出来,怀里抱着咿咿呀呀的张延龄:“相公要回京城,怎么……怎么不让人来告诉我一声?”面对他们的目光,她似是有些不自在,努力扬起与往常毫无二致的笑容,却怎么瞧都有些心虚之感。
“你好好照顾延哥儿便是,旁的事便不必再管了。”张峦淡淡地道。自从两人生了激烈的吵闹后,他便独自一个人住在外院的书房里,再也没有见过金氏。金氏曾经试着以送羹汤或者张延龄想爹爹之类的理由来接近他,却屡屡以失败告终。他原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没想到她在这里等着呢。
“照顾相公也是我的分内事,怎么能不管呢?”金氏说罢,轻轻地推了推旁边的玛瑙。手腕上挂着一个小包袱的玛瑙垂着,不由自主地往前了几步,嗫喏着看了张峦一眼,又忙不迭地低下头,始终没有说话。
张清皎一眼便现,玛瑙竟然已经换成了妇人打扮。结合金氏颇有些复杂的神情,玛瑙含羞带怕的模样,她几乎是转瞬间便猜着了这是怎么回事,禁不住蹙起眉。
将自己的大丫鬟开脸送给相公为妾,必定不可能是金氏自己的主意。要知道,曾经她可是咬定了张家的家规“四十无子方能纳妾”,死活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大丫鬟开脸的。也不知是谁给她出的主意,她在惶急之下病急乱投医,竟然想以玛瑙来讨好张峦,期盼着纳妾能让张峦对她回心转意。
不得不说,这一手在许多内宅女子看来,都是极为高妙的一招。给相公送一个亲信丫鬟当小妾,借着新人的枕头风给自己谋取好感度,说不得夫妇之间的矛盾便就此消弭淡忘了呢?不过,这样的“高招”,作为后世而来的人,张清皎完全不能接受。
且不说对于她而言,婚姻只能是两人经营,无论以何种方式插足的第三者,她都绝对无法认同——便是从忠诚的角度来考虑,人心难测,谁又能知道当彼此的利益生冲突的时候,背叛会不会也随之而来呢?
“你这是何意?”张峦皱着眉问。
“我与孩子都在兴济,留下相公一人孤孤单单地在京中无人照顾,我心里难受。”金氏笑得颇有些勉强,“怎么说,也该有个人替我好好照料相公的起居才是。思来想去,玛瑙已经伺候咱们五六年,又是个温良忠厚的,应该能照顾好相公。我便央伯母将她放了良……就让她跟着相公进京罢。”
张峦沉默了片刻,随意地扫了扫玛瑙,也不知是不是动了心,竟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将她带上罢。”
一瞬间,金氏的神情似是格外精彩,仿佛松了口气,又仿佛有些扭曲,更仿佛痛心难受。她怔怔地望着张峦,半晌才回过神来,笑得越难看了:“既如此,玛瑙,你便好好照顾相公……若是没有将相公照顾好,我唯你是问。”
“太太放心。”玛瑙细声细气地应道,小步地跟上张峦登上马车。
张清皎与张鹤龄沉默着旁观了这一切,前者的情绪亦是复杂难辨,后者则依旧懵懂无知。直到张峦乘坐的马车远去,他们便默不作声地往回走。等到失魂落魄的金氏回过神来,姐弟俩已经行得远了。她忙不迭地追上去:“皎姐儿,鹤哥儿,娘今日亲手做了些点心,你们俩想不想吃?”
“想吃么?”张清皎低声问弟弟。她与金氏的关系已经陷入了冰点,这些天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刚开始时,金氏还颇有些不以为然,以为她只是闹一闹别扭,时日一长便与从前没有什么两样了。等到她现女儿视她为关系冷淡的寻常亲戚,言辞间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后,方有些慌了神。如今,她也终于学会舍下面子来讨好儿女了。
“不想吃。”张鹤龄犹豫了一会儿,捏紧了姐姐的袖角,“想吃姐姐下的清汤面。”他仍然清楚地记得,父亲与母亲争吵之后的那几天,金氏在正房里无缘无故怒与哭泣的恐怖模样。他也曾想去宽慰她几句,却不料她反倒冲着他大哭大嚷,脸上扭曲的神情或许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等我得空便做给你吃。”张清皎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过,“母亲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无奈今日腹中许是有些积食,实在吃不下点心。不如母亲将点心送给其他长辈们尝尝罢。”说罢,她便带着弟弟漫步离开了。
金氏怔怔地望着姐弟俩的背影,久久都不曾回过神来——她终于隐约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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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好不容易平静了一段时日的禁城又一次泛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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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先前曾经奚落过太子殿下的万贵妃二弟万通突然“暴病而亡”。这位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锦衣卫指挥同知,是万家三兄弟里最为狡诈蛮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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