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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早断,黑发离世,孤独半生。
当着皇帝的面,秦昭接过婢女手中的酒,“谢贵妃,只是您羡慕就可,嫉妒就不必了。毕竟太子妃温婉可人的性子,任人都学不到的。”
被反将一军后,贵妃咬牙忍了,落寞回座。
停了须臾后,肃王也跟着去敬酒,语气和善,目光坦诚,笑道:“太子得佳妻,作为兄长的很是欣慰,不如今日趁此恭贺,太子可曾赏脸?”
秦昭面色不豫,显然不想厉害,忽而感觉自己的袖口一阵颤动。
一只小手伸了进来,不断拨弄着他的手腕。
心口酥麻难耐,他接过肃王的酒,猛地灌入咽喉,这才有所缓解:“兄长客气了。”
兄友弟恭,皇帝很是欣慰,期间夸赞几句,今日的筵席上演的是满室和乐的景色。
太子醉醺醺地,散席的时候搭着太子妃的手才能离开,出了殿门,贵妃就唤住太子妃。
皇后扶着皇帝去休息,她自然就被晾在一边了。
周云棠不知对方的意思,将太子交给李晖,自己择道回去见贵妃。
贵妃微醺,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差点就从摔了下去,一侧的宫人及时扶住这才站稳了身体,发髻间的如意步摇跟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晃,耳环上的红宝石就染着娇艳的光色,衬得整个人风韵犹存。
她拉着周云棠的手慢慢地往外走,宫人内侍乃至肃王妃都在后面走着。中宫的花儿开得好,她一面指着庭院里的菊花一面道:“花无白日红,该娇艳的时候就该娇艳,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其他的花会比你更加娇艳。”
这番话出自皇后的口中或许还会觉得正常,但得宠的贵妃说出来就令人浮想联翩。
周云棠方做了几月的女孩子,脑海里想着的是帮妹妹稳住太子,不让旁的女子去接近太子。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贵妃拉住她的手不肯放,相反,肃王妃远远地跟着,显得是被周云棠挤了下去。
宫道漫长,深红斑驳,抬头的功夫却看不到尽头。
一群人跟着贵妃的脚步,而贵妃拉住周云棠说着年轻时候的趣事:“我与陛下见面的时候不过十三、四岁,那时我并不知道他的太子,只知地位显赫,家中早有定亲。我心想既然定亲,那我便与他断了往来。后来,你猜这么了?”
周云棠耐着性子回道:“陛下追您了?”
“真聪明,难怪太子殿下势你如珍宝,他追了多日,最后同我父亲说他早就心悦于我,除了正妻的位置外不能给我,其他都行。我父亲未曾答允,但是我动心了,不顾一切嫁给他。不曾想,他竟是太子,我欢喜交加。”
贵妃沉浸于自己的过往中,语气带着缠绵,但抓着周云棠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开,像是生怕她跑了一般。
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周云棠开始觉得不对,努力拽回自己的手:“娘娘,妾有些乏力,回去睡上片刻,晚间再同您说话。”
贵妃显然不肯,“急甚,瞧着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乏力。”
她伸手就要去挽回,周云棠却离开她伸手的范围,匆匆忙忙地登上车辇,吩咐内侍:“去明德殿。”
贵妃‘醉意’散去,清醒了过来,慢了几步的肃王妃在这时赶了过来,“母妃这是何意?”
“无甚意思,揭开男子好色的本来面目罢了。”贵妃也登上车辇,依靠着榻上,目光斜视着懵懂的儿媳,冷笑地告诫她:“你所见到的都是假像,不用羡慕、更不用嫉妒。”
肃王妃还是不明白婆婆的意思,想到太子妃匆忙离开的背影也觉得心里舒坦多了,旋即装出了明白的意思,跟上了步辇。
****
秦昭在席上被众人敬了数杯酒,浑身热意发作,就像是一把火在身体内燃烧,越烧越旺。
李晖将人扶到榻上躺着,令人去熬制醒酒汤,打水给太子擦脸净身。
等太子彻底歇下后,他才悄悄地带着人退至门外。
殿外光色大好,抬眼间倒觉得阳光刺眼,不觉眯住了眼睛,台阶下走来一内侍,步履落得极慢,步步挪动就像是蚂蚁在爬。
李晖靠着墙打盹,眯眼的功夫,内侍走过来了:“李大人。”
李晖睁开眼睛,未曾见到人就见到腰间的香囊,白日间太子妃就挂着这么一只锦鲤香囊,他立即打起精神:“娘娘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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