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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可以离婚孩子你挑一个（第2页）
“娜娜，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吧。”
“娜娜，一起吃个饭吧。”
……
“我，好像好久没有好好吃个饭了。”
——————————
桃源江湖菜，以前他们经常来。他们都喜欢这里的水煮脑花，水煮鱼，水煮田鸡，张娜娜总说，哎，这里水煮一切都好吃。
坐下来，胡小海犹豫了一小会，没问张娜娜想吃什么，直接在菜单上划了水煮脑花、盐烤田鸡腿、盐烤大车白、水煮活鱼，蒜蓉蕃薯叶、清炖老鸭汤，一碗米饭，小精酿。然后递给了张娜娜看。
张娜娜看后，不响，半天也没说话。胡小海看了看她，招来服务员，收走菜单。
胡小海也不说话，拆开碗筷，就着热水烫洗，倒酒，分纸巾。只干活不说话。他端起酒杯，伸到张娜娜面前。张娜娜不理会他。胡小海自已尬喝。
咳咳，胡小海借着酒清了清嗓子，想了半天不知说什么，他好像有满腹的话想说，又好像就这样一起吃个饭就够了，不必说什么，又觉得说了又怎么样。他现在极度消极。
张娜娜之前猜得没错，胡小海状态确实不太好，几乎全身都散着抑郁的气息。尽管她心里不是刻意想对比，丁自如真的比胡小海阳光太多了。她说不出自已是责怪他还是关心他多一点。
菜6续上来了。胡小海一样一样夹给张娜娜，脑花帮她挑掉花椒辣椒碎，大车白帮她分出肉来，米饭分成两小碗，一人一半。张娜娜看着，感觉鼻子酸。
“你也这样对她吗？”
咳咳，张娜娜一开口就把胡小海呛到了，胡小海拿着纸巾咳了半天，才清出喉咙底的辣椒汁。
“她不太吃辣的。”胡小海嘴里嚼着菜含糊不清的应着，他像是饿了好久大口大口的吃着菜，喝着酒。
“其实，你现在大可不必给我做这些。”张娜娜轻轻说。
胡小海也不答腔。他突然悲伤的现，自已现在已学会忍着不答一些不好答的话。
胡小海几轮酒菜下肚，人松了些，不像张娜娜那么拘谨了。
“他船。尚。。还好吗？”
“什、什么？”张娜娜又气着又惊着了瞪大双眼看着胡小海。
胡小海挠了挠头了，张娜娜问了一句“她”，胡小海就想回问一句“他还好吗”，结果脱口而出变成这样了，解释也没意义了，胡小海索性硬扛起来，调整坐姿，斜靠在椅背上，抱起双臂，一付等着听的姿态。
“还、还行吧。”张娜娜耸了耸肩。她和丁自如还没到那份上，但又不愿意让胡小海看出来，随口胡编。
还行，就是一般喽，胡小海一副了然的样子。
张娜娜瞪了他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有一件事，你还是，还是做得挺地道的。”张娜娜看着胡小海，颇认真的说。
“嗯？”胡小海眯眯眼，看着她，表示也很认真在听。
“走后，也再没有出过声，房租一直交到我搬。”
“出声？你指？”，胡小海皱皱眉想了想，“在朋友、同学、家长前？”
张娜娜努努嘴，点头。
“呵，有必要吗?有意义吗？”胡小海耸耸肩。
两人几乎同时看向窗外，橱窗正对着地铁口，人来人往，匆匆而过，每张面孔都有点茫然、疲累，内里又有些许什么在升腾，是希望，还是驿动？
两人又几乎同时回过头，相视，莞尔。
“你们的公司怎么样？”
“还行。”
“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专业方面你们应该还可以有得利用。”
“不用了，你也不要为我做什么。世界清静就是福。”
胡小海无可奈何的低下头。
“小海，你知道你自已的状态很不好吗？”张娜娜终于还是说出来，她想两个人不可能再见面了，趁机提醒下胡小海。
胡小海点点头，“娜娜，你不知道，日子太憋屈了。结婚也是她用的拉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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