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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来了”,张南森连连赔礼道歉。
一天天这都什么事啊?
“哼!”
一口饮下茶水,老头子起身背对着他,索性看一眼都烦。
谢景珩掀帘而入,嗓音浅淡,“来了?老爷子怎么不坐?”
“呵!”
轻嗤一声,袁老爷子略微回头给他一个眼神,又愤愤转回去。
谢景珩也是好脾气。
“这次是我的错,老爷子先坐下,我今天有一事相求,求完,自然让人送老爷子回去,不会误了时间。”
难得听谢景珩服软,袁鹤霄总算坐下来。
“说吧。”
谢景珩嗓音恭敬有加。
“是这样,袁老您是调香大师,名声显赫,我妻子素爱调香,敬仰您许久……”
“靠关系收徒啊?免了。”
袁老摆摆手。
眉毛胡子都要飞起来。
他当个什么事,让谢家小子这么上心。
“不敢,只是我妻子真的很敬仰您,希望您能给个机会,写个拜师帖。”
“等过几天有时间了,我带她去找您,让她当面给您调香,您要是觉得行,再收徒。”
“实在不行,权当是结个缘分,哪怕指点一二也是好的。”
袁老脾气硬,说一不二,谢景珩也不生气。
反倒袁鹤霄从中品出点东西来。
“你结婚了?”
“哪家姑娘瞎了眼,算了算了,我写,你带她过来就当是给我这个老人看看小辈,调香还得看她能力,我不能坏了规矩。”
说着,谢景珩让南森铺上笔墨纸砚。
写完后,袁老起身。
谢景珩怕打翻墨水沾染纸张,迅拿起引荐帖。
突然,袁老现什么似的盯着他的手。
“真结婚了?”
语气满是不信。
动作一顿,谢景珩把帖子交给南森。
适当露出戴了戒指的手,轻声淡笑:
“是啊,内子特意给买的,八万多呢,说是素圈简单大方,我戴上好看。”
戒指在阳光下,上面的闪光转了个圈回到谢景珩眼里。
星星一般泛着光泽。
“哼,有什么好嘚瑟,谁还没有?”
袁老看不惯他那副得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