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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昆明之后度就快了许多,老马走走停停,几人的目光流连在车窗外异样的风景,虽然都是云南省,但几乎走出几十公里就是一片不同的景色。
直到看见马路边成排的棕榈树,还有伫立着的金色佛塔,充满着东南亚风情,老马才淡淡的吐出一句:“到了。”江源看了一眼窗外,如果不是知道的话,恐怕还以为到了泰国,东南亚气息太浓厚了。郑东浩拍了一下麻花辫,他懒洋洋的拿出手机联系阿彩,电话那头很嘈杂,说的话带着浓重的云南口音,众人都听不太懂,麻花辫骂了句:“阿彩,说普通话啊,你说的鸟语老子听不懂啊。”
电话那头嘟囔了句,虽然听不懂,但是从语气可以听出这一定是句脏话,阿彩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你到了是不是?你到勐戛镇这边来吧。”麻花辫没听清,“你说的这是什么狗屁地名,你丫的说清楚点好不好?”阿彩脾气也爆,“干你娘的,勐戛镇啦。两点之前到啊,别让老子等你。”说了两遍老马倒是听明白了,比了个ok的手势。几人看了看时间还早,就下车吃点东西。
路边随便找了一家小店,清汤的牛肉米线加了点山胡椒根,挤了半个柠檬,味道酸甜又开胃,江源几口吃完了一碗,似乎两天的疲惫一扫而空。郑东浩点了个木瓜炒牛肉,拌着饭吃了个饱,齐耀邦点了一条柠檬鱼,清爽咸香。老马没什么胃口,可能连续两天的驾驶让他疲惫不堪,他只点了一杯缅甸奶茶,红茶味特别浓。麻花辫干脆什么也没吃,一直在抽烟。
江源心想,难怪吸毒的人都比较瘦,好像吃饭都没胃口。在他几口又干掉了一碗之后,几人重新回到车上,向小镇驶去。
郑东浩最后和江源确定着情况,“我们不和你一起走,怕他怀疑,我们坐飞机过去。你到了之后,用手表给家里报信息,尤其是位置。手表有三重密码,只有都输对了,才能进入送信息的功能。密码有六位,都是跟时间相关。前两位是当前时间的小时,中间两位是分钟,后两位是秒数,当前时间的数字加上2就是密码,秒数的密码相差在1o以内都是可以的。三重密码输入对了,就能进入到向家里传输信息的频道,记住了吗?”
江源拿着手表操作了几下,从原本熟悉的界面一下进入到了完全不同系统的操作界面。“这个界面就是国安的系统了,你可以选择传输文字,声音,图像或者位置。当然,还有一种特殊情况,就是你的双手完全不能操作,在你的最后一颗牙上安装了一个信号器,非常小,你可以咬碎它,它会报警。当然,这是最后的手段,能不用尽量不用。如果用了,也就意味着任务失败,我们会不顾一切保护你的安全。”
江源打断他,“喂,什么时候安的信号器啊?我怎么不知道?”郑东浩笑了,“就是你昏迷的时候啊,主任让先安装上。”江源不乐意了,“当时我可还没答应接受任务呢,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接受啊?”郑东浩乐的很贼,一瞬间居然和钟振国有些像,“主任说你一定会答应的。”江源恍然大悟,“好啊,我中了你们的圈套了。”
走过几十公里的山间小路,路是又湿又滑,相当难走,老马都差点翻车,才看到稀稀拉拉的房子。麻花辫掏出手机,“喂,在哪啊?”阿彩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镇子里有家山货,来了就看到了。”镇子并不大,车走了几分钟就看到路边有一家山货店,没有牌匾,门前放了一个灯牌,几人犹犹豫豫的下了车。
店里推开门走出来一位,穿着大裤衩,拖鞋,脚指甲又长又黑,戴着一顶草帽,整个人又黑又瘦,他看了看几人,“阿腾,二爷呢?不是说二爷要来吗?”腾飞开口说道:“二爷有点事来不了,就让我送兄弟来了。”说完一摆手,江源从后面走了出来,他走了过去点了点头。
阿彩眼神瞟了一下,算是打过了招呼。他语气不太客气,“老板让我接二爷的嘛,你这样我不好交差啊。”腾飞不客气的说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二爷会自己和老板说的。”“好吧。这几位是...”阿彩眼神不善的看向郑东浩和齐耀邦,腾飞介绍着:“这两位是我朋友,跟这事没关系,就是一起搭车过来的。”
阿彩笑了笑,“你朋友?我看是毒友还差不多。小心吸死你小子。”腾飞回骂道:“放心吧,你死了我都不会死。”阿彩看了他一眼,“需要货吗?”腾飞看了看身边二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有,不用了。我走了啊,有事再联系。”
几人和江源摆了摆手,江源看着几人上了车扬长而去,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就算是进了对方的虎口中。阿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江源自顾自的跟着他走进了山货店。店内的凳子上已经坐了七八个人,背着包,有的还拿了一个行李箱,江源则是背了一个双肩包,里面装的都是很简单的随身物品,基本都是现买的。看来今天偷渡的不止是自己,江源心想着。
阿彩在那不停的打电话,说的话根本听不懂一句,叽里呱啦像鸟叫,有时候又像外语,墙上的钟指向二的时候,门口准时的停了一辆中巴车,大概能坐十几个人的样子。阿彩一摆手,店里的所有人都上了车,阿彩走向柜台,和老板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扔下了几张红色的票子就走了。
上车后阿彩拿着手机看着,清点着人数,然后大声的说:“路很难走,一会还要步行走一段,都别给我惹麻烦啊。”话音刚落,车就晃晃悠悠的出了。开始还有狭窄的小路,经过的地方全是茂密的树林,树影斑驳。
江源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这斑驳的树影让他想起那个午后,高考之后在教室报考的午后。树叶沙沙的响,铅笔在纸上沙沙的响,同学叽叽喳喳的讲话声。恍然间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只是再也醒不过来,或者说醒过来,也不会回到当时那最美好的时刻。
车停了,停在一个路口,前方已经没有路了,阿彩在前面拿着棒子开路,“都给我小声点,这边有护边员,要是被现给遣送回去,钱我可不退啊。”前面棒子拨开树枝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响,江源只顾着低头走,偶尔抬起头看看四周,全是树林,根本看不到除了绿色之外的其他颜色。众人全都在吭哧吭哧的走,静的可怕。
只听得突突突的摩托车声,阿彩低声喝道:“快点走,都他妈快点。”不大会,摩托车已经来到近前,一个胖胖的男人从摩托车上走了下来,“怎么,阿彩,又是你啊?”阿彩讪讪的笑了笑,三步并做两步小跑了过去,同时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先走,“雄哥,这几个亲戚,想出来春游。”
雄哥轻轻的拍了他一巴掌,“你当我是傻子是不是?”阿彩手已经悄无声息的将一沓钞票放进了雄哥口袋,“雄哥,兄弟请你喝顿酒嘛。”雄哥笑了,“赶紧走,我在这等着,五分钟要是还能看到你们人影,可别怪我不客气啊。”阿彩忙不迭的应着,脚步也快了许多,“都给我快点。”
众人在丛林中艰难的走着,可以看出来压根就没有路,所谓的路恐怕是硬踩出来的。走了大约十分钟眼前是一个铁栅栏,下面已经被掰断了半截,可以看出断茬很新,应该是掰了焊,焊了再掰的结果。
阿彩直接说道:“钻过去。快点。”众人纷纷俯下身钻了过去,带行李箱的女人犹豫了下,因为根本过不去,正犹豫着,阿彩直接说道:“要么扔了,要么交钱。”女人想了想,“多少钱啊?”阿彩嘴里一直嚼着槟榔,吐出几个字,“五千块。”女人小声嘟囔了句,“也太贵了。”
阿彩却不理他了,“那你可以转身回去啊,我可告诉你,回去可没有车等你了。”女人站在原地想了想,给阿彩转了五千元,阿彩哼了一声,向栅栏那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对面的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钳子,咔嚓几下就剪出了一个更大的窟窿,这回行李箱可以轻松通过。阿彩语气不善,指着后面的人说道:“你们这是跟着借光咯。”
窟窿大了,后面的人反而不用钻了,度也快了许多。江源穿过来之后,知道这已经是缅甸境内了。虽然和中国只有一墙之隔,可抬眼看到的就是破败的民居,灰尘飞扬的街道。
谁会来这财啊,他心里暗自嘟囔着,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下次再回去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当然,也可能再也回不去了,那这片土地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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