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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心虚什么?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啪!”祁枭气的打了他一巴掌,怒道“混账,老子是你爹,做什么轮的到你置喙?”
脸上的火辣辣的,祁英苦笑了一下,冷眼看着气红了脸的男人,道:“你是我爹,你做什么我管不着,可你要知道,你做的事都关系的祁家每一个人的性命,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危害我的家人,包括你。”
祁枭愣了愣,他从未见过自家儿子这样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怀疑。
“不管你信不信,我欠阿言一条命,你若是一定要害他的性命,我只能把这条命赔给他,以后你就只大哥一个儿子了。”
“你、你你···”祁枭气急,他紧张的巡视一番周围,确定无人后才压着嗓子,咬牙道“你可闭嘴吧,我什么时候害过太子殿下?这话要是叫人听见了你爹脑袋还保得住吗?”
“原来爹也会稀罕这颗脑袋。”他眼神凌厉的盯着祁枭,冷声质问道“阿公留下的那支死士是不是在你手里?溶月又是谁?是李溶月吧?她没死,而你在帮她?还是说你要造反?”
“你···”祁枭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圈,他沉下气道:“这里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跟爹回去,爹跟你慢慢解释。”
祁英看了他半天,眼里有不易察觉的闪躲,不像是要同他解释,倒像是急于让他离开这里,当了二十年皇帝,他练就了一双慧眼,一个人有没有在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可这个人是他父亲,是他血脉至亲,他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个机会。
父子俩一路无话,回家后两人去了书房,祁英一进门,身后的祁枭突然出手,祁英早有防备,抬手挡下对方劈向他脖子的手,却在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原来书房里还藏着一人。
祁枭接住倒下的儿子,转头对那人道:“盯着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
“是。”那人领命便要退下。
“无嗔!”祁枭叫住他,神色凝重的叮嘱道“小心点!”
无嗔看了一眼他怀里昏过去的祁英,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主子放心。”
祁枭这才抱着祁英去了静室。
祁英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刑场,可这一次,对着他的阿言,他却再也说不出祁家没有叛国的话来,他在沈星言的眼里看到了失望,漫天的血雨,好像淹没了一切···
他醒来时只听到外面哗啦啦的雨声,空气中弥漫着草木泥土的气息,梦里的绝望感犹缠绕在心头。
他想沈星言若是知道,定会觉得前世经历的那些苦难都是个笑话···
他躺在床上用手臂压着酸涩的眼睛,更觉得自己两世所坚持的祁家无罪更显得那般可笑。
“阿英···”祁枭的声音从门上的铁窗传进来。
祁英放下手,缓缓从床上坐起,他看向门外的男人,眼里是无尽的失望,“爹啊,你真的要断送整个祁家吗?”
祁枭透过铁窗看着,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阿英,你要相信爹,爹只有你一个儿子,不会害了你。”
祁英苦笑了一下,想到前世他因为祁家的事日日活在痛苦中,还逼死了挚爱,他红了眼眶,低声喃喃:“不会害了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如何面对他?”
祁枭看着情绪低落的小儿子,心里也莫名堵的慌,在他眼里这孩子一直都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便是挨了打也没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得生了几分愧疚。
自祁英十岁后跟着司徒邺入军营,他再没有抱过儿子,竟然都长这么大了,差点没抱动···
他温声哄道:“你乖乖在这待着,你平日看的书爹都给你放进去了,等爹处理好了那些事就放你出来。”
祁英低着头,状若未闻。
祁枭见他这样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爹!”祁英大声叫住他。
祁枭回头看他,只见少年眼中闪烁着泪光,却死死的盯着他。
“他是我的命,别伤害他,别逼我恨你。”
祁枭心头一颤,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犹豫了一下又将话咽回了肚子,转头离开了。
由于麓岭地处南部,并无精锐军队在附近,沈星言便带了一支一千人的小队,由霍应淮带队。
那霍应淮是霍凛老将军的小儿子,虽不过二十出头,在各个将军家的公子中却是剿匪最多的,不为别的,这人就为好玩,有时候为了玩尽兴甚至将抓了的匪徒放了再抓,像极了猫捉耗子,因此得了个诨名“匪见愁”。
偏生这人又是个健谈的,一路上跟着沈星言交流各种剿匪经验,从第一次被亲哥带着剿了一次匪患,到最近一次岳西山剿匪,每次都是如何如何部署,如何如何有趣,就好像在分享如何捕猎一般兴奋。
沈星言本不该一起来,这样的小事他大可交给这位“匪见愁”,可对方是苏幕遮,他总觉得这人狡猾的很,霍应淮虽有点能力,却是个缺心眼的,旁人哄他两句他就可能犯浑,属于那种典型的傻大个,沈星言不放心,便一起来了。
“殿下,您第一次来剿匪吧?”霍应淮兴奋的策马跟在他身后。
沈星言已经听了一路了,这人是个话唠,起初沈星言还能有几分兴趣听,不曾想,这霍应淮还有循环播放的功能,吵得他脑瓜子嗡嗡的,他知道自己哪怕只应声“嗯”,对方都要畅聊一番剿匪多好玩,他干脆不理这位“匪见愁。”
霍应淮见他不理自己,连瞧都没瞧他,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闭了嘴。
风吟策马走到沈星言身旁,低声吐槽道:“殿下,这位爷也太能聊了,一路上奴才这耳朵就没清净过,您咋选了这么个人?太聒噪了!比裴大人还多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来春游的。”
秦尚进了大狱,他身边没个贴身的总有些不安心,便带了风吟。
他本就不想声张,这次出来除了父皇母后他谁也没说,而霍应淮本就爱到处剿匪,恰好不起眼。
风吟惆怅道:“从前总嫌弃秦尚跟个木头似的,一天听不见他主动吭两声,这几日不见倒有些想念,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你放心。”沈星言道“孤给刑部打了招呼,他在狱中缺不了吃穿。”
“嗯,有殿下照拂我自是放心的。”风吟凑近他,伸长脖子小声道“我总觉得秦尚做不出来这事,多半是被那位祁小将军教唆的,你看他后来都不敢露面了。”
沈星言自然知道这种事大抵是祁英起的头,这人从前就是这样,谁惹了他,总是要去偷偷揍一顿对方才解气,主打一个有仇必报,恩怨绝不过夜,但却是个敢做敢担的,连着几日没露面多半是被什么事困住了。
想到那晚浴池里的一幕,他又羞又恼,心想着还是再也不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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