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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和秋澜看到苏卉瑶醒了,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听出外屋是老太太的声音,知道必是连大夫人也到了,连忙退到一边,跪伏在地上做好磕头的准备。
老太太在两个儿媳妇的搀扶下用了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到了床边坐好,一把将苏卉瑶搂紧了怀里,口里心肝儿宝贝儿地叫着,眼泪刷刷地就流了下来,只差没把苏卉瑶揉进了自己的身体了。苏卉瑶刚从自己穿越了这件事中略略回过神来,正要叹息时突然被这么一抱,呛了一口气立马咳嗽了起来,老太太赶忙松开了她,赵嬷嬷随即递上一杯温水,苏卉瑶接过喝了下去,气儿才平顺了些。
苏卉瑶没当过古人,好在平日里多爱看些个与古代相关的书籍,适才又听了几段赵嬷嬷跟二夫人的争辩,模仿起他们说话算不得什么难事。来这虽然没有多久,赵嬷嬷和秋澜的忠心,眼前这位老太太的真心她感受得真切,便是出言宽慰道:“都是我的不是,教老太太担心了。只这一次落水,确是福不是祸哩。”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不明所以,老太太忙问道:“怎么说?”
苏卉瑶回答道:“这几日我病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正伤心怕是再也好不起来,再不能伺候老太太了,昨个夜里也是昏沉沉,却梦见个白胡子老头,说我这病须得就着夜里的凉风与冷水激一激才能根除。梦醒后,我觉着格外清醒。虽然对那个梦心有疑虑,转念一想,与其任由病灶拖垮,倒不如试上一试。现在可不是全好了?”
这事玄乎又离奇,听得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二夫人默默道:“刚才赵嬷嬷还说是听了闲话一时想不开,这会子怎地又出了这么个神仙托梦来?”因见老太太、大夫人都在场,自己没得多事,只也在心里琢磨着,没有问出声来。
大夫人也觉得此事实在稀奇古怪得很,但见苏卉瑶的确大好,说起话来较之以往也是落落大方,颇有脱胎换骨的意思,也是将信将疑。老太太没有发话,她也不曾开口。
老太太是最敬畏鬼神仙佛的。听苏卉瑶说的煞有介事,又见她精气神儿的确换了一副模样,自是笃信不疑,当即感慨道:“可见素日吃斋念佛是不错的,佛祖显灵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也是卉丫头福大命大,逢凶化吉。这一回,可是吓死一大家子了。”大夫人忙是笑对老太太,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到。
“谁说不是呢!”二夫人不肯落下讨好老太太的机会,接着道:“家大业大,总有顾不到的地方,卉丫头又是个喜静不与人玩的,此番仙人托梦治好了病,可知是承老太太福泽,蒙上天庇佑了。”
显见二夫人在编排自己,苏卉瑶也不恼,只微笑着欠了欠身,说道:“在鬼门关来回了一趟,心气儿通透了许多。从前是我不懂事,因着爹娘刚刚去了,难免是郁结难舒,到底是辜负了大家的一片情意。还望老太太、舅母别与我一般见识才好。”
“这卉丫头确实是不一样了……”二夫人愣了愣,忍不住惊讶到。
大夫人温和地笑道:“傻孩子,说的什么见外的话,只要你好起来了就好了。”
二夫人激苏卉瑶的计划打了水漂,又听得她说出如此得体诚挚的话,只得掩下心底讪讪的情绪,堆笑打起了场面话:“是啊是啊,一家子人,哪里需要这样介怀?”
最高兴的当属老太太了。往日她也晓得自己这个外孙女性子不讨喜,只是自己爱极了她母亲,爱屋及乌外加怜她年幼失怙,一味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饶是如此,她性格孤僻不讨喜,自己终究年岁大了,身子不比从前硬朗,成日大半的时间都在佛堂,渐渐地也无心无力去管她了,她总不免受些委屈,这回病得不轻,请了多少大夫都是没有瞧好,只当她是要离自己而去了。今晨又听闻她深夜落水,病情加重,急匆匆赶来想着极可能是最后一面儿了,谁承想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仅病去了,心结也纾解了,人也成熟了不少。老太太不知多了多少欣慰与宽心,更加虔诚了礼佛之心。而经此一役,对自己的疏忽亦是心生亏欠之意,由不得要多疼她些了。
“想通了就好,我总算能对你爹娘在天之灵有个交代了。”老太太怜爱地摸了摸苏卉瑶的脸:“只是身子才好,还是要多休息。”
“是,老太太,我知道了。”苏卉瑶笑得乖巧。
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嘱咐了赵嬷嬷与秋澜好生照顾,又亲自问过了饮食细致,方在众人的劝说下离开了。赵嬷嬷与秋澜自然也是讶异于苏卉瑶的转变突然,无奈适才一直没有机会插得上话,送走老太太一行人后回屋,又见得苏卉瑶已经躺下,便是又悄声退了出去,命秋澜在外屋守着,仔细苏卉瑶有无吩咐。自己则去了厨房给苏卉瑶看点稍后的吃食去了。
第二章
苏卉瑶躺在床上,听到赵嬷嬷和秋澜离开的声音后才睁开了眼睛,望着上方的锦绣罗帐顶琢磨着——
既然鬼使神差地穿了过来,自然不可能轻易回得去。自己并不是那个卉丫头,好在老太太年事已高又笃信鬼神,病中的那一段奇遇可以解释她的改变;其余的人既然不跟她亲近,基本上就无须搪塞;秋澜尚年幼,也不必担心;只有赵嬷嬷有些棘手——
刚才听她说是原主人的家生仆从,必然对她的一切了若指掌。一个人的心性变化了,生活上的习惯跟着改变很正常,可细节之处总不会有太迥然的差异。尤其她又在老太太她们面前承认了过往的不是,失忆这个借口是行不通了。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赵嬷嬷自己并是不是原来的自己吧?别说她们不会相信,便是她自己到现在还觉得这是一场梦呢。
苏卉瑶叹了口气,被发现了破绽之后要怎么解释她还没想好,目前也想不出来,只能在往后的日子里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到这里,一阵倦意袭来,苏卉瑶翻身朝里睡了去。
午后醒来,在赵嬷嬷与秋澜的伺候下,苏卉瑶洗漱、穿衣、用膳、服药,折腾了许久才完成所有的过程,总算一切顺利,没露出什么端倪来,她哪里还有心思叫苦,只顾得暗暗松了口气。这会儿,她正在自己的园子里闲逛——实则是熟悉一下生活的环境。
这园子面积不大,很是清新雅致。四周翠竹环绕,既不背光又不至太过晒人,竹林的右边设了一张软榻,最是夏日乘凉、冬日晒太阳的好地方。园内的花卉一年四季开花的皆有。眼下正值烟花三月,桃李争春,馨香满园,沁人心脾。
“凭风园……”看到园子正上方的牌名,苏卉瑶若有所思。从屋内的摆设、园子的经营,她已经了解到这儿的原主人是怎样一位心窍玲珑、才情满腹的奇女子了。这种人本就心思细腻、敏感过于常人,外加年幼痛失双亲又寄人篱下,难免志郁难舒,忧思成疾。昨夜落水,想是已经香消玉殒了。只是,自己又是因何来走这一遭,代替她来活下去呢?也不知自己曾生活过的现代现在是什么情况。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苏卉瑶一则想到原主人悲苦的命运深感惋惜,又则想到自己的心忧处,竟是不自觉地连着叹了三口气,惹得赵嬷嬷整颗心一揪,忙是开口关切到。
苏卉瑶一怔,随即摇头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时感慨罢了。咱们进去吧。”
苏卉瑶走到竹荫下,在软榻上坐好,秋澜奉上了茶果点心,便去打扫庭院了。赵嬷嬷本也不是闲着的,这会子却是有话要说又不知当说不当说。正犹豫着,苏卉瑶瞧见了,说道:“嬷嬷有话尽管说来便是。”
赵嬷嬷听到这话,也不再摇摆不定,问道:“姑娘既已大好了,何不去舅母姐妹们处玩去,也好亲近亲近。”
“这是何意?”听出赵嬷嬷话中有话,苏卉瑶接着问到。
赵嬷嬷这才道出了真实的用意:“姑娘今年十四了,按说过两年就该指着人家了。说句不当说的话,即便有老太太护着,咱们在这沈府也还是外人,没得疏远了当家的太太姑娘们,怕是也指不着上好的人家了。从前姑娘年纪还小,身上又不好,没得提这些子事,眼下却是不一样的光景了。姑娘惯是个有主意的,也要开始为自己的终身谋划一番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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