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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翎雪點頭,「那今晚你便早些休息吧,我回去了。」
「啊?別啊!」江辭道:「我們都裝恩愛了,肯定要住一起啊,怎麼還能分房睡呢?那個小院送你了,咱們平日肯定要住在主院。」
似乎也是這個理,奚翎雪腳步一頓,以前與高奕同住一屋她都是用藥把人迷暈,再踹下床,讓高奕在地上躺一晚。
不如還用這招?這樣夜間她也不必擔心高奕圖謀不軌。
江辭吐了的藥不便讓府里人知道,金玉悄悄打掃了。
兩人洗漱過後,江辭關門落鎖。
奚翎雪脫了外衫,裡面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薄紗寢衣,材質很是輕盈。
江辭又聞到了一絲淡淡的梅香,無意間就瞥到了她纖細的肩部線條,優雅而高貴,一不小心就被吸引了目光。
按照時間線奚翎雪現在也才不到二十正值花季,烏髮如漆,肌膚如玉,身段窕窈修長,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實在叫人移不開眼。
江辭既花痴又羨慕,奚翎雪的這種身材她原來也有,可惜猝死後就穿成了高奕。這人皮膚糙不說,身上還留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疤,她簡直欲哭無淚。
奚翎雪背對著人坐在鏡台前梳理著長發,高奕的一舉一動她都通過鏡子瞧了個清清楚楚。
奚翎雪手裡握著個小藥瓶,以往就是趁著高奕□□薰心的時候在她鼻子前一晃,不論多厲害的乾君都會立即暈過去。
她正準備著動手,忽見高奕從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厚厚的被子鋪在地上。
「你睡床吧,我睡這。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而且你不是會用毒嘛,我可不想噴鼻血。」
這坦誠的態度與乾淨的目光倒是讓奚翎雪微微一怔,藥瓶還隱在袖子裡,遲遲沒有拿出。
以前的高奕絕不會要求睡在地上。
江辭見她瞧著自己出神,便道:「你不用擔心我,乾君身體好哪都能睡,而且我呀一沾枕頭就睡著。」
奚翎雪:「……」
大言不慚,她是哪隻眼睛看出擔心了?
江辭說著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一下跑到床頭使勁晃悠。
「嘎吱嘎吱」,江辭搖晃的還挺有頻率,旋即慢慢加。
奚翎雪聽得耳朵都紅了,「……你在幹什麼?大晚上的成何體統?」
「你不是都猜到了嘛,還明知故問。」江辭搖累了換成腳來蹬,「做戲得做足啊。我跟你講,張嬤嬤指不定就在哪偷偷關注著咱倆的動靜呢!」
奚翎雪一時竟無言以對,因為這的確很像張嬤嬤能做出來的事。
不過……
「你現在又不能標記,沒必要弄這麼大動靜吧……」
「這你就不懂了,」江辭道:「除了標記還能親親、摸摸、抱抱、滾來滾去的,花樣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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