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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像个小姑娘哈哈哈哈……”贺镜在旁边听得大笑起来,他想起萧烟那张俊美非常却怎么跟女孩子也靠不上边的脸,配上“阿雪”这个称呼只觉反差太大,实在好笑。
“你还笑得出来,也不知是谁今日被指挥使三下两下按在地上起不来。”燕双飞嫌弃地瞅他一眼,只觉得他是五十步笑人家取敌方级的,忘了自己深浅。
贺镜被他说得语塞,哼了一声扭过身体不理他了“就会欺负我,不同你说了。”
俞川忍着笑替燕双飞擦完了药,又把裤子给他拉上,才说道“你又何必老这样逗他?明知道他反应迟钝了些。”
“那我逗你可好?”闻言燕双飞朝他眨了眨眼睛,姝丽的脸上漾开笑意,比那魏州刺史送给萧烟的两个舞姬还要勾人,鸦羽似的眼睫刷子似的一颤一颤的,多情又风流。
“好啊,随你怎么逗。”俞川被他勾得心尖一颤,停顿片刻又鬼使神差地说道,“你便是想做些别的也是可以的。”
“此话当真?”燕双飞眼眸一亮,若非此刻屁股痛得不方便动弹,保不齐已经把俞川压到地上去了。
俞川正要回答,营帐外进来一牙军,走到面前就对他说道“指挥使唤你过去。”
“指挥使找我?”俞川指着自己有些意外,除了昨夜偶然受了萧烟指教,俞川想不出他还有哪点能得了对方青睐,“可有说是何事?”
“这倒未曾提及,你不妨先去,到时自然就知晓了。”那名牙军说道。
“去吧,阿雪不会吃了你的。”燕双飞趴在席子上轻轻推了推俞川的手。
萧烟的大营在最中间,不似他们的营帐只有被褥和兵器,里头支了书架、案几,上头都放满了竹卷和布帛,以及一把卷了刃的陌刀,中间是一大个四四方方的沙盘。俞川去时,萧烟正站在案几边,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在看,旁边砚台里是刚磨好了的墨。
“指挥使,您找属下?”俞川在距离萧烟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拱手行了个军礼,他不通此处的规矩,但跟着燕双飞耳濡目染月余,到底也学了个八九成。
“嗯。”萧烟应了一声,虽然脸上神色淡淡甚至还有点冷,但是跟俞川说话的时候却是放下了手里一直在看的东西,目光平视着后者的眼睛,是很让人舒服的姿态。
风华正茂又身居高位的少年,行事作风却不失风度,没有傲慢无礼的居高临下,有祁连那一档纨绔子弟做对比,萧烟简直就是绝世大可爱,是以俞川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这是你的刀?”萧烟将案几边那把卷了刃的陌刀递给俞川,虽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俞川坦然地接下了,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那的确是他的刀,他用来从乱军中杀出重围,也曾凭借那把刀爬出骷髅地狱。
“双飞同我说,当初现你的地方周围有四百多具晋军尸体。”萧烟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俞川说道,坦然的目光让后者猜不透他的打算。
这家伙的智谋,或许伊克丝都只能望其项背。俞川忽然生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姑且算作四百颗项上人头,这样的功绩按军律当大赏。”萧烟说着从怀中磨出一块桃木的腰牌递给俞川,轻描淡写地道,“今日刚处决一个校尉,位置的空缺便由你顶上吧。”
这是……给他升官了?俞川愣愣地接过腰牌,上头带着些许萧烟衣服上的熏香,有股淡淡的焚香味。
俞川领了腰牌正要下去,临走时萧烟又把他叫住了“且慢,可识字?”
俞川脸微红地摇摇头,他在“生前”也担得起一句知识分子,只是这死后的地界无论文化还是风俗都与他原生的世界大为不同,因而他光荣地退化为了一文盲,莫说识字,有时燕双飞同贺镜卖弄情怀他都听不懂,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是我考虑不周。”萧烟叹口气,朝俞川伸出手去要那枚腰牌,“拿来。”
俞川呆呆地把腰牌放到萧烟手里,心道莫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够所以后者觉得自己当不了这个官?
“你叫什么?”俞川思维散之际,萧烟却是一手执了蘸饱了墨水的毛笔,在砚台上刮去多余的墨汁,提笔似乎要往腰牌另一面写点什么。
“十三。”俞川答道。
萧烟正要往腰牌上写的笔一顿,抬起头来看向俞川道“代号……没有名字么?”
“我们这些人,代号与名字有区别么?”俞川反问道,他看萧烟的态度和看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子弟是一样的,在他眼中这些人都是想当然的理想主义者,萧烟稍好一些的地方,大概就是他比那些只知道吸食百姓血肉的纨绔们要有本事得多。
萧烟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也没说什么,只叹口气,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几行,连着腰牌一起交给他道“腰牌你便拿着吧,纸上的内容让双飞教你认。”
萧烟说完摆手让他走了,俞川一头雾水地捧着腰牌和洋洋洒洒写了一大页的纸回了营帐,彼时凌云处理完军务,也在帐中歇息,见他回来,几个人忙问道“指挥使唤你何事?”
俞川把营帐中的事同三人说了一遍,随后把萧烟写给他的那张纸铺平给众人看,他将视线投向燕双飞道“你可知指挥使这是何意?”
纸上的字迹铁划银钩,狂放洒脱,倒是与先前装陌刀的盒子里那张纸上的字迹一样,想来也是出自萧烟的手笔,只是俞川实在看不懂。
“阿雪这是要你自己挑个名字。”燕双飞趴在席子上端详着那张纸说道,“这看着像是词,凌云你说呢?”
凌云凑过来往纸上盯着看了一会儿,他和燕双飞原先也是大字不识,全是后来被指挥使逼着学了皮毛,因而也只是能看个大概,再要精细一些却是看不懂了。
“词?让我瞧瞧。”贺镜从后面挤进来一个脑袋,只是往纸上一瞟,随后就乐了,“我当是什么,原是《公无渡河》。”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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