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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袍子后,柳天行舒展着腰身,原本环抱的好些蜈蚣腿也都尽数展开。他的身上批了一层层坚硬的甲壳,犹如沙场上将军那沾满血污的铠甲,将整个身体包裹得密不透风。随着身体的蠕动,这些甲壳相互之间不断碰撞摩擦着,出吱嘎吱嘎挠心般的声音。
这一路,徐守光也斗过无数的妖魔鬼怪,斩过数不清的魑魅魍魉,可眼瞧着这月余前还是个人,但如今却彻底堕落为了一个妖魔,徐守光心中也不免有些唏嘘。
柳天行将上半身立了起来,最前端的一对足仍然保留着人类胳膊的模样。长长的身躯足有一丈来高,他眼睛向下俯视着徐守光,嘴角微微翘起,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声音喝到:“小子,受死吧!”
说罢,柳天行两只胳膊向前方交叉,手指张开,甩出六枚毒针。徐守光见状,连忙把涓溪在身前一舞,将六枚毒针悉数斩落,而后,徐守光也从如意袋中调出两枚飞针到左手指尖,对着柳天行的胸口就甩了过去。
徐守光飞针已然练的不错,加上又吃了蟾皇胆,度和力道都不错,这飞针犹如两道银色的流星,疾驰而去。只是这两枚飞针打在柳天行那被甲壳包裹的身上,就仿佛是打到铁板上一般,只听“叮叮”两声,两枚飞针直接弹落到了地上。而在柳天行的身上,却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徐守光见飞针扎不透这甲壳,便一步上前,将涓溪挥砍过去,只听“咔”长长的一声响,柳天行胸口处的甲壳似乎是有什么魔力般,坚硬光滑,涓溪在甲壳上面划过,也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而这时,柳天行直立身子侧面的那些尖锐的蜈蚣足,向着中间猛然一抱,就犹如百十条铁枪对着徐守光就扎了过来,徐守光不敢耽搁,赶紧启用谪仙步,身体如一条泥鳅般向下方滑去,躲过了那些恐怖的蜈蚣足。
但这时,柳天行整个身躯向下一压,还在地面上的徐守光赶忙向侧面连续翻滚好几圈,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柳天行这记“泰山压顶”。
而后,徐守光借着翻滚势头站起身来,恰在这时,柳天行的蜈蚣尾巴也甩了过来,徐守光只得将涓溪架在身前抵挡,蜈蚣尾巴抽在涓溪上,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虎口传遍了徐守光全身。徐守光举着唐刀,身子向后倒飞出去一丈远。
柳天行抽飞徐守光后,便继续扭着身子,飞快爬向徐守光。但这时的徐守光双腿扎马步迈开,他侧着身子,低着头,双眼轻闭,涓溪刀刃已然变成了蓝色。随后,徐守光向前迈了一大步,侧身将手中涓溪奋力向这柳天行劈砍过来,一股滔天的巨浪般的剑气瞬间从涓溪中奔涌出来,朝着柳天行席卷而去。
柳天行见状,连忙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利用最硬的背甲来抵御徐守光的剑气。只见巨浪般的剑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柳天行完全吞噬在其中,巨浪表面水花翻涌,巨浪里面则是传出嘎吱嘎吱的极为难听甲壳摩擦声响。
剑气很快便席卷而过,待到水雾散尽,徐守光只见前方柳天行蜷缩成一个巨大的蜈蚣球,一动不动。
“死了?”徐守光心中暗想,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只见蜈蚣球缓缓松动,而后慢慢舒展开了,柳天行又如方才一样立在了徐守光身前,那剑气似乎对他没造成任何影响。
“这王八壳子怎么这么硬!”徐守光惊讶于柳天行身上甲壳的硬度,便想问下小白这甲壳的来历。
“是他服用的妖丹!上古时有一妖名为铁甲蜈蚣,曾在渭水边吞食人畜,为祸一方。后来这铁甲蜈蚣被姜太公所降服,便助姜太公讨伐纣王。后姜太公被武王封为齐太公,这铁甲蜈蚣也随着一同去往封地齐国,但在去往齐国的路上不知什么原因死了。铁甲蜈蚣死后,它的妖丹被姜太公所收,秘传于历代齐王。只是在田氏代齐后,这妖丹也不知所踪了...没想到竟是落入长生教的手里...”小白耐心地讲着这铁甲蜈蚣的来由。
徐守光听得有些急,他不是不喜欢听这些故事,只是当前他破不开柳天行的防御,正被柳天行追着打,他一边躲避柳天行的攻击,一边就用急切的语气对小白喊:“故事晚点说,先告诉我怎么破他这一身铁甲吧!”
“铁甲蜈蚣这一身甲壳刀枪不入,寻常刀剑自然是不好对付。不过,这甲壳再硬,也是肉体凡躯,没有什么是不怕火的...”小白提醒徐守光道。
“明白了!”徐守光喊了句。随后,他侧跳一步躲开了柳天行的毒针,紧跟着一步抢到柳天行的侧面,而后大喊一声:“火鸟!”
随即,从徐守光背后立马显出一只虚幻的浑身都被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包裹的大鸟,这大鸟向天鸣叫一声,柳天行吃的是铁甲蜈蚣的妖丹,蜈蚣最怕各种鸟儿,这火鸟一声鸣叫,柳天行本能的身子一紧,竟短时间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大火鸟猛地张开双翅,一股剧烈的火焰立马从火鸟的身形中涌了出来,朝着前方的大蜈蚣柳天行就扑了过去。炙热的烈焰烧在柳天行的甲壳上,顿时甲壳便传出一股很浓烈油脂燃烧所散出来的臭味。
显然,柳天行受不了这种高温,他整个身子在烈焰中疯狂扭动,身体后段的几对暂时还没被烧坏的蜈蚣足飞快向后退着,把柳天行从火鸟的烈焰中给拖了出来。
柳天行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终于把身体上所有的火都扑灭了。此时的柳天行,头已然被烧了个精光,本身就因为妖丹煞气变形的脸更是没烧的焦黑,背部坚硬的甲壳此时也是碳化的严重,表面的油脂被烈焰舔噬得精光,剩下的部分也似乎变得很脆。身体前段部分的蜈蚣足基本都被烧断。
“唉,给他跑了...”徐守光十分惋惜。以他目前的能力来说,每日也只能释放一次火鸟。但对付这外甲硬得出奇的家伙,除了火鸟却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柳天行受伤严重,此时的他无心恋战,想要遁走。徐守光知柳天行报复心强,此刻若是放虎归山必然后患无穷,于是徐守光连忙追了上去,使手中涓溪斩向柳天行的身体。
柳天行见徐守光袭来,连忙将身体蜷曲在一起,利用坚硬的背甲防御徐守光的攻击。只听“噹”的一声,涓溪看在柳天行的外甲上被弹了起来,哪怕是到了这种境地,柳天行的一身铁甲仍旧坚硬无比。
挡下徐守光这一击后,柳天行疯狂甩动身躯,利用巨大的身体撞向徐守光,徐守光连忙后跳两步躲开。而柳天行却又趁徐守光闪开的间隙,扭动身躯迅逃走。
在柳天行前方不远处,地面上有一道长长的裂口,裂口很深,不知是通向何处的,这是柳天行之前为自己留下的后路。若是让他钻进那裂口中,再找他出来就难上加难了。
徐守光也瞧见了那道裂口,他很快就看出了柳天行的意图。眼见柳天行就要钻进那裂口之中,徐守光忙喊一声:“缠绕!”顿时,两条虚幻傀儡丝从地上钻了出来,死死地缠在柳天行最后的一对蜈蚣足上,短时间让他不能再前进一步。
柳天行见自己最后一对腿被傀儡丝缠住,急于逃命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手中摸出两枚毒针,同时对着自己最后一对蜈蚣足射去,而后柳天行将身体前倾,把关节露了出来,毒针恰恰好射在关节上,只听得“咔吧”两声,这一对蜈蚣足竟被他自己弄断了。
断腿求生的柳天行继续向裂口处爬去,而这时,徐守光一个闪身,拦在了他的前方。柳天行怒骂一句:“臭小子,快滚开!”边骂着边使出全身力量,向徐守光撞了过去。
“幻鳞!”徐守光大喊一声,顿时他身周边被一个由虚幻鳞片组成的护盾罩在其中。这护盾及其坚韧,任凭柳天行如何撞击,护盾都纹丝未动。
但徐守光知道,这幻鳞是有极限的,且很快就要到了,目前他想尽一切办法拖住柳天行,但也只能是拖住,想要彻底击败他,只能是火鸟!
眼见幻鳞的极限就要到了,徐守光正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这时,天空传来一声悦耳的凤鸣,只见凤凰浑身散落着五彩光华在徐守光和柳天行的上方盘旋。
见着凤凰,柳天行明显比方才要更加紧张,他拼命地撞击着幻鳞护盾,企图撞破护盾后一头扎进裂缝中。而徐守光则努力支撑着幻鳞护盾,以此拖住柳天行。
这时,从凤凰身上散落下来的光华仿佛有生命般,渐渐聚拢在了一起,它们汇成了一条闪光小溪,灌注到了徐守光的身体里。
徐守光顿时感到体内真气迅堆积起来,此时的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而这时,幻鳞也已然到了极限,绿色半透明的鳞片片片瓦解脱落,消失在空中。
柳天行见堵在裂口处的幻鳞护盾终于消失不见,抬起上半身便向着徐守光撞了过去。而徐守光却也不躲,口中大喊:“火鸟!”,那浑身被火焰所包裹的大鸟又现出身形,张开双翅,熊熊烈焰便向着眼前的柳天行扑了过去。
这次柳天行离得极近,根本来不及躲开,转眼间,便被大火所吞没。在火焰中,柳天行的蜈蚣身躯挣扎着,抽搐着,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柳天行的动作越迟缓。待到大火熄灭时,柳天行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柳天行努力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徐守光,声音沙哑:“小子,你也觉得我很丑吗?”
见徐守光不答,柳天行便又用他那被烟熏火燎所致的沙哑嗓音说道:“那你知道这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吗?没错,就是你那死鬼师父赵天羽!那日在杏谷之后,我逃了回去,但我的生命却止不住地不断流失,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之前我长生教赐予我的一颗妖丹服下,希望能借助妖丹的力量重塑血肉。果然,在我服下妖丹之后,生命不再流失,慢慢地我的脸也恢复了从前的容貌。可正当我庆幸之时,妖丹的煞气在体内开始作了...我只觉得我的身体被不断撕扯,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皮肤出来。我甚至可以清晰看到我的身体从中间断开成许多节,血肉被硬生生地给撕开来,我疼得蜷缩在地上便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的身上已然长出了丑陋的甲壳,而我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柳天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跟徐守光说这些,或许是因为在这里,徐守光是唯一一个见过他之前样子的人,也或许是他预感到自己不多时便会死去,说着给自己听的。
很快,柳天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徐守光望着柳天行那焦黑的尸体,他不知道杏林居士泉下有知,是会为自己大仇得报而高兴,还是会因师弟的死而悲伤。但对于他来说,心中感到的是释然。
凤凰仍然在天空中盘旋着,徐守光回过头来,看见倒在地上的云中君和一旁照顾的风狸,便走到云中君身前蹲下,仔细看了下云中君身上的伤口症状,之后便依着毒经上所说的,招呼小妖去配了药。
“龟大夫,一会还得借您的大锅一用。”徐守光抬起头来,对着站在不远处正瞧着这边观望的龟大夫喊了句。
“...好...好的...”龟大夫点了点头,而后他有些扭捏地走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蹲在地上照顾云中君的风狸说道:“风狸大人,之前...”
“什么之前!我都不记得了!”风狸直接打断了龟大夫的话。
“...风狸...他是快,跑得快...忘...忘得也快...”一直不苟言笑的云中君此时居然开起玩笑。众人都不禁望向云中君,而此时云中君又已经变回了之前那副冷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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