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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這裡沒有預約是不能進入的。」
傅寒柯輕飄飄地看一眼保安,「我可是這裡主人的丈夫,你敢攔我?」
狐假虎威的感覺還真不錯,傅寒柯裝模作樣地拍拍衣領,在門童震驚的注目下,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傅寒柯一進去就看到了林瀾夏。
林瀾夏氣質太不一樣了,哪怕混在人海中,他都能一眼認出來。更不用說他們關係早就更進一步,對彼此知根知底。
傅寒柯彎下腰試圖抱住林瀾夏,酷o的手就順勢攬住了他的脖子,仿佛這個動作早就重複千百次,熟能生巧。
嘿嘿嘿~看不出來林瀾夏還挺粘人的。
「傅寒柯……我頭有點暈。」林瀾夏靠在他的鎖骨上,濕熱的呼氣噴灑在傅寒柯身上,還有淡淡的橙花味。
傅寒柯把他抱得更緊些,安慰地說:「不暈,不暈。我們這就回家,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撒嬌。」
最後的話傅寒柯本來是藏在心裡,沒想到嘴比腦子快,一禿嚕就全說出來了。
林瀾夏抬起頭,水光瀲灩的眼眸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震懾力,「你在說什麼,傅寒柯!」
細白修長的手掐住傅寒柯的痒痒肉,「別鬧,到時候把你給摔了。」
話是這麼說,傅寒柯的腳下卻一點都沒有打晃。
喝醉的林瀾夏不堪一擊,和平時根本就比不了。剛剛拿一下他根本就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想不到總裁夫夫還挺恩愛的。」
「就是,究竟是誰在胡說八道?總裁夫夫要還不是真愛,那真是世界沒愛了。」
員工的話傅寒柯沒聽見,他抱著心愛的酷o興沖沖的回家了。
傅寒柯耐心十足地給林瀾夏洗澡、打香香,最後在挑選睡衣環節方面有點糾結。
他拉著穿著浴袍的林瀾夏,哄著他說:「瀾夏,你是喜歡貓耳朵還是兔耳朵。」
貓耳朵是白色的,兔耳朵是粉色的。它們是同樣的毛茸茸、軟乎乎。
傅寒柯耍賴皮地牽著林瀾夏的手指著粉色兔耳朵睡衣,浮誇造作地說:「原來瀾夏跟寒柯一樣,都喜歡毛茸茸的小兔兔。」
林瀾夏現在就是個醉鬼,暈乎乎的,壓根就反應不過來傅寒柯在搞什麼名堂。
他只有在這種時候會順從傅寒柯奇奇怪怪的要求,一令一動,化身軟乎乎的小甜o。
傅寒柯在林瀾夏穿好兔子睡衣的瞬間,撲到他身上,反覆蹭來蹭去。
「瀾夏,你好毛茸茸」而且還香香的,帶著清甜美的橙花味。
傅寒柯沒有到易感期,卻有奇怪的築巢行為。他把毛茸茸的林瀾夏抱在懷裡,像是抱著最心愛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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