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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廝殺下來,賊人丟下遍地的屍體逃走了。陳諾還想繼續追殺,被張郃勸住。
張郃看到陳諾滿臉的鮮血,以及滿眼的血絲,都差點認不出了,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文弱的很,真正殺起人來倒是絲毫不含糊。
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誇獎兩句,突然看到他滿臉肌肉扭曲亂顫,立即縮了回去。知道他是受了傷,轉身讓傳隨行軍醫,讓給陳諾包紮傷口。
陳諾一直都沒有說話,回想起剛才自己瘋狂砍殺的情形,恍若不是原來的自己,是好像有另外一個人跑了出來。對,肯定是另外一個人,不然我怎麼會變得這麼殘酷?
他突然覺得鼻孔窒息,嘴巴甘甜,伸手一抹,原來是別人的鮮血把自己的臉龐糊住了。
他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有個老頭兒正在給他包紮傷口,而他屁股下面坐著的,居然是一個被砍了半邊腦袋的屍體。剛才他手掌不知不覺放到屍身上,已經沾了滿手掌連血帶肉的腦漿。
陳諾一陣乾嘔,想要搽乾淨,可怎麼也感覺乾淨不了了。
等到老軍醫擺弄好,張郃走到陳諾身邊,蹲下身來,問道:「你沒事吧?」
陳諾定了定神,說道:「張將軍放心,我沒事。」
張郃點了點頭,說道:「行軍打戰死傷難免,再說,在這樣亂世,本來就是強者生存,弱者死亡,就算你不殺別人,別人也會殺你。所以,最好你自己足夠強大,不然想活下去都很難。」
陳諾頓住,停止了揩拭手掌的動作。
他望著滿地的屍體,如有所悟,緩緩站起身來,說道:「適才幸好將軍你出現得及時,不然此刻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我了。」
他到此時才明白自己先前為什麼那麼瘋狂,原來人在絕地是會爆發出強大的求生欲望的,他可以為了活著,而做出連他自己事後都覺得瘋狂的舉動來。
在這個亂世,為了活下去,每個人都是瘋狂的。而他,也不能例外。
某種力量,也正悄悄的幫助著他,影響著他,讓他更加堅定心裡的那個信念。
張郃聽陳諾一說,看了看天:「什麼也不要說了,收拾收拾我們動身吧,最好趕在天黑之前穿過這片樹林。」
「好吧。」
陳諾正要轉身,突然被張郃拉住。
陳諾看到張郃突變的臉色,問他:「怎麼了?」
其實不用問張郃,陳諾這時耳朵也已經聽到了異響,眼睛也看到了密林里異常的動靜。
是有人過來了,而且數量不少。難道剛剛經過一戰,還沒有喘口氣,就又要投入的一場戰鬥?
「來就來吧,誰怕誰!」
陳諾緊了緊腰間刀,無奈的咬著牙關。
張郃的部下忙著打掃戰場,散落在各處,眼看大敵逐漸逼近,張郃當機吩咐身旁士卒,讓士卒揮舞旗幟,打起暗語。那些散落各處的士卒,在接到指令後,不得不放下手中繳獲的戰利品,抓起身旁的兵器,連走帶跑,逐漸的向張郃這邊聚攏來,準備下一場戰鬥。
但來人十分迅,很快逼近,眼看著一場大戰難免。
日頭漸漸偏西,一半陰暗,一般仍接受著陽光的照射。
躲藏在密林里的人馬不知有多少,但他們在圍攏過來後,也保持了相應的距離,並沒有再行一步,也沒有立即露面。
張郃這次帶來的人馬有五百多人,但經過剛才一戰,已經損失了二三十,而且還有傷員七八十,所能剩下的戰力不足四百號了。更何況,經過剛才一戰,眾人也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所以,雖然明明知道有人圍來,他們也不敢太過大意,在張郃的審度下,只好暫時將人馬向後撤了撤,依著山石,準備進行防禦戰。
敵人的人馬不知道來了多少,不敢妄動,只好等著他們自己殺出來。
可敵人也好像拿不定注意了,居然也沒有先動手的意思
兩邊就這樣默默的對峙著,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
陳諾查看了一下左右地勢,跟張郃建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表面上繼續跟他們對峙,悄悄的把人馬往後山撤走,他們要發現也很難。」
張郃聽他主意不錯,正要點頭同意,那邊突然有人喊了一句:「請不要動手,我有話要說!」就見密林里鑽出一人。那人站在大石上,揮舞著雙手,高聲叫喊:
「我且問你們,你們可是冀州人馬,主將可是張郃張將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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