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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风吹来,远处飘来树影沙沙摇动的声音。迟暮转过头,问周绮:“你当时,是怎么会死,又是活下来的?”
很奇怪,这个从前会觉得太过逾越的问题,现在竟然可以随意地问出口了。在周绮和她讲过那个古庙里的故事以后,没有了互相试探、彼此隐瞒,横亘其间的所有秘密都坦诚地摆在眼前,她也可以轻松地提出问题,而不是想尽办法百般揣测。
“死的时候很简单,”周绮抬起手,从颈上平划过去,“我说完那个愿望之后,就像这样,被一刀割了喉咙。当时太黑,我没看清下手的是谁,反正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我受伤以后,他们也就彻底地没声息了,我就一个人躺在那等死,好不容易死了,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
梦里她一直在往前走,穿过人潮拥挤的闹市,踏过雪夜下寂静的街巷,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来,又该到什么地方去。
她偶尔会停下来,拿着一面镜子照自己颈间的伤口。一开始的时候,伤口的颜色很深,也很明显,后来就慢慢变淡、变浅,到最后,它已经完全褪色消失了。
从这时候开始,她就绝望地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梦的死亡来得很快,她穿过人群时,突然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周围的人惊呼着围上来,她感觉到有人来探她的脉搏,有人来试她的呼吸,但她就是清楚地知道:这就是彻底地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
然后突然梦醒,她躺在那座破庙里,衣衫染血,两个熟悉的人倒在不远处,面目全非,已经看不出人样。
醒过来的时候是黎明,一缕天光洒落下来,万籁俱寂,山林无声。她走出去,下山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面镜子,照向颈间。
那里有一道疤痕,颜色很深,盘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她把镜子丢掉,跌坐在满街的积雪上,又哭又笑,周围的行人带着鄙夷的目光指指点点,说她是个疯子。
她像个疯子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疯就疯了吧,她也不太想清醒了:赌上一切代价换来的生机,也不过只能让她再多活几年而已,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
过了三天,马车终于拐上官道,驶入安阳。
正是午后,城内人流熙攘,周绮把马车还了,和迟暮在街上四处逛了逛,想找间客栈住下。
经过布告栏的时候,偶然见到人群挤挤挨挨,把整个布告栏里外都围得水泄不通。
周绮好奇地站住了,想从外面往里看,但里边的人实在太多,有几个人高马大的,把她的视线挡住了,她不死心,拽住一个往外挤的人,问他:“这是出什么事了?”
“郡守家的小姐中了邪,正急着找人驱邪呢。”那人往里示意了一下,“现在贴了告示,说要召集城内的能人异士,只要能让小姐恢复的,都有重赏。”
那人显然不是“能人异士”里的一员,在这里挤着也只是想看热闹,见周绮没再问话,他就自顾自地走了。
迟暮在旁边问了句:“你感兴?”
“没兴,”周绮说,“我又不是道士。”
言谈间,前面的人群里突然有人转过头来,隔着几个人看见她,惊喜地喊了声:“周绮!”
周绮闻声看去,一时间也惊愕万分:“秦子轩?”
秦子轩挤出人群,热情地迎过来:“我听见有人说话,还觉得声音熟悉,没想到是你啊,上次你在西关城不辞而别,我伤心了好久——”
见他有滔滔不绝的势头,周绮连忙打断他:“你怎么来安阳了?”
秦子轩摇着折扇,叹道:“当时我从画舫上回长安,我爹听说罗夫人被贼人毒害,一时觉得世事无常,变化实在太快,感伤得不行。他说他在朝中树敌颇多,怕有朝一日遭人残害,到死都没看见我成亲,到了地府都要抱憾在心。所以说要给我定门亲事,还是侍郎家的小姐,我一听就怕了,趁他上朝议事,就赶紧跑了。”
迟暮顺口接了句:“官家小姐,吟诗作赋应该都很精通,和你能谈得来才对。”
“精通是精通,可是光会背古人的诗有什么意思?我听说,她还觉得我只会游山玩水,舞文弄墨,一点出息都没有,还没见上面就看不起我,那我能不跑吗?”秦子轩说着,眼珠一转,笑道,“要我说,要是那侍郎家的小姐像二位一样,漂亮又风,那就完美了。”
迟暮笑了笑:“风是说周绮吧,我可谈不上。”
“怎么会,你们二位都是。”秦子轩说着,又转向周绮,殷勤地劝她,“周绮,你要不要去看看那告示?”
周绮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道士,不会捉妖怪。”
说完转身要走,秦子轩连忙追上去,拽住她袖口:“别啊,你听我说,这个安阳的郡守大人吧,跟我爹是故交,我要是能帮他把这事解决了,还能替我爹卖他个人情……”
周绮觉得好笑:“郡守家小姐是中了邪,我又不是道士,去她面前转一圈就能捉鬼吗?”
“等一下等一下,”秦子轩又拽住她,“实话告诉你吧,我这趟来,就住在郡守府中……”
他四处看了看,把周绮拽出人群,这才压低声音说:“郡守家这位小姐,是有一天出门去城外踏青,回来之后突然就这样了,我天天看着她,心里也犯怵啊。”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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