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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蛇很强。”南河突然开口,随后补充了一句,“强者自有天地,弱者无从选择,本是世间法则。”
“你的意思是阿滕很强大,所以才有单纯的资格?”袁香儿伸手摸了摸小狼蓬松松的脑袋,“哎呀,原来我们小南还挺会说话的。想想还真是这样,她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孩,这样的性子早被人欺负得连渣都不剩了。”
袁香儿每摸一下,那小山尖尖一般的毛耳朵,就紧张地颤一颤,很快从白绒毛里透出了一股可疑的嫩粉色。
等个切肉的功夫,袁香儿一会摸摸脑袋,一会揉揉脖子,还把那充满弹力的小肉垫翻开来磋磨。
南河紧紧绷着身体,忍耐着把利爪缩起来,竟然没有咬人也没有逃跑。
不知是什么缘故,最近几天南河突然变得温顺了许多,虽然还是不太亲近,但至少不像从前那样龇牙咧嘴,充满戒备。袁香儿伸手撸毛,他最多也只是逃跑,很少再伸爪子挠人,也不会突然回头给你一口。
袁香儿因此心情大好,觉得自己下一步很有希望能把脸埋进银白色的毛团子里,肆意妄为地吸小狼。
回去的时候,袁香儿拐进一家杂货铺子,取回一把自己早先定做的圆柄小毛刷。
“这是用猪鬃做的,我特意交代他们用软毛,应该挺舒服的,你试试看。”
她先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确定软硬程度正好,才在南河的脊背上顺着毛好好地梳了几下。
这是一柄专门用来梳动物毛的小梳子,以她多年撸毛的经验,只要梳子合适,手法得当,没有一只有毛的动物会不喜欢享受梳毛的时刻。那种略微有些粗犷又不失柔软的毛梳,细细密密地刮过皮肤的感觉,能让最傲娇的小猫都缴械投降。
可惜南河没有像袁香儿想象中那样露出享受的表情。
他有些愣愣地盯着那柄猪鬃长柄圆刷,“这是,做给我的?”
等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只把脑袋别向了一边,耳朵沮丧地耷拉了下来。
“怎么了?”袁香儿奇怪地问,“或许你一开始会有些不习惯,等以后多给你梳几次,你肯定会很喜欢的。”
快到家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最近怎么老下雨。”袁香儿抱着南河,拔腿向家里跑去。
绕过街口,远远地看得见院子的大门外站着一个手持紫竹伞的女子背影,云娘正站在门槛处同她说话。
那女子云鬓高挽,锦绣罗裙,向着云娘微微弯腰行礼,之后朝天狼山方向离开。
袁香儿一路跑着冲到门口,“师娘,我回来了。”
“哎呀,看你淋的这一身。”云娘撑伞把他们接进屋去,“厨房里烧了热水,一会去洗洗。仔细别着凉了。”
“师娘,刚刚那是谁啊?”袁香儿把南河放在檐栏的地板上。
“对了,说是你的朋友呢,名字叫阿滕。她说之前得到过夫君和你的帮助。因此特意送了一些谢礼来。我留她也不进屋。”云娘提了提手上刚刚收到的一个竹蓝子。
“是阿滕?”袁香儿又惊又喜地追出院门,举目向远处张望。青山雨雾,野径深处,天狼山脚下那个持着竹伞的窈窕背影已经走远,渐渐消失在山腰的薄雾里。
院子中,云娘蹲在南河面前,正在揭开提蓝上盖着的树叶,青绿色的篮子里面满满摆着一篮子粗粗的松茸,上面还沾着鲜的泥巴。
“哎呀,真是太客气了,这么鲜,像是从山里刚摘下来的一样呢。”云娘高兴地说道。
南河凑过脑袋来看了看。
“是松茸呢,这个炖肉汤可香了。”袁香儿捡起一根肥肥胖胖的松茸,在南河的鼻子上点了点,“南河,阿滕她还记得回来看我们。”
南河动了动鼻头,想象不出这样的“蘑菇”能有什么好吃的地方。
袁香儿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一边擦着头一边从屋里出来。
屋外的雨已经下得很大了,雨珠哗啦哗啦地从屋檐上往下掉,形成一道亮晶晶的雨帘。冬天的雨很冷,院子里积着来不及排泄的雨水。一群黄色的小鸡仔,想跟着妈妈跳到吊脚檐栏上避雨,却因为短腿而够不着,一个个扑腾着小翅膀干着急。
南河站在雨中,正飞地一口一个把毛茸茸的小鸡叼着甩上去。上去了的小鸡在地面上滚一滚,很快追到因为害怕而远远躲在一旁的鸡妈妈身边,没上去的叽叽喳喳往南河身边凑。这些出生没多久的小家伙,已经忘记了天性中对狼的恐惧,它们如果泡一场冬雨,只怕活不过今天晚上。
袁香儿跑过去从檐栏上伸手帮着把小鸡们往上扒拉。最后把湿漉漉的南河抓上来。
她将自己脖子上的毛巾摘下,罩在南河的头顶上,迅把他擦成一个乱糟糟的毛团子。
“小南最近真的好乖啊。”袁香儿把湿了的毛团子带回屋里,“身上的伤口确定都好了吗?给我看一下吧?”
南河自从恢复了行动能力,就不再同意袁香儿把他翻过来,处理肚皮上的伤口,袁香儿觉得十分遗憾。
果然那团白色的小球一听见这句话,就迅地压底身体,戒备起来。
“已经好了。”
他只蹦出四个字,又冷又硬,袁香儿却无端从中听出了一种窘迫无措。
“那我给你洗个热水澡吧?你看你这都淋湿了。”袁香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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