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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有情況呢。
看來純純就是女伴。
程北謙掀眼皮:「還打不打。」
「打,當然打。」宴鳴是京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性格最活躍,「這局必須讓你們出血。」
包廂各玩各的。
他們的閒暇逸致與夏知瑤不相干,她嚴陣以待地給程北謙倒酒,祈禱今晚能安生度過。
其她女伴偶爾還會湊到男士耳邊調笑幾句,有的男士也知情,餵一口水果給女伴。
倒顯得她和程北謙特別怪異。
程北謙打出一張二筒,傾身抽出一根煙。
夏知瑤立刻盡責盡職,主動執起桌角的黑色打火機。
咔噠一聲,火苗竄起,猩紅火光映亮程北謙淡漠的眉眼。
他眼皮略薄,看人時眼神涼涼的,頭微微往前湊。
夏知瑤聞到他身上混雜菸草味的冷杉香。
她不著痕跡往後仰。
星火點燃煙尾,再被程北謙輕輕一吸,煙尾迅往上燃,積了一點菸灰。
直到他撤回身體,那種無形的壓迫感瞬間抽離,夏知瑤收回不受控制打顫的手。
打了幾圈,程北謙手氣一般,有贏有輸,看起來興缺缺。
「去拿瓶康帝。」
程北謙夾著煙偏頭看夏知瑤。
夏知瑤瞥了一眼快見底的紅酒「嗯」了一聲,起身去酒架。
宴鳴一邊出牌一邊打量夏知瑤的背影。
「程北謙,哪找來的女伴?又漂亮又乖還聽話。」
這姑娘從進屋坐下,就沒說過一句話,在程北謙身旁鞍前馬後,一句怨言也沒有。
不像他們的女伴,有時還得哄幾句。
有人終於按捺不住,「確實漂亮啊。」
幾位女伴不樂意了,打男人吃著碗裡看著鍋里。
程北謙對這類話題不感興,注意到這些人都望著酒架,他也轉頭掃了一眼。
夏知瑤今天去電視台穿得很職業,高領白毛衣白西裝,下面搭著一件黑色闊腿褲,中和了職業裝的沉悶,顯得身形高挑知性。
不過他很少注意夏知瑤穿什麼,不感興。
「一般。」
他嘴裡吐出一句。
包廂酒架上擺滿了各種品牌紅酒,夏知瑤平時不喝酒,所以在這方面她需要藉助網絡圖來找康帝。
大概是看到她在線搜圖的老土舉動,惹來沙發區一群美女說不上善意的嘲笑。
夏知瑤恍若未聞,終於在一堆胞兄胞弟中找到康帝酒,還沒抽出來,被一隻纖纖玉手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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