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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长寿洞里,居高临下往下看,犹如站在深渊边缘凝望深渊,此时他们站在这山腹之中,却是从溶洞的底部往上看一般。
前面是从黑暗中流过来的水,眼前的地面上,那扭缠在一起的石柱,盘根错节地将水面分隔开来。贺境心踩在那露在水面上的石头上一路往里走,花明庭耳力过人,在这种地方,他走起来毫无障碍。
贺境心走到了溶洞的另一侧,那里,有一个豁口,山洞里的水有一股就从这个豁口流下去,因为高度差,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水流瀑布,便是因为这处水流冲刷,外面的石壁上才会形成水镜。
“这是什么东西?”张满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她挣扎着从花明庭的背上滑了下来,踮着一只脚,一蹦一跳地走到了垂在半空的一根巨大的石柱边上,她伸手用力扯了扯,叫她从石柱上扯下来一条白纱。
张满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个,是因为她是被花明庭背着,视线所能看到的高度要比贺境心他们高一些,她用力扯了扯那白纱,却现越扯越长,扯了一段之后,剩下的白纱水淋淋的,这纱质很好,遇水后几乎是透明的。
贺境心看到那白纱,再看看白纱被扯下来的位置,了然道:“这是逍遥仙用来展现她的仙法的东西。”
白天的时候,贺境心坐在揽仙台的后面,她当时目睹了逍遥仙从那么高的山头一跃而下,身上白纱幔随风漾起,整个人犹如从九天落下来的女仙一样。
逍遥仙身上那些白纱,显然是用来掩盖这根白纱的,当时逍遥仙从山上跳下来时,身上是系了白纱的,这白纱遇水之后就会变成透明色,村民们坐着的位置距离那面石壁是有一段距离的,加上逍遥仙一身白,若不是刻意去看,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的。
这山壁上,因为流水的冲刷,有的地方被冲破了,形成一个个细小的水洞,这白纱便是从这水洞之中穿出去的。
贺境心举着火把,沿着山壁往前走,地面崎岖不平,有的地方直接全部被水掩盖,贺境心索性把衣角撩起来打了个结。
这条路显然是在往下走,顺着墙壁,抓着垂下来的石笋,贺境心几人又下了一段路,下面是一个相对平整的小平台,而贴着平台墙根放着的,是一张小桌子。
桌子上用油纸包着什么东西,最里面有两个小坛子。
但有个问题,从贺境心他们站着的位置到那小平台之间,隔了有两丈远,这之间全都是水,谁也不知道这水到底有多深,万一这底下是个无底洞,怕是人掉下去,捞都捞不上来。
花明庭侧耳听了听水声,“是过不去吗?”
贺境心:“前面两丈远,你过得去吗?”
花明庭:……
他好歹是武当习武二十多年的人!
花明庭:“你们站在原地不要动。”
花明庭背着张满,脚下用力一点,整个人犹如黑暗中飘动的幽灵一般,轻飘飘地就落到了前面的小平台上。
贺境心:“你不是说,轻功没有那么夸张吗?”
“所以再远的话,我就需要借力才能轻功飞过去了。”花明庭道,“两丈远还是可以的。”
花明庭将张满放下来之后,又返回来将贺境心带了过去,最后一趟,他回到原地,伸手就要去拎陈虎。
陈虎:“那个,我就不用了吧,我留在这儿,不敢劳烦花县尉。”
陈虎对自己的重量还是有点数的,他人高马大,和花明庭站在一起,显得十分魁梧,让花明庭带着他飞过去,他觉得太为难人了。
“无碍。”花明庭伸手扯住陈虎的衣襟,并没有多费什么力气地就将人提溜了过去。
而一早过去的张满和贺境心,已经拆开了那油纸包着的东西。
那是一叠很厚的册子,那些册子的封皮上,写着不同的村名,贺境心眉头一跳。
“大树村,大禹村,桃花村,红枫村,高峪村,大吉村……”张满一本一本地摊开,“这是……逍遥仙结缘的村子?”
张满说着,目光却落在了大禹村那本上,“可是我们当时在大树村的时候,方婶儿明明说了,那大禹村很可怜,和他们村不一样,没有和逍遥仙结缘。”
“翻开看看。”贺境心说着,伸手将红枫村的那一本抽了过来,她打开册子,册子第一页便记载着:红枫村,村长孙志文,家中五儿三女,长子孙信金,娶妻许氏……
再往后翻,便是村中其他村民的信息,贺境心翻了翻,她那几天一直在村子里走动,不动声色的就将村子里所有的人家都走了个遍,连村子最外围的孤寡老头都没放过。
这册子之中,赫然将所有的村民都记在其中。
不止如此,在这些名字里面,很多人的名字都被打了圈,其中有王大郎,还有其他几个儿郎的,而王二郎的名字上的圈圈明显是才打上去的。
这红枫村的标记全部是黑色。
这些人,显然是被逍遥仙认定和她有缘,要留在山中与她一起清修之人。
贺境心放下红枫村的册子,又将大吉村的那一本抽了出来,而张满则是在翻看大树村的册子。
“好奇怪,这大树村的,为什么被圈出了黑色和红色两种名字,红色的占了大多数,黑色只有一两个。”张满皱眉问道。
贺境心翻册子的手顿了顿,“和逍遥仙结缘,要通过水镜测试,那些村民要将手按在水镜上,水镜会出现两种颜色,黑色和红色,只要出现这两种颜色的其中之一,便能证明这人与逍遥仙有缘。”
张满恍然大悟,“那这个圈圈,便是用来记录那些村民测试出来的颜色的吗?”
贺境心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两个坛子上,她将其中一个坛子搬过来,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坛子朱砂,而另一个坛子打开,里面都是黑色的碳灰。
“看样子不是这样呢,应该是因为先被选定了颜色,所以那些村民的手按上去,才会出现不一样的颜色。”贺境心道,她的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最后停留在了某个地方。
那墙壁湿润冰冷,摸上去的触感并不好,贺境心的指尖摸到了一处很细小的孔洞,她在桌子上找了半晌,最后在犄角旮旯处翻出了一个十分细小的空心竹枝,她挑了一点朱砂在竹枝上,从那小孔里戳了出去,再收回来时,朱砂已经不见了,竹枝上湿淋淋的,显然那个孔洞的外面就是水镜的位置。
“这逍遥仙……为什么要区分两种颜色呢?”张满不明白,“既然两种都是结缘色,何必多此一举呢?”
贺境心却想起一件事,“在大树村的时候,整个村子大多是老弱妇孺,那些和逍遥仙结缘的青壮都留在山上,但我在红枫村的时候,情况却是恰恰相反的,整个村子的青壮很多,一个村子,总共也没几个人在山上。”
“莫非,这颜色的不同,那些村民的去处也不同。”张满猜测道,“现在可以确定,逍遥仙是假的,什么结缘色,什么白日飞仙,全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可若是这样,她到底想做什么呢?她留那么多的村民在山上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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