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富贵,昨天你同谁喝的酒?”知府大人突然又将问题转向了吴富贵。
吴富贵愣了一下方道:“回、回大老爷的话,昨儿个小民下工回来,自个儿在路边酒摊子上喝的,并、并无旁人相陪。”
“唔……眼下看来,只有你们三人无法证明案时不在现场,因此奸杀于陈氏之人必然是你们三人中的一个。这件案子嘛,说大不大,说小么,也不能潦草完事儿。你们须知老爷我的这顶乌纱才戴了不过一年,还不想早早摘下,所以老爷我是宁错杀一百也绝不能放过一个。你们三个要么就一齐打入大牢等着秋后问斩,要么就给老爷我好好儿想想:是痛快地自了免去大家的麻烦呢,还是有什么可疑之处、可疑之人未曾对老爷我尽述呢?”知府大人慢悠悠地说着,那懒洋洋的语气非但不会让人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反而还有种无形的杀意,令人对他那“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的话深信不疑。
这个知府,昏官一位。
张成明最先吓抽了,浑身抖如筛糠,却又不敢放声喊冤恐挨板子,哆嗦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又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伸手向我一指:“他!回青天大老爷,是他!肯定是他!他是凶手!”
我偏头看他,见他满脸水当当地泛着鼻涕的光泽,让人很想用大板子好好儿地“怜爱”他一番。
“这个姓周的——他、他就是个小白脸儿!”张成明声音也高了,腰也不软了,一口气说五个字也不费劲儿了,“小生曾见过于陈氏去他住的那柴房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平日里两个人也眉来眼去的,言行极不检点!望大老爷明鉴哪!”
“周天儿,”知府大人的声音慢悠悠飘下:“张成明所说的可确有其事?”
“回大人,于陈氏前往小民屋中不过是闲话了半个时辰而已,并未涉及什么私情。至于眉来眼去……小民极少关注于陈氏,她有否对小民眉来眼去,小民不知,小民却从不曾对她眉来眼去。”我如实应答。
如果这位知府大人还没有昏聩到不动脑子的地步,应该可以听得懂我话中的暗示:若张成明当真是位正人君子,就不会去那么注意人家有夫之妇的言行举止,何况他马上就要应考,更应当专注于书本,而不是眉来眼去。
另外,我并没有否认于陈氏对我的“眉来”,她本就是个风流人物,这位知府有必要知道这一点,说是“奸杀”似乎并不完全对,于荣家的院子并不很大,倘若于陈氏被人强行ooxx一定会出或大或小的声音的,凶手如果是张成明和吴富贵中的一个,难道不怕这声音被我和另外一人听到么?因此说成是“情杀”应该更确切些,于陈氏在死前同凶手的ooxx行为当属自愿,只要能问出张吴二人平时与于陈氏有无暧昧举止,离找出真凶就更近一步了。
“张成明,周天与于陈氏眉来眼去,你又是如何看见的?”这位知府大人幸好还不算太昏,脑子还是动了一动的。
“小生、小生只是无意中撞见、撞见的……”张成明也不是很傻,听出了知府的言下之意,吓得不敢再多说。
“喔——周天儿,你可还有话说?于陈氏是否为你所杀?”知府大人又问向我,那语气倒不似质问,反而像是无聊人等在打探什么八卦绯闻般。
“回大人的话,于陈氏不是小民所杀。”我答道。
“不是你所杀那是谁所杀?”知府大人很没水准地继续问。
“小民不知。”我干脆利落地答。
耳里听见这位知府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儿,这笑声听来竟有一种识穿人心的通透、调侃和讥嘲。
“吴富贵,你呢?可还有话对本府说?”知府大人说话的语气里却没有通透和调侃,只剩下淡淡的讥嘲味儿,似笑非笑地继续问。
吴富贵低头想了一阵,终于一抬手,准准地指向了我:“回……回大人的话,小民也曾看到过姓周的同于陈氏共处一房……”
我挠挠头,很想抽抽我的嘴角。于陈氏的确是去过我房里的,拉七拉八地很是赖了一通不肯走,不过就是些闪烁暧昧的勾引之语,让我恶寒了很久。如今被人指到鼻子上来,万一这位好像不怎么清明的知府大人没什么耐心、不肯好好查案,冤我个奸杀妇人之罪,那岂不是滑稽了?我有那胆儿也没那心呀,有那心也没那套家伙什儿呀。
知府大人便又问了:“周天儿,这二人都曾看到你与有夫之妇于陈氏共处一屋,如今她被奸杀在房,你可有何话说?”
“大人,”我淡淡开口,“于陈氏到小民房中说话确有其事,只不知这与她被奸杀在房有何关联?”
“这——这不是很明显么!”不等知府大人说话,张成明已是迫不及待地指了过来,“你与张陈氏之间不清不楚,不是你做出这档子事来还能是谁?!”
掏了掏耳朵,没有理他。
“大、大人!”张成明见状忙转头去看知府大人,“他不敢正面作答!凶手必是他无疑了!”
知府大人那厢一笑:“你是知府还是我是知府?要不你坐到我这儿来问案?”
张成明吓得连连磕头:“小生不敢!小生不敢!大人恕罪!”
这位知府大人还真是没个朝廷命官应有的威仪,说话语气完全像个市井无赖。
没等这无赖知府再开口,忽见后堂跑上来个小衙役,附在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阵,知府大人“哦”了一声,挥挥手,那小衙役便退了下去。
听得这位大人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笑道:“罢了,今儿个便玩儿到这里,本府来了客人还需坐陪,结案罢。”
第四章赏你十大板
“结案罢”?他好像还没问出什么来呢吧,为了陪客这就要结案了?果然是昏官。
“堂下之人听判:”这昏官已经迫不及待要退堂了,“案犯吴富贵因奸杀于陈氏,罪证确凿,予以收监,秋后问斩……”
“冤枉啊大人——”吴富贵惊惶失措,连连叩头:“小民冤枉——”
昏官的声音里带了几许不耐烦:“经本衙捕头现场查验,现张陈氏屋中地面留有少许砖灰——吴富贵,于荣家方圆一里内,在砖窑做工之人只你一个,这杀了张陈氏之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冤枉啊大人——”吴富贵语声凄厉。
地面上有砖灰,这个决定性的线索昏官应该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提出来?这人的思维还真是不合常理。我忍不住稍稍抬了抬头,看到了那铺着黄缎子的公案上方这昏官的一只手指意外修长的手。
昏官不待吴富贵继续喊下去,由签筒里抽出根签子便要往下扔,口中冷声道:“你小子还敢咆哮公堂?来人哪,狗头铡抬上来,老爷我今儿就铡了他——”那签子却捏在手中,迟迟没有抛出——这签子若是落了地,哪怕一秒之后明白了是误判,那也是万不能改变了。
“——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吴富贵直吓得爬过去,地面上留下长长一道湿痕——他吓得小便失禁了。“我昨夜穿的是才刚洗干净的鞋,根本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在于陈氏的屋中留下砖灰,是不是?”昏官语声里带着调侃的笑,指尖一挑,签子轻轻落在地上,“拖下去,秋后问斩。”
吴富贵失了魂儿般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被两名衙役拖下了堂去。听得这昏官似是自语般地笑道:“省了老爷我的事儿了,本还想先诈一诈张成明,说那于陈氏屋中地上有灯油呢……”
张成明也不知听没听见这话,只管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
这个……无厘头的知府,竟然会用这种近似流氓作风的法子来问案,他怎么当上知府的?买官?朝中有后台?更可气的是这法子分明他早就想好了,却迟迟不肯使出来尽快结案,其原因不过是恼我们扰了他的午饭,这才故意言语撩拨得人相互指证,他在堂上喝茶看戏,待堂下人急够了怕够了咬够了,他也娱乐了哈皮了满意了,然后结案了事。
真是恶趣味啊。
“张成明,没你什么事儿了,退下罢。”恶趣味的知府大人懒懒地道。
张成明磕磕绊绊地下得堂去,这一遭儿公堂对簿把他吓得不轻。
我呢?我呢?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恶质知府把我留下来有何居心?
“周天儿,”知府大人懒洋洋开口,这两个字总被他叫得三分暧昧,“本府此前在荷香村所隶属的咏春县做过一段时间的县令,荷香村的人口册子仅只一本,本府好像还没有健忘到记不起那个村子一共只有三十户人家、四个姓氏:张、陈、刘、徐。你这个周姓人氏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可否为本府解此疑惑呢?”边说边从签筒内抽了支令签出来捏在手中,语气里带着似笑非笑地道:“若是解得不能令本府满意,就莫怪本府赏你板子当午饭吃了。”
哎哟喂。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气氛正浓时,他一本正经的道本帝若是有了身体,只想做两件事,一是娶你,二是睡你!她莞尔一笑邪帝大人,你现在还没有身体呢,说那些是不是为时尚早?她本是华夏古武惊才艳艳的丹药师,却穿越成容颜丑陋的废物小姐。废物?无能?抱歉!她要手握绝顶武器,炼顶级丹药,契神级灵宠强灭狠毒魔帝,搅得天地风云色变,让人甘拜下神医倾染妖孽邪帝,放肆宠...
作品简介关于地狱佣兵炮灰的代名词古老的职业杀戮的代名词当张原成为佣兵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注定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且看一代炮灰如何成长为精锐的雇佣兵...
母亲三婚的大喜之日,余暮夕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三哥洛挽风掳走。洛挽风欺她上了瘾,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余暮夕恨他入骨,不得不在他的威严之下苟活着。传闻,余暮夕被欺负得很惨,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只要洛挽风说113,她绝不敢说2。某天,某客厅内,一大一小的两人跪着键盘,面壁思过。爸,你今天犯什么错了?出门太错爱情深,洛少放肆宠...
作品简介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简介关于巫门狩乐桃源巫女和守护神的狩鬼伏魔录。惊梦,修炼于幽冥地狱,是咒力强大的鬼门巫女。因她桀骜不驯,有仇必报的个性,同辈巫觋皆唤她魔女。白雅,牧古冰川之主,天霜月下神龙,表面温文儒雅,实际战力惊人,在降神会上出人意外的被惊梦请为了守护神。巫女惊梦与神明白雅自此携手,诛邪狩魔,一路披荆斩棘,出奇制胜。巫门狩乐(yue),几章为一个单元,都是灵异玄幻故事。其中不乏恶鬼邪祟,妖精魔怪,道士和尚,神仙地府,光彩6离,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