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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瓦里斯和伊利里欧交谈的同时,远在维斯特洛的君临,红堡的某个塔楼内也在讨论着相同的话题。
不过气氛却远不如他们那样紧张,反而更像是在闲聊。
“琼恩,我真想扔下这张铁椅子,去厄索斯和那位马王较量一下!”作为国王的劳勃只是穿着简单的单衣,敞开胸膛随意的靠在椅子上,狠狠地灌了一口美酒。
坚硬的腹肌虽然早已被凸起的肥肉代替,但从壮硕的身形,依稀能看出他年轻时的英姿。
“七层地狱啊,我当时肯定是喝多了。”他一如既往的抱怨着。
坐在他旁边的老人早已习惯,一边处置着堆积如山的政务,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劳勃,我给你这份情报,可不是想要满足你去厄索斯当佣兵的‘雄心壮志’。”
由于是在私下的场合,他难得的没有去说教,暂时放过了这位放浪形骸的养子。
劳勃国王随意地抹了下嘴巴,擦掉胡子上的酒渍,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长着一头银发吗?小指头的妓院里有成群结队的里斯婊子都是银色头发,难道我还要将她们都砍了吗?”
他用力的拍着椅子扶手,让门口的侍酒进来将他的杯子倒满,又狠狠的灌了一口:“可能我的那些私生子中就有银色的头发。谁知道呢?”
他很了解自己的养父,这些年的风流债一直都是琼恩在帮他擦屁股。
粗鲁的话语让琼恩不由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可能是被酒精刺激的有些燥热,劳勃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将空杯子当成战锤挥舞着:“相比关注那个远在不知道多少里格外的马王,我更想摘下那两个在自由贸易城邦流窜的‘恶龙’孽种的脑袋!”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酒杯又空了,气的再次向着门口的侍酒骂娘:“七层地狱啊,难道每次都要让我喊你吗?”
蓝赛尔·兰尼斯特战战兢兢的走进来,想要给劳勃再次满上。
可是已经燥热难耐的劳勃显然已经彻底不耐烦,挥手将他扫到一边、高声喊道:“弑君者!快去做准备,你的国王要去御林狩猎!”
身披白袍的英俊骑士,脸色难看的从走廊拐角处走出来,低头行了一礼,默默的走下塔楼。
“这些该死的兰尼斯特!”劳勃毫不客气的对着还没有走远的身影发出咒骂。
琼恩再也忍不住,气的瞪了一眼国王:“劳勃,你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吗?对你的王后,以及她的家族保持必要的尊重!”
劳勃满不在乎、也不还嘴,以最快的速度在另一位兰尼斯特的帮助下穿戴好衣甲后,逃也似的离开塔楼。
琼恩气的花白的胡子直哆嗦,却也根本无可奈何。
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老腰,继续埋头案牍。
不过眉头稍微皱了起来,刚才劳勃说的有关私生子的话题让他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可还没等细想就被打断,等到安静下来后却再也抓不住关键点,想了半晌后最终无奈的放弃。
“或许我真的老了...”他苦笑着低声呢喃。
他处理完政务后,小心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张赦免令,脑中闪过那位八爪蜘蛛的提议,拿着国王之手的印章迟疑良久,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还是让劳勃自己决定吧。”
();() 旧镇、高庭、风息堡、凯岩城、奔流城、甚至临冬城和阳戟城,一些大型城镇都通过信鸦和商人的传播,知道了关于‘银发马王’的传说,可是大多数人也没有往坦格利安家族身上联想。
更多的是关注他传奇的崛起之路,新颖的战略战术和出身亚夏的神秘感,但最多也是当做茶余饭后的传奇故事,毕竟对他们而言、魁尔斯和奴隶湾都太过遥远。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闻名世界’的阿历克斯已经在海上航行了整整两个月。
由于和奴隶湾恶劣的关系,他只是在雪松岛短暂停留补给后立刻出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甚至选择从外侧绕过瓦雷利亚废墟,以最快的速度航行,此时已经快要接近瓦兰提斯。
同样作为继承瓦雷利亚遗产的城邦,瓦兰提斯长久以来都是自由贸易城邦当中最为强大、繁盛的存在。在末日浩劫之后他甚至一度想要接替毁灭的瓦雷利亚,统治大半个帝国疆域。
可惜最终在多方势力的联合打压下迎来失败的命运,甚至就连伊耿·坦格利安都曾骑乘贝勒里恩参战,可见当时瓦兰提斯实力之强悍。
哪怕是落寞数個世纪,失去了大片的领土后瓦兰提斯依旧被誉为“瓦雷利亚的大女儿”、“洛恩河的女王”、“夏日之海的女主人”,而且她实至名归。
在各大城邦中能够和她相提并论的,或许只有布拉佛斯和魁尔斯。
三艘战舰停靠在瓦兰提斯繁盛的港口,阿历克斯经过简单的打扮包裹住长耳朵和标志性银发后,带着柴月登上了用矮象拉的车,入城游览,二十位无垢者在红狗的带领下随行护卫。
瓦兰提斯城市占地极广,街道上能够看到各色人种。
但脸上大部分都刻着独特的刺青。他们大部分都是奴隶,有着各自不同的分工,少数的外来者和自由人都乘坐各种各样的车子或者轿子。据说整个瓦兰提斯几乎每个自由人都有五个甚至更多的奴隶,这让他们成了奴隶贸易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单论人数这里比魁尔斯还要多,但是在庞大的城市中并不算拥挤,而且从陈旧、甚至略显破败的建筑和景观上能够看出,这个瓦雷利亚的大女儿正在走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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