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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便是,她的侍卫抱她,大可汗都没说话,你这个小可汗急什么。
喜盛俨然以柔然大可汗的王妃,郁久闾那支的可敦自居,郁久闾那支被喜盛这般反驳,忽的就上前,把鲁达拽下了马车。
鲁达被郁久闾那支扔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马车没了驾驶之人,郁久闾那支一扯手,便让三匹马停了下来。
“你这大虞的公主,年岁还不如我,便日日以我可敦自居,真是好大的胆子。”
郁久闾说着,便从白马上一跃,跳上了喜盛的马车。
“本宫身兼和亲之命,纵使是个只会爬的娃娃,你也须得尊我一声可敦。”喜盛端坐在马车里,看着郁久闾那支跳上马车,拽着裙摆的手紧了紧。
郁久闾那支生的狂野不羁,自眉眼间便透露出一股嚣张傲慢。
喜盛并不喜欢这样的人,锋芒太过,叫人有些不舒服,就像陈庭玉一样。
不过陈庭玉是她的阿兄,对外头人是这般,但在她这里,除了爱逗她哭以外,便没什么缺点了。
不像眼前这个。
蛮横无理,还不把她这个可敦当回事。
“你就那么笃定我父汗会娶你,指不定你就是大虞第一个被退的公主。”郁久闾那支看着喜盛振振有词的模样,忽的冷声一笑。
“退吧,退了便是你柔然毁约在先。”喜盛嘴上也不饶人,立马顶了回去。
反正要娶她的不是郁久闾那支,也不知他在此处指手画脚个什么劲。
她巴不得被退婚呢。
“少废话,你那侍卫呢?”虽说郁久闾那支在柔然狂傲惯了,可是对上喜盛,话语上还真有些不占上风。
想着没必要得罪了喜盛,郁久闾那支也挤进了马车。
“小可汗都说了那只是个侍卫,本宫也不想在强调第二回。”郁久闾那支的语气不善,仿佛审问犯人一般,喜盛也被弄的有些烦躁。
见郁久闾那支两腿一劈,大喇喇坐了进来,喜盛蹙了蹙眉,将搭在一旁的裙角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你糊弄鬼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真跟他什么都没有,上京那么些个传言是哪儿来的?”郁久闾那支看着喜盛脸色沉沉,更加笃定心里的想法了。
“传言?”喜盛挑了挑眉,忽然看向了郁久闾那支:“你从哪儿听来的传言?”
“这还用从哪儿听?街上拉个婆子都知晓,六公主与兵部尚书关系匪浅,衣冠不整出入小巷,鬼都知道干了什么。”郁久闾那支说着,目光不由得往喜盛身上瞟了一眼。
该说不说,这六公主虽然嘴皮子利落了些,矮了些,可是身段却是极好,尤其是胸前那鼓鼓囊囊一块,是个男人都挨不住。
“你放肆!”诗音在一旁听着郁久闾那支露骨的话语,当下急了眼。
公主不过十四,还未及笄,平常连宋小郎君的手都没牵过,哪儿就和指挥使衣衫不整的出入小巷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郁久闾被诗音一凶,立马就起身坐到了诗音旁边,挤的诗音往喜盛身边靠了靠。
“…”
郁久闾那支的话虽然难听,但他既然敢说,那么这传言,定是已经传开了。
虽说她与张潜清清白白,可传出去了,便是再清白,到了别人眼里也是不明不白的。
喜盛忽的有些头疼,连着与郁久闾那支的话都不理了,窥着那空荡荡的窗口有些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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