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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则钦半蹲下来把手伸过去,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抓住了,咯咯地对着他笑。
“我觉得宝宝越来越像你了。”阮惜棠也跟着笑起来。
刚下车的杨慧慧听见,立即说:“也像我啊!”
沈则钦将他从婴儿车里抱出来,杨慧慧本想推,阮惜棠抢先一步,并悄声对她说:“跟上去呀!”
杨慧慧想了想,随后还是跟了上去,他们一边逛一边逗着孩子,隔了一段距离,阮惜棠也能听见宝宝清脆爽朗的笑声。
成片成片的向日葵向阳而生,微风拂过,似有无数的笑脸在点头问好。
杨慧慧他们在小径道跟孩子玩闹拍照,而阮惜棠坐在草坪享受着这宁静的一刻,正发着呆,萧勤就拨来了电话。
“中午一起吃饭吧。”他习惯开门见山,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看着那株迎风招摇的花王,阮惜棠慢悠悠地说:“不了。”
“吃的是螃蟹,一个朋友特地给我留的。”萧勤引诱。
阮惜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恨极萧勤太懂捉她的软肋。
萧勤继续说:“全是膏满黄肥的大闸蟹,错过了就得等明年。”
“不去不去。”阮惜棠努力稳住自己的立场,“我跟表姐他们出去玩了!”
“哦。”萧勤说,“别人一家子乐享天伦,你留在哪里碍手碍脚做什么?还是跟我去螃蟹吧,在哪里?定位发我。”
最终阮惜棠还是被萧勤劝走了,萧勤把她带到一家临江的私房菜,坐下不久热腾腾的大闸蟹已经被端出来。
期间萧勤没怎么吃东西,不是接电话就是给阮惜棠剥蟹,看她吃得那么滋味,他突然说:“以后都让我给你剥蟹吧。”
冷不防听见这话,阮惜棠一下子被蟹钳的倒刺扎到,她幽怨地看向萧勤,无声地责怪他语出惊人。
萧勤心疼,放下蟹盖凑过去:“有没有流血?让我瞧瞧。”
阮惜棠信以为真,微微把下唇嘟起,不料那男人只扫一眼就亲了过来。
他的亲吻一如既往的急切,阮惜棠反射性地推开他,一时没留意,那干净整洁的衬衣立即留下油兮兮的印子。
萧勤毫不在意,还笑着对她说:“亲了下就不疼。”
阮惜棠怒目圆瞪,脸蛋红扑扑的,惹得萧勤又想亲过去。
螃蟹寒凉,萧勤特地让厨房煮来姜茶,阮惜棠嫌辣不肯喝,他什么事都顺着她,唯独这事很坚持:“不行,一定要喝。”
阮惜棠事事都斗不过他,这时倒得意地跟他做了个鬼脸:“就不喝!”
萧勤是说一不二的人,不管在公司还是家里,大多时候都是他说了算。最近阮惜棠整天跟他唱反调,他也不恼,只是耐心地跟她讲道理:“是我妈让你喝的。我告诉她你喜欢吃螃蟹,她说螃蟹性寒不能多吃,吃完还得喝姜茶暖暖身体。长这么大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上回你痛经那么厉害,这个月还想再来一遍?”
他很少说这么多话,阮惜棠觉得好笑:“是阿姨让你背的稿子吗?”
“是她的碎碎念。”萧勤面无表情地说。那天他不经意透露了今天的安排,母亲就在他耳边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若是旧时,他早就溜之大吉,然而那天他却听得认真,甚至还记了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留心观察,萧勤发现她虽爱跟自己叫板,但对他家的长辈却格外的尊敬。正因如此,每当说服不了她,他就会轮番把长辈搬出来,非常奏效。
当然,大前提必须与阮氏和婚事无关。萧勤知道这是两人的禁区,在未完全把她哄回来之前,他不会再轻易跨越,免得前功尽弃。
结果阮惜棠还是喝光了满满的一碗姜茶,萧勤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今晚来我家继续喝?”
阮惜棠摇头且摆手,卷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太辣了!”
满足地吃了一顿螃蟹,阮惜棠便回公寓美美地睡了个午觉。这一觉睡得沉,醒来天已经擦黑,正思索着晚餐吃什么,被丢到沙发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这短短的半小时,竟然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几百条未读消息、几千个微博新粉丝,还有上万人在艾特了她。
还没来得及打开细看,手机又震动起来。这回是杨慧慧打来的,阮惜棠连忙接听,刚接通就听见她说:“谢天谢地,你终于不是失联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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