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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太后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倒是袁胜兰接口道“是说那沈大郎与家里的丫头有些不清白,不过那是沈家事,倒与许家姑娘无干的。”
太后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袁胜兰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便拉了她的手撒娇道“姑母,不是看诗画么,许家姑娘的画儿画得极好的”这次她能蒙混过关,但那梅若婉也入了宫,日后只怕是要盯住了她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提出比诗赛画。若是有许瑶在身边,岂不是个极大的助力
太后果然点头笑道“许姑娘的画的确极好。生得也好,瞧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皇帝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但到底没有说话。
许瑶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太后说一个待选的秀女有福气,岂不就是说她定能入选了论福气,哪还有比入宫侍奉皇帝更有福气呢只是这时候她绝不能露出轻狂样子来,便羞涩地低了低头“太后谬赞了,臣女不敢当。若论福气,这天下没有比太后娘娘更有福气的人了。臣女今日能得在太后身边站一站,沾得一丝太后的福气,便是心满意足了。”
太后便笑了起来“这般会说话,果然叫人喜欢。皇后说是不是”
皇后一直打量着许瑶,这时才慢慢点了点头“母后的眼光自然是最好的。”
这就等于板上钉钉了。顿时一众秀女看着许瑶的目光便带了无数的妒羡之意。袁胜兰更是得意,趁着皇帝等人品评其他人的诗画之时便溜了下来,小声向许瑶道“怎么样我说过会帮你说话的。”
许瑶一脸感激“多谢袁姑娘了。”心里却在大骂。明明刚才太后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显然是不欲在宫里说出那等丑闻。可袁胜兰这蠢货却不管不顾,张嘴就说了。如今所有的秀女都知道了此事,她虽然已入选,可闹出这种事,却也是被狠狠剥了脸面,更不必说这些秀女回家之后,会如何传扬此事了。亏得这蠢货还一脸得意,跑到自己面前来表功
不过,蠢货也有蠢货的好处。许瑶掐了一下自己掌心,将火气按下去,自我安慰。至少袁胜兰确实是帮了她,否则看皇后的意思,怕是要以此为借口将自己黜落的,毕竟自己今日穿的这身衣裳实在是个错误。
何况,搭上袁胜兰,也就等于搭上了太后。在这宫里,皇后定然是不会喜她的,那找到太后这样一座靠山,便极为重要了。
当然,最要紧的还是抓住皇帝的心。许瑶站在秀女队中,远远望着皇帝,只觉心头火热。皇帝赞了她的画呢,还赞了她的诗虽说这诗今日是顶了袁胜兰的名,但日后在这宫里,她还怕没有做诗的机会吗
两百多秀女,写诗作画,还有人弹琴吹笛,一时半晌根本轮不完。皇帝坐了一个时辰左右,就以政事繁忙为借口先走了,后头尚未得机会展示的秀女顿时大失所望。
太后将众人神色都尽收眼中,便笑向皇后道“时辰不早,今儿就到这里罢。横竖这些花儿一时也开不完,不如明日再来,也能让皇帝多轻松两回。”
皇后自然是从善如流,底下的秀女们也是大喜。没得展示自己的自然是想着明日,就是有些今日自觉表现不够出色的,也在想着明日如何弥补。
一众秀女边说话边往回走,忽听有人惊叫一声,却是凌玉珠的裙子被人一脚踩住,扯得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回头一瞧,只见背后却有五六个人,中间的是梅若婉,四周簇拥着数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踩了她的裙子。
凌玉珠张张嘴,却没敢说出质问的话来。梅若婉也不看她,昂然而过,跟着她的几个秀女小声嗤笑,也走过去了。凌玉珠站在后头看着她们,敢怒不敢言地站了片刻,刚要往回走,忽然觉得不对,回头一瞧,才现裙子刚才那一下已经被扯破了长长一条,裙边上并有一块污迹,正是被鞋底踏出来的。
凌玉珠今日这身衣裳乃是家里给她备的最好的一身,专等被宫中贵人召见时穿的,这下扯破了,却是再没衣裳能替代。她站了片刻,隐约意识到自己怕是今日跟许瑶亲近,惹了别人的眼。许瑶已是有了前程,那些人不敢动她,便冲她下手了。
也不过就是个才十五岁的女孩子,凌玉珠又是委屈又是着急,忍不住那眼泪就滚下来了。忽听有人温声道“凌姑娘怎么了”正是苏阮和裴妍方才落在一众秀女后头,这会儿才走过来,恰好看见了她的狼狈模样。
苏阮这么一问,凌玉珠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呜呜咽咽说了。裴妍看看她的裙子,忍不住惊呼道“这可怎么好且这块污迹也重,你这裙子颜色娇嫩,怕是洗不干净了。”
凌玉珠这裙子是娇嫩的粉红色,质地轻薄,有一点儿污渍便十分显眼,的确是洗不净的。凌玉珠急得眼泪汪汪,苏阮却沉吟道“我记得凌姑娘还有一条月白色的裙子,质地似乎与这条也差不太多”
凌玉珠抹着眼泪道“那条是不一样的,虽瞧着也轻薄,可是素面的,料子不如这个。且,且那条裙腰上昨儿也染了污渍的”用饭时不小心将菜落下来,将裙腰上沾了一块儿,同样是遮不住的。
裴妍不冷不热地道“不然向许姑娘借一条我瞧她的衣裳颇多,且件件都精致。”
凌玉珠低头不语。一点热水也就罢了,她自知和许瑶没那等交情,能得借件衣裳来穿的。
苏阮却道“若是凌姑娘愿意舍了那条裙子,不如将两条裁开来,做一条间色裙。”
间色裙,便是用不同颜色的衣料裁成条,颜色相间,拼成一条裙子。此裙在唐时最盛,有用色到七破八破之多,只是既费裙料,又费工夫。
凌玉珠含泪道“我,我针线上不大行”两条裙子合做一条也就罢了,可她却没有这个手艺。
苏阮轻叹了口气“只是二色相间,若我们三人合力,一夜也能赶出来。”
裴妍微微撇了撇嘴,但还是道“若只是缝缀,我倒还来得,只是不大会裁。”
苏阮道“我倒见过如何裁制,凌姑娘若是愿意,不妨试试。”
凌玉珠这会儿自然愿意。横竖这两条裙子明日都是无法穿的,还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何况苏裴二人平白地肯帮她的忙,她还不感激涕零么。
三人一边商议着一边走开,却不知不远处的假山后头正有两人站在那里,将三人言语尽数收入耳中。其中一人穿着宝蓝常服,正是皇帝,见三人走开了,便向身边人问道“这苏家姑娘,便是你夫人的结拜姊妹”
皇帝身边那人穿着一身侍卫服色,头却压得低低的,仿佛是在皇帝面前不敢抬头似的。这会儿听了皇帝问话,才抬头看了一眼,笑道“看来正是了。臣看见她戴的那镯子,臣妻也有一个,说就是这位姐姐给的。”
这人肤色微黑,一笑就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却正是沈云殊。只是一说完,他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皇帝不禁微微一笑“你也不必这般仔细,这里外头看不见。”
这假山坐落得甚巧,将三面都遮住了,唯有一面却是玉液池,若站在池子那边看过来,却是看不到沈云殊的脸。
沈云殊却笑道“小心些再没过余的。臣可不能给皇上添麻烦。”
皇帝便笑了笑“你素来精细。”沉吟了一下又道,“朕瞧着许氏女心机颇多,你这门亲事”
沈云殊忙道“托皇上的福,臣娶的这一位,可与她姐妹们不同。”
“哦”皇帝脸上露出一丝有点捉狭的笑意,这会儿,他看起来倒是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了,“朕还以为你这亲事结得不情愿,正打算着给你想法子,找个更好的呢。”
沈云殊连忙摇手“多谢皇上,可不必了。”
皇帝的笑容不禁更深“难得见你这般急。朕看那许氏容貌倒是不错,你该不会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沈云殊嘿嘿笑道“臣算什么英雄呢。不是臣爱皮相,皇上方才也看过那位苏秀女了,觉得如何”
皇帝微微一笑“瞧着不出挑,倒是个仁善的。至于针线好不好,要到明日才能看得出来。”
沈云殊便笑道“针线是其次,心善倒是最要紧的。”
“如今还未必看得出来。”皇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已经点头了。这可是选秀女,谁不想着踩着别人出头苏阮帮了凌玉珠,却是没见得有什么好处。
沈云殊又是嘿嘿一笑“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拙荆能与这位苏秀女结拜姐妹,固然是有当初同生共死的缘分,可也是因着都是一样的人”
皇帝便笑了起来“说来说去,原来还是替你家那位许氏说话呢。说起来,太后已经作主把许氏留下了,看来日后,朕要与你做连襟了。”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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