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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尼娅被逗笑了,再一次:“得了吧,您不早就怀疑是我干的吗?格林格拉斯家与四巨头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也会是拉文克劳……倒是‘马沃罗’,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
她疯狂暗示,也是再一次。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他的手拈在胡须上简直像被施了永久粘贴咒一样不舍得拿下来。
“所以,你在那个倒霉的七年级学生,叫什么来着……丽塔·斯基特身上试验你的不完备索命咒?不得不说,这种行为——”
“我是真的想杀她。要是我能早一年发现拉文克劳有这么一个人,那我早一年就会‘开启密室’了。”阿波罗尼娅又拿出那种严肃澄清的态度,她的每一次澄清都让邓布利多愈发迷茫,“后来她醒了,魔法部派人来调查,要带她去神秘事物司,我看到随员里那个穿粉红毛呢套装的女人,在她身上那次,才是对我不完备索命咒的二次确认。”
邓布利多沉默了。他将脸深深埋入双手中,好半天才瓮声瓮气地问:“你说二次确认,难道还有第三次?”
但是“密室第二次被打开”确确实实只“死”了两个人,他也没听说过有哪个麻瓜突然死而复生了。
“我们有一个黑魔法实验小组,成员三人,在此知名不具。”那女孩兴致勃勃地说道。梅林啊,那神情活似是什么造福人类的白魔法实验,邓布利多几乎要维持不住面上的平和表情了。
“按照惯例,我们会在对方身上试验一些黑魔法,比如抵抗夺魂咒、适应钻心咒——哦别这么看着我教授,谁都知道食死徒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好组织,我们不仅要防着同事,还得防着老板,毕竟食死徒的日常就是被他钻心剜骨嘛!”
她看上去和伦敦任何一个吐槽公司的麻瓜职业女性没什么两样,还越说越来劲了,邓布利多心酸地想。
“但是索命咒不行,毕竟谁也不能确定同伴的内心到底阴暗到什么程度,所以这部分一直不能向前推进,我们就转去研究堕胎魔药,直到我发现了所谓的‘《霍格沃茨校报》编辑部’,遇到了两个人。于是我设下两个圈套,谁来杀谁,来两个杀一双。这样道德沦丧的败类,早死造福他人。”
多年毫无凭据的揣测终得验证,邓布利多一时竟不知道是堕胎魔药更可怕还是这个事实更可怕——一个五年级女生在他的眼皮底下用不可饶恕咒实施谋杀,仅仅是为了验证索命咒好不好用?她做下这些事,竟然还指责受害人“道德沦丧”?
邓布利多赶紧喝了一口南瓜汁,阿波罗尼娅也体贴地收了个尾:“我本不可能只试验两次,但那个时候学校已经风声鹤唳,洛哈特也不是傻瓜,所以我们打算去禁林试试。”
“成了吗?”邓布利多虚弱地问。
“多谢关心,教授。决定实验对象有些困难——我本人害怕虫子,杀独角兽会有诅咒,马人具有预言能力最好少去招惹,夜骐没人能看见,所以比较好搞的就是鹰头马身有翼兽。”
邓布利多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海格对我说过,禁林里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族群发生了骚乱,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平息,我当时怀疑是——”
“格兰芬多嘛,您怀疑是变身的莱姆斯·卢平失控了?是我们干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是群居动物,不太好对付,我们战绩是零,决定回去练练再来,反正他们也总是陪着卢平在禁林里夜游,不如把锅甩给他们。”
“我猜是变形咒?”
“没错!我们只是部分变形,留下爪印蹄印和毛发,还有食草类哺乳动物啃食草根的痕迹,最后的最后,我给自己变了个狼头,对着月亮叫了几声。”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疲惫不堪:“结束了吗?索命咒的故事?”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似是不明白面前的老人为何如此麻木、甚至埋怨他没为自己的神奇经历献上热烈的掌声:“现在只剩下我的‘工作经历’和受害者名单。”
邓布利多伸出手来。
他一点儿都不想知道所谓的“工作经历”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哪怕受害者可能都还活着,但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是实打实的。
“呃……”阿波罗尼娅支支吾吾,“事实上,我自己也记不住。您知道的,我只负责杀……咳,动手,然后带走尸体,就像您今天发现的那样。”
“你要把博恩斯一家送到哪里?”
“巴黎,普威特兄弟Ⅰ在那里,他们会猜拳决定谁去黑市为‘尸体’办相关证件,谁负责做‘死后护理’……呃我是指,为醒来的人说明一些情况。”
“他们什么时候会醒,埃德加和格蕾丝?”
“少则二十四小时,最多长达七天,小巫师更加不可控一些。我还记得麦金农一家Ⅱ围着他们小女儿的样子,看上去活像是我真的杀了她。”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然而船舱微微喧哗起来,汽笛鸣响,“珍妮号”明显放缓了速度,最终停泊在岸,广播里开始催促游客带好行李下船、并告知了一些景点和交通站点的位置。
“欢迎来到加莱,教授。”阿波罗尼娅用法语说。
之前见过的轮机长大卫避过热情同他道别的游客匆匆走上来,见到邓布利多的时候明显一怔。
“今天有这样一位客人吗?我为什么没有印象?”他嘀嘀咕咕,满腹狐疑。
《保密法》!《保密法》!就知道他没买票!阿波罗尼娅目光灼灼,几乎要将邓布利多的后背烧出两个洞——后者刚刚当着大卫的面施了一个混淆咒。
“我的事业早晚毁在这帮无所顾忌的正义之士手上。”阿波罗尼娅喃喃自语,恶狠狠地把邓布利多往一边搡开,“怎么了大卫?出什么事情了?”
“法国海关的人已经到了,但是人数比以前多,他们来了一个团队,有人配枪。”大卫有些紧张,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的船员,英吉利海峡没什么大风浪。
“没问题,我能搞定!”阿波罗尼娅宽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肩,“忙你的去吧,期待下次再见。”
她理都没理邓布利多,径直下到货舱,已经有十来个人在她的车边等着了。接下来的流程和在多佛尔出关差不多,只是更多的人反复查阅更多的证明和文件,也真的有人跳上车去、把运尸胶袋拉到最底,肆无忌惮地检查着博恩斯夫妇的遗体。
邓布利多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很快克服了。
他借着幻身咒的遮蔽默默观察,看着阿波罗尼娅·格林格拉斯操着法语和海关的人互相恭维、扯皮、借势、发飙,最后摆平一切,看上去和任何一个麻瓜职业女性没有任何区别。
似乎从今天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就自我暗示了麻瓜的身份,忘记了身怀魔力这个事实,并一直忠实地执行到现在——船上遇见他的时候是例外。如果阿不思·邓布利多今天没有在“珍妮号”上出现,那么阿波罗尼娅会像任何一个出长差的旅客一样,在餐厅的舒适座椅上睡上90分钟,一睁眼就到了加莱。
这个人真的很矛盾——一个食死徒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或者说,她如此从容地、甚至是游刃有余地接纳了麻瓜的一切,怎么还会成为食死徒?
她还姓格林格拉斯Ⅲ,一个坚定激进的纯血主义家族,虽然始终保持中立,但邓布利多知道,如果伏地魔通过马尔福或布莱克向格林格拉斯寻求一些“知识”方面的帮助,那对痴迷炼金术的夫妇也不会拒绝。这也是伏地魔对格林格拉斯的“宝藏”愈发渴求的原因——这最终导致了格林格拉斯夫妇的死,在黑魔标记的照耀下。
现在他知道格林格拉斯夫妇血案之中有其长女的推动甚至主导……等等!
邓布利多回忆起那一届孩子入学时教职工休息室里的闲聊,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提起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儿,无比惋惜地称其为“血统有玷”,并暗示这是纯血家族内部周知的事实……
“教授?”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破他的幻身咒,难道还称不上一句“出色”吗?怪不得霍拉斯后来对她如此称许,甚至破例允许她在魔药课上不必亲自处理昆虫类原材料。
邓布利多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法国海关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阿波罗尼娅打开副驾驶的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得不说我现在算是严格意义上的‘疲劳驾驶’,接下来我们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您能提供一些无私的帮助我将感激不尽。”
“什么?提神剂吗?”邓布利多笨拙地系着安全带,一边在身上乱摸,“我记得我没带。”
阿波罗尼娅用力地将车门狠狠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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