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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多那888是干啥的?五星级开个大床房啊龙哥!”
“久妃深明大义!我打飞的去Y市……”龙在田不打算要脸了:“把渊答应接回宫。”
群里立刻“嗷”声一片,哥几个纷纷问,“这是个惊喜吗?”“渊答应不会是有身子了吧?”“渊答应知道自己要变成钮祜禄·渊了吗?”
龙在田被他们闹得胸中块垒渐消,也欢脱起来,他想,对!给渊儿一个惊喜吧,先不告诉他我要去。
候机的时候龙在田想了好多好多。他打算厚着脸皮借久儿家那一整栋楼家庭旅馆里的一间小公寓给渊儿住。楼就在海边上,每晚听着海浪的声音入睡,早晨被海鸥的叫声唤醒,渊儿该多高兴呀!
上次拒掉的当平面模特的兼职机会试试能不能求回来,实在不行,淼淼圈子里那帮人应该还在搞各种广播剧吧,蚊子腿儿也是肉嘛。一百几十斤的大活人,就算去码头扛大包也能养活他呀。
当然最想的是渊儿。刚才在电话里听见他的声音,龙在田心都要化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大怂包、大傻逼。假装不想他就真不想了吗?那么可爱的大宝贝,谁能不爱?!他眼前浮现出李静渊甜到让人倒牙的笑容,顿时激动地坐不住,走到候机室的大玻璃窗底下,看着外面的跑道瞎转悠。
公共场合可不兴耍流氓啊!龙在田告诫自己,赶紧把那些色了吧唧的小心思放下,好好想想去了怎么劝渊儿跟他走吧。
第34章可心疼死我了
李静渊挂断电话,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被搅得方寸大乱。肾上腺素飙得太猛,他一夜无眠,到现在手还在微微发抖。真的有心电感应这回事吗?两人真的会心意相通?他一面对自己说“只是巧合吧”,一面疯狂心跳,胸口突突个不停。
好几次,李静渊把手机举到面前,想给龙在田打语音,可终究没拨出去。说什么呢?哭诉他险些被那个畜生强奸?告诉他自己终于强硬了一回,没有“失身”?事情已经过去了,告诉他只会白白让他生气、操心。
昨天的事,让李静渊意识到龙在田的“爱”,与他以往理解的并不一样。他以为龙在田会在意他并不单纯的过去,可龙在田在意的却是他受到的伤害。“可心疼死我了!”龙在田对他说起这事时委屈极了,语气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我都哭了!”
李静渊厚着脸皮想,他要是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会不会不管不顾地赶过来?他隐约感觉,龙在田恐怕真的做得出来。
可能因为他自己没上过大学吧,李静渊把上大学这事儿看得很重,尤其是,龙在田是研究生啊,在他心里,那简直是笼罩着一层圣光的优秀人才。他怎么能干扰人家上学、拖累人家进步呢?那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加之昨晚的成功反击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勇气。说到底,从前凌枫能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不过是仗着自己喜欢他、不愿失去这个唯一的依靠。如今这泥塑的偶像已被他亲手砸碎,显出里头的丑陋嘴脸来,李静渊只觉得鄙夷、厌恶,甚至没那么怕了。
凭着这股子突如其来的力量,他终于敢主动给龙在田打语音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对手机说:“打开微信,打开龙在田,拨打语音通话。”
手机里传来的提示音一声比一声令人心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嘟的一声,通话自动结束了。
龙在田没接。
要是在上课,或在图书馆,或旁边有人不方便说话,他应该点挂断,不会任由手机响这么久却不接。李静渊瞬间又觉得乌云压顶,脑子里闪过各种坏的和更坏的设想。他鼓起勇气,又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臭宝,你在干什么呀?”然后又是漫长地、焦灼地等待和盘算。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一直没吃没睡,抱着手机枯坐了许久,他又饿又困,实在撑不住了。他打开外卖软件,用语音读屏找到之前订过好多次的盒饭,“再买一单”,然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直到咚咚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推开门后盒饭“啪”地掉在地上,想来是外卖小哥给他挂在门把手上了。饭只吃了一半就困得不行,一口菜含在嘴里嚼都嚼不动,他只好先去床上鱼西湍堆补一觉。
李静渊实在太困了,一沾床板就觉得天旋地转,甚至有种从云端坠落的错觉。可被子里、枕头上全是龙在田的气味,一呼一吸之间,欲念蠢蠢欲动。很想被他温暖扎实的怀抱圈住,很想那一声声“渊儿”,想念他温柔的触碰安抚,还有不那么温柔的莽撞欲望。他困得要死,却又激情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夹着被子蹭自己下体。还是不够,小火苗越烧越旺,他浑身燥热,干脆脱掉T恤短裤,赤条条在被里蜷成一团。龙在田濒临失控时的喘息声在他脑袋里回荡,李静渊伸手握住自己身前硬挺的蠢物,一边上下侍弄,一边娇声叫唤:“臭宝,嗯,嗯,臭宝……”
“嘁~”
被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充满戏谑意味的嗤笑,李静渊惊得浑身一僵,停下动作屏息静听。这声音过于清晰,不可能是幻听,他心头陡然升起熟悉的恐惧。
他来了!
说是不怕,怎么可能不怕!李静渊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甚至连伸头出去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无比懊恼追悔,为什么不跑呢,明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一个瞎子,他怎么跑?能跑到哪儿去!
被子猛地被掀开,凌枫的声音阴沉冷厉,像把人逼入死角的讨债恶鬼:“弟弟现在这么淫荡?大白天就骚成这样?”
李静渊疯狂摇头想否认,突然意识到他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正常。
外卖有问题!他刚才困得迷糊没有警觉,现在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接到外卖员的电话啊!如果凌枫站在院门口,外卖员就会直接把餐交给他!
李静渊甚至知道凌枫给他下了什么药。日渐模糊的不堪记忆又变得鲜活,他曾经觉得无所谓、温顺配合的那些事情,如今再也无法接受。他把脸埋在手心里,像婴儿一样蜷缩着,呜呜哭了起来。
凌枫潮湿冰冷的手在他颤巍巍的臀上滑动:“弟弟这屁股,玩多少次都不厌。”李静渊感到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吐。凌枫拖着他两个脚踝,把他翻了过来。他四肢已经软透,想捂住关键部位,手都抬不起来。凌枫发出一声下流的咂舌:“啧,还乖乖每天剃毛呢?野男人喜欢死了吧?贱货!”
李静渊并没有放弃挣扎,可酸软的手脚只能缓慢挪动,根本于事无补。咔哒一声,他双手被拷在一起。早吓软了的性器被冰冷的金属箍住,李静渊哭出声来:“别……求求你……”
凌枫又“嘁”的一声笑了:“背着哥偷偷做坏事,不吃点儿苦头,可能吗?”话音刚落,李静渊感觉后穴一凉,咕唧一声,一个形状陌生的异物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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