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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被剝了殼的蝦,脊背不自禁佝僂著,身體小幅度隱忍地顫慄。
總統套房隔音效果好,客廳除了節奏不勻的呼吸頻道,再沒一絲聲音。
那道來自手電筒的光束被程北謙操控,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成了顯目聚焦點,比燈光大白時還要顯眼。
這種視覺效果是加劇的。
她就是站在舞台上任人折辱的存在。
光束一寸寸上移。
纖巧筆直的小腿剛洗過澡,皮膚泛白,再往上,肉感均勻的大腿,形狀漂亮的腿根。
不斷上移的光暈不僅是恥辱也是凌遲的劍刃,一點點刮掉夏知瑤的尊嚴,這比直截了當觀看還要羞辱人。
她以為自己可以麻木地去接受,大不了當做被狗咬了。
可她低估了程北謙的劣性,從訂婚宴赤裸裸的羞辱再到此刻不掩飾的玩弄,她比明碼標價的商品還要沒尊嚴。
她能感覺到那道視線隨著光暈上移,恨意再次淹沒她的理智,她幾乎要咬碎牙。
光落在她敏感處,她條件反射去遮掩,換來男人輕蔑的笑聲。
「你是想躺下來?」
一句話成功讓夏知瑤感受到他的威壓。
她鬆開雙手,那道光從敏感處移至她飽滿精緻的胸脯。
所有心理建設在面對程北謙的羞辱手段,脆弱不堪,大顆淚水迎著光暈墜落,蜿蜒在絨毛可見的臉頰脖頸。
「這種程度就哭了?」
程北謙鬆弛地靠椅背上,光暈特意停留在她漂亮胸脯上許久,最後落在她臉上。
她抬起頭,一雙通紅的眼迎著光望向程北謙。
光刺眼,視線模糊不清,她仍舊盯著他。
「啪」地一聲。
客廳所有燈依次亮起,燈光毫無保留地照亮她赤白的身子,她沒去撿地上的睡袍,看向沙發上衣冠楚楚的男人。
「睡嗎?」夏知瑤秉承早死早生,主動開口問。
程北謙手裡把玩著那個暗色手電筒,聽到她的話,微微掀眼皮,毫無慾念地起身邁步而來。
夏知瑤忍住了後退的動作,她沒忘一個小時前因為後退被他鉗住後脖頸。
「這麼急不可待?」程北謙在明光下近距離掃視她身體。
屬於他的威壓氣息強烈襲來。
他的氣息,他的直白目光,讓夏知瑤幾乎快壓制不住悲憤。
三觀逐漸被程北謙折磨得扭曲,她隱忍地說:「我只是問了情人該問的話,如果程先生今晚沒興致,請允許我穿上衣服。」
「你還不夠資格上我的床。」
程北謙對她這種主動提議似乎有點倒胃口,懶得再看她一眼,越過她直接回了主臥。
他一走,夏知瑤終於能呼吸到空氣,整個人溺水重生般軟坐在地。
她慌忙穿上衣服,不時警惕觀察主臥,生怕這個神經病又突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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