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靛蓝的天色透进窗帘缝隙,十分钟后,梁东言为姜阈穿上睡衣,然后将他搂进怀中,在太阳光即将升起时,才酣足、痛快地闭上了双眼。
......
梁东言是被铺天盖地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睁开眼有那么几秒,他突然忘了自己在哪,等通宵的记忆逐渐浮现,才渐渐想起来,自己在哪、昨晚做了些什么。
然后通体舒畅、尽管有一瞬的空虚。
梁东言第一时间看向一旁,却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枕头摆放得整齐,床单也平整,像是没睡过人一样。
梁东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迅看了眼四周,姜阈的行李不见了,梁东言的大脑缓慢地、钝钝地思考着现在这种状况代表着什么。
只是还没想通,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梁东言烦躁地接起,那边是过年还要加班的非常不高兴的施卓远。
“大年初一就泡吧,生怕你的人设不稳是吧?”施卓远没好气道。
梁东言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有什么事?”
“我靠,你这声音,是刚睡醒啊?宿醉?”
梁东言掀开被子起身,他走到外间,现一切姜阈存在过的痕迹都没了,他草草说了句“没”,又走进浴室里。
浴室镜子里,梁东言赤L的上身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和昨晚意乱情迷下、某人给自己留下的吻.痕。
梁东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下唇,暗自松了口气。
不是做梦。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施卓远见那边没声音,高声道。
“说什么?”梁东言拿了牙膏牙刷洗漱,丝毫不在意施卓远那边很不爽的语气。
“你昨晚泡吧怎么回事?有照片流出来了,还跟人喝酒碰杯什么的,这影响不好啊。”施卓远忍着不耐烦解释。
“朋友聚会。”梁东言口中含着泡沫,含糊道,然后咬住牙刷,打开微信置顶,手指在对话框里犹豫几秒,又挫败地放下手机。
等施卓远老生常谈地让他微博解释,他忽然眼睛一亮。
“昨晚姜阈也在场,他转一下我微博帮忙解释会不会更好?”梁东言吐了泡沫,漱好口说。
施卓远那么沉默片刻,等梁东言要追问时,他才无语道:“你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没什么算盘。”
“随便你,总之赶紧微博,这行为太不合家欢不正能量了,容易带坏青少年。”施卓远道。
“知道了。”梁东言挂了和施卓远的电话后打开微博,改了改施卓远那边拟好过来的一段话,了微博。
梁东言V:回东吴过年,见到不少很久没见的同学和朋友,没忍住多喝了点,也算是一种团圆了,挺开心,大家新年快乐~
微博完后,梁东言回到客厅里坐着,他重新切回微信,面上有些惆怅,望着置顶的对话框,忍不住再次点开,敲敲打打半天,又酝酿了几分钟后,才鼓起勇气,编辑框里的话了出去。
“姜阈,昨晚我在酒吧的照片被出去了,施卓远说影响不太好,要我微博澄清。我刚刚已经了,你方便的话可以帮我转证明一下吗?证明我真是单纯去玩的,不是去乱搞的,不方便也没关系。”
梁东言编辑这段话快死光了脑细胞,他不仅说清了前因后果,还显得楚楚可怜。
并暗示如果姜阈不方便的话也没事,自己只是会被大家以为是去乱搞的而已。
如果姜阈不答应他,或者不回答他,那就......那就完蛋了。
那就说明,姜阈生气了、不仅生气,这件事或许还会把两人的关系拉到一开始那么远、甚至更远。
梁东言坐在沙上有些懊恼地反思,为什么昨晚自己不克制一点、为什么要做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事,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喝了酒吗?可能就是酒精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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