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又想做什么?”俞川警惕地看着颜峥,手不自觉按住了被注射液体的针口,四肢百骸还在隐隐作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
“别紧张,只是想给你剪个指甲。”颜峥说着,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可信度一般,扬了扬手中的指甲剪,然后拉过俞川的一只脚开始给他修剪指甲。
俞川抽了抽腿,没抽动索性就随他去了,仰头躺回枕头上闭眼睛小憩,药剂带来的疼痛把他折腾得精疲力竭,实在没有力气再同颜峥唱反调了。只是他躺着躺着,疲惫不堪的大脑又开始泛起细密的疼痛,一开始只是很微弱的阵痛,像是有小人一下一下地在天灵盖上蹦跶,慢慢地越来越剧烈,敲锣打鼓似的,到最后疼得他想把头拧下来。
“颜峥,要么你就杀了我,何必这么折磨而我?”俞川疼得在床上打滚,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床头柜,一边口不择言地骂道,这种生不生死不死的感觉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颜峥此时也放下了指甲剪,急忙用被子把俞川裹了紧紧抱在怀里,看那焦急的神态,似乎他对俞川此时痛苦的缘由毫不相关,他神色略慌张地小心擦拭着俞川额头上的汗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俞川会突然这样,那种药剂明明只是……
至于俞川,大脑的疼痛意味着那些本因存在的东西开始冲破阻碍,就像一团白纸包不住的野火,从人为的障碍中焚烧而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重塑被人为抹去的灵魂。
还是纯白的房间,一如既往看不清脸的男人,以及一成不变的争执声,不过这次争吵的对象是他。他不满又愤怒地在辩驳着什么,那个男人则强硬地驳回了他的异议,把他按在处决死刑犯的电椅上,容不得他反抗。
怪异的是,分明是那个男人坚决地要他的命,可等到电路接通,却先撑不住似的蹲下身捂脸痛哭。
“为什么?”记忆里他如现在一般痛不欲生,连大声质问的力气都没有,“我并不亏欠你,你不应该和其他人一起设计我才对。”
其他人?谁?想不起来了。
“你不明白的,这是唯一让你活下来的办法。”男人蹲在地上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他,看得俞川的心都碎了,“伊克丝不是善类,弗兰西斯家族亦不可轻易糊弄,唯有死亡是我能为你争取的一线生机。平庸是你湮于人间不被注目的唯一法则,面容、仪态、嗓音、性情,全都不可留。”
他还记得,在这个抹杀的决定被作出之前,他曾向那个男人质疑过“我失去了自我,没有记忆,性格重塑,面容大改,又何异于死亡?”
“总好过灰飞烟灭。”那男人说,并不曾犹豫,“活着才有资格谈未来。”
从此,他同芸芸众生再也没有区别。
“原谅我,我会向你赎罪的。”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俞川从颜峥怀里睁开眼,他只想起了一个不完整的自己,微微动了动手指,他仍旧不清楚过去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这一场并不完全的复苏的确让他变得与以往不一样了,名为“平庸”的禁锢在刹那间土崩瓦解,这是感染带来的变革——俞川不清楚尸体暴起时的咬他的那一口传递了什么,但一定有什么东西通过血液去侵蚀了大脑。诞生之初一并产生的保护机制并没有随着记忆沉睡,哪怕他退化成了庸人,也依旧会在生死的关窍自运行,因为他……
因为什么?想不起来。俞川任由颜峥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擦洗身体,抬眸盯着电视屏幕上到处咬人的尸体,权衡着是否需要让那东西再咬他一口。
“你在想什么?”颜峥正给俞川擦洗胸膛,低头却见他盯着电视上鲜血淋漓的画面一脸若有所思。
“我想出去。”俞川说道,他的大脑还需要一点刺激,至于刺激本身伴随着死亡风险这个问题,事实上从他醒来的那一刻起就不是很重要了。
“你说什么?”颜峥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很危险,他把手里地帕子扔回旁边的水盆里,打量了一番俞川因为出汗被扒得一丝不挂的身体,暧昧地摸索着他光裸的脚踝,似笑非笑道,“你这样也挺好的。”
说罢将俞川脖子上打开的项圈重新锁上,收走了房间内所有的衣服,就那么把俞川扔在了床上。
俞川“……”我靠你是变态吗?
“乖乖呆着,这几天你哪也不许去。”颜峥临出门时交代道。
俞川就那么坦坦荡荡地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目送颜峥离去,眼光瞟过电视上兵荒马乱的新闻直播画面,不以为然道“你又不能关我一辈子。”
颜峥没理他,接下来几天除了准备食物的时候基本寸步不离地陪在俞川身边,偶尔出门一趟不知道干些什么,回来时往往会带回来几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箱子,不过颜峥不在家的时候会把俞川脖子上的项圈解开,但他宁愿空调打高也不肯给后者一件衣服,他对此的解释是“窗户我不会关上,这样万一有什么突状况你可以跳到隔壁阳台上去,你要想跑出去玩也行,如果不介意大庭广众裸奔的话。”
颜峥千方百计拦着自己出去,俞川索性也就安安稳稳地待在房间吃吃睡睡,偶尔通过光脑了解一下外界的情况,就像他一开始说的,颜峥不可能关他一辈子。至于蓝黛,自从上次消息出后就再也没传来回复,杳无音讯的状态让人无端觉得忧心,不过银岭系统检测到蓝黛的生命阈值还处在安全范围内,受了些小伤,但无伤大雅,俞川也就压下心思,耐心地等待蓝黛处理好一切来找他。
俞川数着日子躺在床上当米虫,生活安逸又悠闲,但外界情况就很耐人寻味了。各种各样的事故层出不穷,带来的后果就是愈来愈多重伤濒死的人像之前俞川看到的一样,不但不死反而生龙活虎、到处咬人,但他们又是有思维认知的,被咬过的人也并未变得和他们一样。并不像是妄想家们所说的丧尸病毒。
光脑上播报的新闻除了第一天的录像出了些状况,最近几天都很正常,事故频导致的伤亡虽多,但并没有人觉得这是场灾难的预兆。
“……中央医院成功救治多名濒危患者,据医院诊断报告显示,被救治者康复率高达百分之百……人类战胜死亡更进一步……”俞川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新闻里女主持人的播报,她身后是干净整洁的病房,病床上躺着的病人尽管插着氧气管,但看起来神色安宁,一派岁月静好。
“别看了,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颜峥端着水果走过来,见俞川看得津津有味,也往光脑上看了一眼,很快又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往俞川嘴里喂了一颗樱桃。
“你知道点什么?”俞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接受着颜峥的投喂,乖顺的模样让人觉得颜峥把他锁在家里的行为完全多此一举。
“也许吧。”颜峥随口敷衍道,并不正面回答,伸手接住了俞川吐出来的樱桃核,又给他喂了一颗。
俞川张嘴含住樱桃,牙齿故意咬了咬颜峥的指尖,一边抬眸观察着后者的反应。
“做什么?”颜峥轻笑一声,顺势捧住了俞川的脸,直接骑到他身上同他耳鬓厮磨,呼吸间带着某种叫人难为情的意味。在调情这方面颜峥显然造诣颇深,不是俞川这种小虾米能够应对的。
“行……行了!”俞川差点被撩拨得当场失态,轻轻咬了一下颜峥不安分的手指,好歹是把自己解放出来了,眼眶憋得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作品简介...
简介关于团宠五岁半,家从种田开始福宝两岁的时候,恰逢荒年,一家老小,都饿的面黄肌瘦。奶奶一拍大腿,当了身上最后一只耳环,凑了路费外加一路乞讨,带她去了国公府,投奔远亲想讨个活路。兴许是贵人心善,也也许是老天爷还没打算活活饿死她们一家老小。具体情形,福宝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国公府的有位贵人,跟天仙似的后来,她奶带着她回去的时候,贵人送了一辆马车,里面装满了好东西。她年纪小,很快就忘了这番奇遇。只记得,家里人不用再挨饿了。靠着这车东西,自家在村子里,摇身一变,不愁吃喝。三年后,福宝五岁了,在村里人见人夸,说老姜家出了个福娃娃,跟年画上的小龙女一样呢。这天,她照常回家后,却现往日慈眉善目的奶奶,此时面上乌云密布!原来,国公府大厦倾覆,曾经的贵人们,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卖的卖消息传到小山村,已经是事后的半个多月了,事情已成定居,无力回天!奶奶当机立断,将家底都带上,救赎恩人存活着的后辈一个月后,福宝醒来,家里却多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哥哥,哦不,多了一位未婚夫...
简介关于七零军婚甜蜜蜜,狐狸娇妻有点茶军婚空间神算女主懂茶艺爆宠历劫失败后她被打的肉身全无再睁眼成了年代文里的假千金。即将回农村吃苦穷困潦倒,结果被她过得风生水起顿顿吃肉有钱花。父母疼爱兄长护短,上一世没有得到的亲情得到了弥补,顺便一路开挂虐渣渣开启了大女主模式。面对真千金的娃娃亲,这男人长得不错先撩了再说!有颜值会做饭,腹肌八块会撩人,这样的兵哥哥谁不爱?顾北衍看着怀里的狐狸,上一秒还是漂亮的媳妇,下一秒让他知道了做男人的痛苦,不过即使这样他也甘之若愚,因为媳妇儿是他唯一的光。书里的真千金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一脸懵逼,明明她自带光环是天选的穿书者,为什么会落得一败涂地的结局?原男主秦川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上一辈子的错失注定这一辈子的不甘心!...
简介关于将直球进行到底明栀是舞蹈系系花,原星予是音乐系系草。虽然学校的八卦帖里经常有人磕这对神颜cp,但两位正主却没有任何交集。直到大二那年明栀作为一个性子冷淡对爱情无欲无求的女孩,平生第一次遭遇了舞蹈危机老师说她不懂少女情愫,在舞台上的表情表现力不到位。为了突破瓶颈,她遵循老师的建议,决定找个人谈一场恋爱。而这个人就是原星予。明栀你愿意跟我谈个恋爱吗?原少爷!天,她真的对我有意思!!原星予一直把自己的理想型定位为可爱会撒娇的软妹。直到他现自己喜欢上了冰山美人明栀,并跟她开始了一段奇葩恋爱而第一天就被告知自己是突破舞蹈瓶颈的工具的纯情少爷倒也不必如此坦诚。他还以为她对他真的有想法。算了,那就认栽吧。谁让是他先动的心。Tips#清冷直球Vs纯情忠犬##关于梦想和爱情##搞点纯爱少年感yyds...
简介关于荆棘热吻上一世,姜泠喜欢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可还没鼓起勇气说出口,姜家就受陷破产,她也失去他的消息。一朝重生,姜泠回到年华最好的二十二岁。原以为这辈子与他再无交集,谁知,相亲那天,男人眉眼疏淡清隽,坐在她的对面,长睫下黑眸幽深,姜小姐?姜泠强装镇定,嗓音却轻颤,傅先生。婚事就这么定下,她同他领了证,步入婚姻殿堂。当时的姜泠怎么也想不到,婚后那个男人黏她宠她,将她捧于掌心,缱绻缠绵时拥她入怀轻咬着她耳朵询问一遍又一遍。爱不爱我?传闻,那位傅家掌权人素来冷静自持。直到某天一段视频流出,风尘仆仆的男人掐着女孩的腰,将她抵进怀里,嗓音低哑缱绻,亲吻祈求,幺幺,疼疼我*无论过去多少年,傅砚舟都记得。那日相亲,他坐在原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座位上,隔着透明的玻璃窗,一身洁白衣裙的女孩款款向他走来,抬眸看向他时,目露惊错。他盯着本该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孩,声音低沉微黯,姜小姐。啊,抓到你了。(女主视觉先婚后爱,男主视觉暗恋成真)*你是此生唯一心动。...
娘亲,他是爹爹吗?不是。那他为什么会说,你是他的女人?颜玉也许他是好人,只想给娘亲解围罢了。一场惊天阴谋,家族无端被灭,莫名失忆夫君被抢,孩子被掉包,颜玉的人生简直一团糟。可令她欣慰的是,她有着一群别人羡慕不来的腹黑娃。娘亲,别怕,一切有我们。爹爹没有,我们自己寻一个。有人欺负娘亲,我们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