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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医回宫与德妃复命,一说宜福晋的身孕十分稳妥,二说柔侧福晋的手伤。
德妃叹了好几口气:“一开始原就知道柔儿性子太软,又没心机,府里的算计,她怎么挡得住呢?”
竹息也不免道:“是啊,可府中夫人是铁了心要把大小姐送进府,不仅算计了娘娘还算计了二小姐,不想棋差一着,终究是二小姐成了福晋,唉,造化弄人!也不知大人知道了多心疼。”
提到费扬古,德妃的神色淡了几分:“都是亲生女儿,他心里多疼谁多一些谁知道呢。不过,按规矩,不是有孕这样的大事,是不能动辄召太医去府上的。”
竹息劝道:“可咱们四爷心疼柔侧福晋,娘娘若不准,恐怕又是一番口舌。”
德妃心中暗叹一声冤孽,只能闭目点头道:“罢了,明儿便请胡太医去老四府上给她瞧一瞧吧。”
“奴婢记下了,一会儿便去太医院吩咐一声。”
德妃默了默,忽然冷笑起来:“齐氏到底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孩子,心思不像是这样歹毒的人,且听说她们两个素日交好,这事定然是有人栽赃了。”
德妃主仆在宫中浸淫多年,贝勒府里女人的小伎俩,她们听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竹息意味深长道:“是不是栽赃都不要紧,听温太医说,四爷还是叫审问了月侧福晋身边的婢女了。”
德妃伸出手来,招了招案上燃着的香,细细嗅了半晌,才眉目松动了些:“府上有宜修坐镇,出不了大乱子,这事最终的结果,要么是齐氏,要么就是这个丫头自己认下了。”
永和宫和宜修的栖梧苑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柔则双手中毒一事便在三日后,有了结果。
“福晋,康儿受了刑罚,直说月侧福晋从来没有指使过她,后来她受不住刑罚,便自己认了。”
绣夏来禀报的时候,宜修方坐在榻上选了极软和又保暖的料子,打算给弘晖做衣裳。
细细掐算日子,弘晖出生的日子大概就在十一月底,腊月初的时候。
“意料之中的事儿罢了,昨儿本福晋试探了甘氏和苗氏,你也瞧见苗氏那心虚劲儿,还是甘氏沉得住气,气定神闲地告诉本福晋说,这件事就是康儿这个小丫头做的呢。”
宜修头也不抬地说着闲话,可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本该闲适自得,如今却蹙眉为难。
原来是她作为皇后多年,已经很久很久不需要动手自己做针线活儿了,可如今,她真的很想亲手做出弘晖出生以后的第一件衣裳。
绣夏捧着装满酸红梅的浅粉水晶盘,看着自己主子别扭地捏针动作,不禁笑道:“不管她们心不心虚,都和福晋您没关系,何况贝勒爷也下令,叫直接打死康儿了,还说虽然月侧福晋未曾指使,但也是约束不力,仍叫禁足两个月抄写女则女戒百遍思过呢。”
宜修不禁泠泠一笑:“若是真的相信无辜,何必又给惩罚呢?甘氏到底比苗氏中用,即便这一次没有将她们二人离心,可到底,贝勒爷对齐氏是存了疑心了。”
染冬伺候一旁,见主子也顾不上吃梅子,见状忙捡了一颗饱满艳泽的梅子递到了主子嘴边,宜修正和针线较劲,便也顺口吃了,果然口中便清爽了许多。
绣夏畅快极了:“这下两个侧福晋可都得安分好一段日子了,您呐怀着身孕可别操心这些了。”
宜修瞥她一眼,轻轻嗤笑:“本福晋不操心,来日就是自己这么倒霉了。”
她又看向染冬:“对了,那日胡太医,给本福晋回话的时候只说给了最好的药,过些日子就好了,都三四天了吧,她的手怎么样了?”
染冬到底讽刺地笑了一笑:“咱们安插在蘅清苑的棠雨虽然在屋外伺候,但听到化鹤和为莹悄悄说话,猜测她的手是中毒太久没现,虽然用了好药没伤着骨头,不过被割下来的痕迹却始终蜕不掉了。”
宜修抬起脖子,缓了缓,才笑着摇头:“四根手指都这样了,真是白璧微瑕,可惜了。”
染冬抿了抿嘴:“其实温太医真是多此一举,何必叫专科胡太医来呢,如今才是留疤已经是便宜她了!”
绣夏好笑不已:“你怎么和温太医杠上了,他不推脱,万一治不好,岂不是做苦活不得好?何况若不是胡太医来,按照贝勒爷的性子,铁定要温太医治,要么就回过头来要咱们的徐府医了,难道你愿意呀?”
染冬好没意思,恹恹地垂下头去:“绣夏姐姐,我都知道了,我哪有和温太医过不去的意思呢,不过是替咱们福晋生气罢了。”
宜修自然知道染冬为什么这样,于是放下了手上的针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素来不是这样浅薄的人,近日有些失于急躁了。”
染冬忙道:“福晋,奴婢知错了,以后侍奉会更加尽心尽力的。”
绣夏瞧了瞧她,还是笑道:“福晋难道不知道染冬为何如此?”
“绣夏姐姐,你别打趣我!”染冬一下便羞了脸颊,不过却并非害羞。
宜修微微一笑,拉住了染冬的手,引到身前,缓缓摸了摸她那副出色的脸蛋。
“你是本福晋身边的婢女,与温太医也是般配,可,偏偏有了徐府医,本福晋倒不好给你们指婚了。我现在问你,若是他抛却了青梅竹马,而转娶你,得了本福晋和德妃的助力,你会如何看他?”
染冬不假思索道:“奴婢定然瞧不起这样的人!”
说罢她却忽然愣住了,宜修却满意笑了:“是啊,若没有徐府医,你们两个成全自然是好,可偏偏有她的存在。”
“本福晋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温太医是好人物,原本该你的,眼下却说不准了,可刚刚你那样回答,想必不用本福晋多劝你什么了吧?”
染冬方才如大梦初醒,这些日子她心里不忿,主子是何等身份,自己是她的贴身婢女,主子还会给自己找一位有身份的大人认为义父,就是为了配他一个太医。
且栖梧苑的人都觉主子总是叫自己迎接温太医,明摆着的意思,如今却不能了,岂不是一场笑话?
此刻却忽然醒悟,她原本只一腔想为福晋效力,笼络住温太医,可论情谊,自己却没有多少的。
何况,若他更是一位抛弃青梅竹马的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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