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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头一走,莽哥在洛带场自然也住不稳了。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跟东大路边上店子里的甘二嫂打了个招呼,说要是他师父回来,就让师父到成都北门口的云兴茶馆去找他,随后用千代妖刀挑着包袱,往成都去了。
莽哥一路风尘到了成都,没有回茶馆,先去了联合医院看顾统。刘老幺不在,只有码头上另一个弟兄伙光头在房间里。顾统看到莽哥回来,欢喜酿了,招呼他坐下,问道“兄弟,事情办好了没得?”
顾统虽然挨了好几枪,但都没有伤到筋骨,住了将近一个月的院,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勉强能下床走路了,尽管还有些不利索;脑壳上的纱布也拆了,只包着一个眼睛。莽哥看到他精神不错,笑道“我没得事了,五爷的伤啷个样了?”
顾统伸了伸手杆、脚杆,说道“医生说,还有十来天就可以出院了。”
莽哥哦了一声,光头在一边说道“莽哥,你来了正好,帮我看到一下五哥这里,我出去办点事,一哈儿就回来。”
莽哥拉了根板凳,坐到顾统病床跟前,道“你龟儿子,一天到晚啥子事那么多哦,去嘛,老子跟你看到起。”
等光头走了,莽哥小声问道“五爷,事情弄醒豁(清楚)了没得,啥子人干的?”
顾统自然晓得他问的啥子事情,也小声说道“现在老大他们几个都怀疑是龙翔社。但是,我觉得没得那么简单那个枪客根本不是龙翔社的弟兄伙,而且,从那天晚上的情况看,几个人做事麻利,绝不拖泥带水,枪法也准,一看就是专门干这个的。你想,专门干这个的人,啷个敢随便说出自己雇主是哪个来,所以我觉得,那个枪客说了白(谎),这件事情背后头肯定有鬼。”
莽哥想起叶三说过青龙会的事情,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点点脑壳,说道“有道理,五爷格外还有没得啥子仇人?”
顾统咧开嘴巴,笑了一下,道“在江湖上混,哪里还能没得两个仇人,但是,不管是哪个惹到我,只要弄不死老子,老子会要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莽哥呵呵笑道“五哥现在不要操那么多心,养伤要紧,我会慢慢的把事情弄醒豁(清楚)的。”
顾统一听,有些着急,道“兄弟,这个事情不简单,你不是堂口里的人,最好是不要管,免得惹火上身;你是我兄弟,我不希望你出事,啥子事情等我好了再说。”
莽哥笑了,笑得很憨厚,伸手拍了拍顾统肩膀,道“莫得事,五哥放心,我有哈数。对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顾统摇摇脑壳,说自己不饿。两个人摆了哈儿空龙门阵,光头回来了,莽哥跟他又闲扯了几句,就告辞出来。
回到茶馆,莽哥现刘老幺跟小边在堂子里坐到,就跟他们打了招呼,寒暄几句,准备上楼回自己原来住的房间。到了二楼,莽哥看到金枝和一个打扮得像乡坝妇女的女人——后来莽哥晓得,这个女人就是和金枝齐名的玉叶——分成两边站到一个雅间门口,他晓得,银爷肯定在雅间里面。
这个雅间,是平时云兴社商量事情的地方。莽哥朝金枝点了点脑壳,向里面走去,经过门口时,听到鲁三爷在里面高声武气的说“龙翔社那些龟儿子,看老子不把他一个二个的黄疸都挤出来……”
莽哥没有停顿,回到自己房间,把东西放下,睡到床上。
从现在的情况看,赵大爷、鲁三爷已经码实(认定)了是龙翔社找人打了顾统的黑枪,如果拿不出别的证据,云兴社和龙翔社火拼一场,是迟早的事;这两个堂口实力相当,都有自己的后台和相好的堂口,一旦火拼起来,很有可能造成成都袍哥码头一片混乱。但是莽哥觉得,叶三说的话不像是掺了假水,只不过,如果这件事当真是青龙会做的,青龙会肯定会跟下头弟兄打好招呼,让他们不敢乱说,要从青龙会那里再找出点线索,也不是那么好办。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省得这边龙翔社跟云兴社打得不亦乐乎,那边有人在干坎上(一边)阴悄悄看热闹。
莽哥左思右想,突然脑壳里灵光闪现,想到一个办法,于是翻身起来,重新回到医院。到了顾统的病房,莽哥编了个筐筐(找了个理由),把光头支出去,小声问顾统道“五哥,那个枪客现在在哪里?”
顾统道“在警察局里头关到的,啷个了?”
莽哥又问“有没得办法把他放了?”
顾统听了,愣了一下,问道“把他放了?为啥子?”
莽哥继续小声说道“既然他一口咬死是龙翔社喊他们打你黑枪,那留到他也没得啥子用了,还不如放了他。你想,在局子里关了这么久,他一出来,会先去哪里?”
顾统想了一下,独眼一亮,笑道“然后我们派个人跟到他,看他去哪里,说不定就能找出点啥子来。”接着一只手摸着瞎了的那个眼睛,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点了点脑壳,继续说道。“这个办法可以试一下。我去找老大把这个人弄出来。”
第三天晚上半夜将过,两辆黑色轿车一前一后出了北门,顺到广成公路开了一段,突然拐上土路,在一个土凼凼(坑)跟前停下来。莽哥跟刘老幺两个把一个脑壳上蒙着黑布口袋的人,从车上拖下来,拉到土凼凼跟前跪到地上,鲁三爷跟小边从后面车上下来,抽出匣子枪顶到那人脑壳上,说道“兄弟,别怪老子们不给你留条活路,你打了顾老五的黑枪,自然留你不得,有啥子冤屈,去跟吴二爷、鸡脚神讲。”
这个人正是打顾统黑枪的那个枪客,关到警察局里头那么长时间,也没得人保他出来,心里面本来就七七八八的;现在遭突然拉到这荒郊野外,心里更是不安稳。听了鲁三爷的话,啥子都明白了,这是摆明要送他上路啊,反抗吧,没得用;说点啥子吧,嘴巴又遭堵得严严实实的,只好双眼一闭,准备奔黄泉路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小声说道“三哥,等一下,有人来了。”
接着一辆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到了跟前停下来,有人问道“三爷,人呢?”
鲁三爷答道“在这里,啷个了?”
接着两个人小声说了起来,由于声音很小,枪客听不清他们说些啥子。突然,鲁三爷的声音大了起来,听语气有些恼火,说道“搞些啥子名堂,不是说好了交给我们自己处理吗,啷个又出幺蛾子了?”
那个声音说道“三爷,这个事我们也做不得主啊。不过,乔局长说了,过了明天,这个人还是你们的,到时候你们想啷个办就啷个办。”
鲁三爷像是有些恼火,骂道“他妈卖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算了,让这个龟儿子多活一天吧。但是人,老子暂时不交,不管他是哪个,喊他找银爷要人。我去找你们局长拿话来说!”接着,对莽哥跟刘老幺两个说道。“你两个把他押回去,给老子好生(好好的)看到起,出了拐(差错)找你两个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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