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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走在街头,抬眼有万家灯火,低头看情侣携手,回想她的十年,除了最初两年的悸动,余下的八年,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也怨不得莫离那么反感潘良良,一个管自己女人要钱去包养情妇的男人,试问有几个女人会有好感呢!
到自家楼下,抬头看上去,心一揪,她家的窗口竟亮着灯,难道那个女人还在她家?
这是她的家,她怕什么,上去——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潘良良要是真有那个魄力就把她打死,不然,她一定把那个女人赶出她的房子,连潘良良一起赶出去!
拿钥匙开了门,一眼就看见坐在电视前地板上的潘良良,光着上身,穿着大花裤衩,左手夹着烟,右手边零散的倒着七八个捏瘪的易拉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
他竟然没去点荡,难道言休离开了,所以他放心大胆给自己放假?还有,连她进门都没发现,看得真够认真的,什么节目那么精彩?
“疼,出去,出去……”这是?女人的哭喊声。是在看A字头动作片?不对,声音有点熟悉,米夏走进来终于看清楚,大屏幕上播放的当真是高清淫荡的男女肉搏战。
只是上面的男主角竟是潘良良他本人——他居然把自己和那个女人滚在一起的过程全部录下来,不去上班,坐在这里回味,米夏忍不住颤抖起来。
直到米夏来到他身后,潘良良才发现她回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伸手去抓遥控器。
可遥控器早被米夏抓在手里,潘良良没能抢到,讪笑:“夏夏,这么早就回来了?”
米夏的目光转到窗外,这么黑了,还早?是啊,在点荡里,这个时间可不早着,客人都还没上满呢!
“好疼,你滚开……”电视上,那个秀美的女人又是拔高的一声哭喊,潘良良听到这一声,目光从米夏脸上转回屏幕,正对上活塞运动的特写镜头,透明的体液混杂着血色,从两个人相交的区域扩散开来。
这一会儿是脸一会儿是屁股的,在没有第三者参与的情况下,肯定不是一部摄像机就能搞定的。
很明显,这些画面是经过后期剪辑加工的,这种东西肯定不会拿出去找人帮忙处理,那即是说,让他忙到没时间去医院看她的要紧事,就是在搞这玩意?
潘良良完全没注意到米夏苍白的脸上木然的表情,看得兴奋起来,把身边的空易拉罐随手一划拉,抱住米夏的腰,顺势把她压在地板上,顾不上理会指间的半截烟是否会烫到她,更没心思问问她头上的伤情如何,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没掐掉的半截烟落在她腰后的地板上,被她用身体压灭。
潘良良二话不说就来扒她裤子,米夏感觉到他的迫切,抬眼默不作声的看他满面红光,视线一直往电视上飘,因为太过兴奋而忘乎所以,急于找人分享的炫耀着:“我他妈憋屈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了,这次撞上大运被我捡到个真宝,哈——昨天晚上在点荡包厢里无意间发现她,看见没,还是个雏儿,当然啦,从前也捡到过不少雏儿,可那些加起来也没这一个够劲儿,啧啧,你看看,快看看那脸蛋那身材,哈哈——最关键的是,这可是叶厅长的掌上明珠,只要我娶了她,今后还用得着看人脸色过日子么!”边说边动手,扒掉她裤子后又掏自己的工具,接着就要作案。
米夏不敢置信的看着潘良良,他的视线一直黏在电视屏幕上,她没有听错,他确实跟她说要娶那个女人,那她怎么办?他的目光痴痴的盯着屏幕上那个女人哭泣的脸,此刻的她算什么,那个女人的替身?他压着她,幻想是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当她是什么,泄欲的充气娃娃?
感觉到他兵临城门口,她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撑坐起身:“潘良良,我跟了你十年,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娶别人,那我怎么办,你说说看,你想怎么安置我?”
被推开的潘良良刚开始有点懵,等到听清米夏的诘责后,有点不耐烦的出声:“我又没说不要你,这年头哪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外头不养几个小的,你放心,我娶她和跟你在一起并不冲突,我最爱的还是你,只是她的家世可以让我少奋斗几十年,别人盼都盼不来的机会,我没理由放弃不是么?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结婚后,每个礼拜都会过来这里陪你一两天的,其实这还跟从前差不多不是么,你也不用再去教人跳舞,就在家里享享清福,我每个月会往你户头里固定的存好钱。”
米夏看着潘良良,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太不争气,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我跟了你十年,到头来,你却让我给你当情妇,潘良良,你从前怎么跟我说的,都忘了?”
欲望不得发泄,潘良良憋得难受,而且在他兴奋的构思美好未来的时候,从前一直很体谅他的女人却跟他纠缠什么情妇不情妇的问题,他心烦意乱,觉得米夏不如从前可爱了,他又没说要跟她分手不是么,不过是生活中多了个女人,再说他从前女人也不少啊,又不会影响到她什么,反正现在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远不如分开的时间多。
“没忘行了吧,赶紧躺下,不然以后就别想我再跟你有这事。”
米夏伸手整理被褪下的裤子,爬起来:“没有就没有吧。”就要往外走。
潘良良看着她:“你干什么去?”
米夏头也不回:“我去点荡,也找个家里有权有势的男人,然后嫁给他……”
潘良良涨红了脸,一跃而起,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死死抓住米夏的手腕,甩上被她拉开的房门,回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给脸不要了,姓米的我告诉你,只有我甩你的份,我还没玩够,你想蹬了我,没门!”
连拉带拽把米夏拖回电视前,狠狠的摔下去,然后跨坐在她身上,牢牢的压住她极力挣扎的身体,动手撕她棉质衬衫,她的手推搡着他,他索性用撕开的布条结成绳子,缠住她的手,另一端绑在电视下的装饰铁架子上。
米夏的手被束缚住,腿被他坐压住,嘴是唯一可以动的了,刺耳的咒骂交织着痛苦的哀嚎令潘良良厌烦,索性把余下的衣服碎片团成一个团,毫不温柔的塞进她嘴里,封堵住她制造出的“噪音”,坐在她身上往下挪,压住她的腿开始解她刚刚整理好的裤子,她挣扎的厉害了,他褪不下,干脆一并撕开。
坐压住她,伸手去摸遥控器,倒退进程,从强行扒掉那个雏儿的内裤开始看,然后逐步复制画面上的动作,毫不怜惜的在她干涸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米夏痛苦地蜷缩着,摇头想要让他出去,本就受伤的额头不知磕碰到了什么,感觉伤口一痛,似乎是裂开了,有温热的液体缓缓的淌下来,想要尖叫,嘴却被塞得紧紧的,下巴脱臼般痛苦,身体随着潘良良的不断进攻一阵阵的痉挛,没有一丝的快感。
视觉上的冲击和肉体上的享受令潘良良那颗被酒精泡过的脑瓜子兴奋到无以复加,完全找不到北,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却不再喊她的名字,而是口齿不清的叫着:“宝贝——你太迷人了——我一定要娶到你——小宛……”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米夏不堪忍受,眼睛已看不清疯狂冲撞的潘良良的脸。
“夏夏,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他配不上你,你值得好男人怜惜。”
“夏夏,他又跟女人鬼混去了,你要是再原谅他,我就跟你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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