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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傻兄弟边吃边聊,不一会儿盆子里的鸡和土豆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舒服!”
“爽!”
“傻哥这年代别的不说,这东西是真的够味,看来生活在这里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吃的够味,这酒也够味儿,要不咱也喝点儿。”
说着傻茂拿起了碗把剩下的酒倒了进去,递了一碗给傻柱。
“哥,快喝,今儿这顿太美了,以后有的吃没得吃还两说呢!”
“你喝酒不怕你爸打你吗?还有鸡被我们吃了,你爸那个黄鼠狼回来不打你才怪。”
。。。。。。。。。。。
“他敢,信不信我死给他看,一只鸡而已,你都说了他是黄鼠狼,缺鸡吗?我可是独苗苗,你以为我家是刘家啊!啥都不多儿子多。”
说着傻茂端起酒一饮而尽,“嘶,这就太辣了,妈呀,火烧嗓子了,比她妈三阳还疼。”傻茂捏着自己的脖子说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是五十六度的酒,你这身体可没怎么喝过酒,一下子下去那么多可不就得烧嗓子吗?”
说着傻柱端起碗也是一口闷了下去,“啊!好舒服,这原来的傻柱可是经常偷他爹的酒喝的,不错还抗的住。”
看到傻柱没事,傻茂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不行,作为这个年代的北方汉子怎么能不会喝酒呢!我也要练练。”
不一会儿两兄弟就把刚才那瓶酒给喝了个干净,然后,没有然后,两人一起倒在了屋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直到下午六点半,许富贵骑着厂里的破自行车“吱嘎吱嘎”地回到了院里,一进门他就看到四周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说着许富贵还用手摸了摸脸。
“许放映你回家好好看看就明白了,重点看你家鸡笼,鸡笼知道吗?”阎阜贵幸灾乐祸地说道。
下午两个小混蛋不给他鸡头的仇他可还记着呢,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有仇从早到晚,在他心里可从没把自己当过君子。
听到阎阜贵这么说,许富贵把自行车往门口一扔,急急忙忙地就跑回了家门口一看,自己的两只三黄鸡可不就少了一只嘛!
“谁,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混蛋玩意儿偷了老子的鸡,赶紧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他。”许富贵大吼道。
“我说许放映你骂什么呢?不就吃你一只鸡吗?还骂人家生儿子没屁眼,你也不怕遭报应。”阎阜贵戏谑地说道。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拱火,拱火,再拱火。
“我说阎老西儿你说什么呢!还一只鸡,你知道一只鸡多贵吗?多重要吗?你吃过下蛋的鸡吗?没听过母鸡的屁股钱袋子啊!说,你是不是知道谁偷的?”许富贵怒吼道。
“你对着我什么火啊!没屁眼的是你未来的孙子。”阎阜贵没好气地说道。
“阎老西你是不是找死,你孙子才没屁眼,你全家都没屁眼,光吃不拉的东西,你骂谁孙子没屁眼呢!”
“嘿,我说许富贵我招你惹你了,你孙子没屁眼不是你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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