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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二人有打有鬧,他竟然還對周圍如此警惕,實在是她的疏忽,穿越後整日太過清閒,特種兵原有的警覺都快消失了。
外面的人明顯是有意隱匿自己的行蹤,聲音越來越近,楚懷玉屏息凝神,全神貫注看著門的方向。
門沒有被推開,窗戶紙卻被捅破,一根管狀物隨後伸了進來,煙霧徐徐進入室內。
楚懷玉目光微動,側頭看顧雲廷,後者悄聲無息地將她往榻里拉了拉,從內懷掏出一顆指甲大小的藥丸塞進她嘴裡。不一會,楚懷玉便覺得覺得自己頭目清明,思緒清晰。
這賊人往她的房間下藥,待她昏迷過去,定然會進屋對她下手。
楚懷玉想了想,往床榻邊挪了些許,佯裝自己已經被迷暈,給顧雲廷使了一個眼色,隨後閉上眼睛。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門終於被輕輕推開,楚懷玉打起十二分精神,從細微的聲音里判斷這人的距離。
黑衣人包裹的嚴嚴實實,遠遠的見床榻上的女人已一動不動,輕手輕腳走過去,來到榻邊伸出手,卻見榻上的女子驟然睜開雙眼,劈手向他襲來。
楚懷玉拉著那人的手順勢而起,與他纏鬥起來。
「就這點能耐就來刺殺你奶奶我?」楚懷玉輕鬆應對,冷笑道:「是不是瞧不起我?」
黑衣人不吭聲,額上已是一層薄汗。
顧雲廷在帳後認真地觀看起來。先前他與她過招事皆是見招拆招,隨機應變,如今在一旁看得真切,才見楚懷玉出招詭異離奇讓人難以預判,不一會占了上風。
他念及楚懷玉今日騎馬過於勞累,只看了一小會熱鬧便翻身下榻,與她聯合制服那黑衣人。
楚懷玉找繩子將他雙手從身後綁住,隨後踢向他的膝窩。
黑衣人身體不受控地向前傾,「咚」的一聲雙膝著地,不由悶哼一聲。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楚懷玉撣了撣衣襟問道。
顧雲廷白了她一眼,刻意變換了聲音問道:「你這麼問他就會說?」
楚懷玉奇怪地看著他,「我只是照例問一問,沒指望他會說實話。」
隨後想起什麼似的,手探向顧雲廷腰際,從里摸出一把匕。
顧雲廷訝然:「這你都知道?」
他這匕吹毛立斷頗為鋒利,體型又小巧,已經跟了他多年,是極危急近戰才會拿出來應急防身。只因為無人能近他身,故掏出來的次數也不多。
楚懷玉冷哼一聲,沒回答他。她一個當特種兵的,要是連這都察覺不出來,真對不起自己吃那麼多的苦。
她將黑衣人的面巾扯下來,瞧了半天才道:「不認識。」
隨後楚懷玉半蹲在他面前,用匕鞘拍了拍他的臉頰道:「娶媳婦了沒?」
黑衣人不由微微錯愕,但很快就收斂了神情。楚懷玉見狀一笑,繼續道:「這麼年輕俊朗,媳婦還沒娶,要是毀容了可就不好了。」
「年輕俊朗?你眼睛不好?」顧雲廷眯了眯眼,又道:「你那一套是嚇唬女人的,他們這種人多半是死士,完全不受威脅。」
楚懷玉有些犯難:「在南遠寺鬧出人命這事可不好。」
黑衣人緊抿著唇不吭聲,臉頰微動,顧雲廷眼疾手快將男人的嘴掰開,嫌棄地甩了甩,隨後一枚黑色的藥丸掉出來。
「夫人說不想鬧出人命。」聲音驟然冰冷,顧雲廷如同黑面羅剎。
楚懷玉摸了摸下巴,沒心思與他周旋,也冷了臉道;「你也是為人辦事,我不為難你。」
又道:「是誰派你來的?祝家?楚家?還是……」
楚懷玉沒再胡亂猜測,眸中似結了一層霜:「不管是誰,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是個人就堂堂正正地跟我正面對決,暗算我算什麼能耐?」她嗤笑一聲,輕蔑道:「何況能將我制服的人,現在恐怕還沒出生。」
夠狂妄!
顧雲廷挑眉,差點要給她拍手叫好,然後再問她「他算什麼」。
被她這麼一說,黑衣人有些羞愧難當,今日任務失敗,無論什麼原因,回去都逃不了一頓責罰。主子便是看她一介女子身邊沒有幫手,才放心派他一人前來,平日他在兄弟里功夫了得,怎麼如今連個小女子都打不過?
「聽明白就趕緊滾!」顧雲廷喝道。
打擾他與夫人獨處的時間,他早在心中將他千刀萬剮。
黑衣人站起身,頓感十分挫敗,二人沒有把他雙手解開的意思,他也只好屈辱地離開。
將人打發走,楚懷玉一臉危險地看著顧雲廷,沒好氣道:「方才熱鬧看得可還盡興?」
顧雲廷摸摸鼻子,重在榻上躺下,道:「我這是對你的能力足夠信任……再說我不是幫你了嗎?」
「你那叫幫我?」楚懷玉翻了個白眼,她那時都快將人制服了,他忽然跳出來邀功似的,真是可惡。
顧雲廷聳肩,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裡鉗住:「方才你揚言說沒人能打得過你,為了讓夫人出口成真,我今後是不是要讓你幾招?」
特種兵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毅力和志氣,這話聽得楚懷玉十分不服氣:「等我身子養好了,打你八百個來回不是問題。」
顧雲廷勾唇,在她發間狠狠地吸了一口道:「好啊,那我等著。」
楚懷玉心如擂鼓,雖然對男人的身份已經隱隱有了猜測,可說到底兩人現在名不正言不順,到哪獨處都要偷偷摸摸的,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
顧雲廷給她吃的避毒丸帶些副作用,便是短暫的清醒後會陷入更長時間的昏睡,不一會楚懷玉便靠著他的胸膛進入夢鄉,一覺酣睡到翌日一早。
顧雲廷早早醒了,因南遠寺需早起念經禮佛,他不得已將蜷成一團的她從被窩裡挖出來。
楚懷玉眼睛緊閉,迷迷糊糊地抱著被子不肯動,嘀咕道:「別……太冷了……」
時值秋日,空氣中是有一絲涼意,她本就體寒,看得他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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