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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是锦州下面的一个县级市,以前指导当地公安机关的刑侦工作,我没少往那里跑。由于是我的家乡,对此我颇感好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去北镇的缘由。
自我进门起,那个叫楚轻兰的女孩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跟我打招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时她却突然抬起头,一把扯住桑佳慧的胳膊,满脸紧张地说:“桑姐姐,不能说啊。”
不等桑佳慧答话,那个黑老五也晃了晃脑袋,嘿嘿一乐,“说不得,说不得,这个事儿,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虽然我非常想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但看他们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显然还是拿我当外人,也没必要自讨没趣,就不再继续问了。一想到好不容易抓到的救命稻草一下就没了,我心中万分沮丧,手里捧着红木龙板,坐在一边发呆。
估计是看我心情不好,桑佳慧安慰了我几句,又告诉我,由于小唐曾帮助他们破解瓷盘的秘密,算是已经卷入故宫事件,为防备之前那些幕后黑手的加害,国安局已派出特工人员贴身保护她。我在沈阳调查期间,如果没有合适的落脚地,可以搬来跟小唐同住,足以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我假装考虑了一会儿,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其实我心里是非常高兴的,如此一来不仅可以省去住旅馆的不方便,还可以细细追问小唐,没准可以得知红木龙板的端倪。
晚上,桑佳慧开车将我带到小唐家中,安置妥当后,大家又在附近的东来顺吃了顿涮羊肉,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席间我发现,原来那个黑老五是回族。
桑佳慧性格沉稳,言语不多,小唐和那个楚轻兰也不怎么说话,我是外来人,和他们不熟,也没什么可说的,唯独黑老五扯着破锣似的嗓门,高谈阔论,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大概八点半,桑佳慧结了账,我们互相道别,各自散去。
与小唐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尾随,几次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发现,但那种感觉却又非常真实,也不知道是桑佳慧口中的国安特工,还是之前那只幕后黑手。不过我也懒得去猜了,国安的实力我清楚,如果有人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我,那纯属于自己找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桑佳慧突然打来电话,说他们马上就要起程去北镇,进行故宫事件的后续调查,又叮嘱我行事小心,有了困难和危险,可以直接向厅里请求援助,毕竟曾经都是公安战线的同志,大家不会袖手旁观的。
听她这样说,我心底涌起一股酸涩,不过我还是祝她一路顺风,早去早回,顺便再帮我打听一下有关我的案件的进展程度。
随后的日子里,我一直住在小唐家中,除了去附近市场买菜,平时尽量减少出门的频率,以免招惹上麻烦。
时间一久,我发现小唐的性格有点儿孤僻,平时待人接物极为冷淡,尽管彼此搭伴生活,却并不怎么与我说话,没事便反复擦那些文身用的银针。
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遇到什么都想打听清楚,曾试探着问她,怎样学成文身手艺,身世如何。小唐或避而不答,摇头淡笑,或东拉西扯,转开话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知道这类手艺人都有自己的怪癖,也不好太过强求,又问她店门外悬挂的那副对联代表何意。小唐倒不隐瞒,说是墨门历代传下来的,算是一个门规,需要时时谨记。至于其中缘故,她也不知道。
关于如何在器物表面施展刻形,小唐显得颇为自负,当即打开了话匣子。她告诉我,文身手艺看似平平无奇,其实里面的奥秘无穷,作为一名优秀的文身师,必须熟知各类材质的属性,能够辨识其纹理走势,利用绝妙的手法行针,而不是一味地使用蛮力。否则手就不是手,而是钻头。再说了,有些极其坚硬之物,就是金刚钻也未必钻得开。为了让我有直观的感受,她让我拿出红木板,要亲自落针尝试。
见她有意演示,我心头大喜,也想看个新鲜,立刻取出红木板交给她。小唐却没有接,而是先去卫生间洗净双手,说是墨门自古便有规矩,文身刻形前必须净面洗手,所用银针平时都要插在名贵的硬檀木上,保持洁净润泽,以示对受刺人、物的尊重。
准备工作完毕后,小唐把红木板平放在桌子上,指节轻轻叩击几下,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她缓缓地点着头,左手食指指肚不停地抚摸着板面空白处,偶尔指头轻微下压,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品味着什么。同时,右手拇指、食指捏住一根三厘米长的银针,轻轻地掠过板面,发出沙沙的声音。突然,她手势一顿,腕子急抖,迅即向下刺去,咯吱一声轻响,针尖竟然微微没入少许。
她立即将手掌上提,指尖向下,捏住银针尾端向内猛刺。就见细细的针体颤巍巍地抖动着,犹如面条一般逐渐弯曲变形,针尖与板面的交接处,发出执拗刺耳的磨牙声,却始终不能前进分毫。
较力良久,小唐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慢慢淌下,指甲开始发白,手也跟着抖动起来,想来极其耗费气力。她抬起头,叹了口气,指端揉搓几下,慢慢拔出银针,板面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小针孔。
我清楚红木板的坚硬程度,小唐单凭一根细针就能刺出洞眼,还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我伸手摸摸,感觉针孔周围比较圆滑,但与龙纹比较还是相去甚远。
小唐一脸沮丧,轻轻地摸着红木龙板,恨恨地说:“唉,本事还是不到家啊,也就这样了。”然后又讲出一堆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就是觉得挺玄乎,估计是文身师特殊的手艺吧。
望着红木龙板,我忽然想到,舅舅身上那块战士容貌的文身又是何人所刺呢?但由于人皮不在手边,单凭一张照片,小唐也无法说出具体,只说刺法非常精妙,她都未必能够做到,肯定不是普通文身师的手艺。
时间过得飞快,我在小唐家已住了半月有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就是睡,倒是养起了膘,气色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连日来毫无异动,我心里开始长草,坐立难安,决定不能再浪费时间,立即展开自己预先计划好的调查。
当时沈阳方面来参加舅舅殡礼的人很多,基本都是舅舅求学期间的师友,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叫徐万里的老人。他来的时候前呼后拥,排场特别大,事后又被市政协和画院的领导请去吃饭。听母亲介绍过,徐万里是鲁美的老教授,中国著名的油画家,也曾参与过全景画的创作。舅舅求学时一直拜在徐万里门下,与老师的感情很深,当年得以进入创作组,还是徐万里力推荐的。
对于徐万里这种名人,打听起来十分容易。搞到住址后,在一个周日的下午,我拎着两袋水果,敲开了他的家门。
徐万里身材瘦小,满头银发,虽然手拄拐杖,腰板却依旧挺得笔直。他还没等我表明身份,就一下拉住我的手,惊喜地说:“丫头,你是英石的外甥女吧,叫肖……肖薇,是名警察。上次在锦州没顾上跟你说话,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说:“徐老,您真是好记性,我这次到沈阳出差,顺便来看看您。”
徐万里连声说好,把我让进屋里,热情地招呼着。由于耳朵不太方便,他说起话来声音很大,显得中气十足。
徐万里的老伴慈眉善目,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她含笑倒上两杯清茶,就退回了里屋,留我们在客厅说话。
寒暄过后,我有意把话题转向舅舅,试图从他嘴里套出些东西。徐万里手抚胡须,感慨连连,声调之中,有种特殊的感伤落寞。他滔滔不绝讲了半天,尽是舅舅求学期间的种种琐碎轶事,人物地点,时间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可见对自己的爱徒记忆犹深。
这些话勾起了我对舅舅的怀念,心头一阵阵发酸,就捏住额角,沉默着没有接话。
徐万里喝了口茶,又讲了几句别的,随即话锋一转,告诉我:1986年9月,解放军总政治部组建全景画创作组,从全国调集了三十多个画家,都是当时已经成名的学者和教授,原本也轮不到舅舅这种初出茅庐的学生,但他一直认为舅舅天赋极高,是可以栽培的好苗子,就再三向上保荐,总算让上面多加了一个名额。
那个年代的人很单纯,面对如此重大的政治任务,只是感到光荣和兴奋,完全出于无私奉献,根本不会计较什么报酬,各自划分了一片创作区域,就分别去实地采风。记得那年舅舅才三十出头,是组里最年轻的小伙子,每天忙里忙外,风风火火,干劲十足。也正因为有了这次机遇,舅舅的画风才受到肯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油画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后来每逢舅舅来沈阳拜会自己,都说是因为老师的推荐才造就了他的今天。
说到这里,徐万里顿了顿,长叹数声,哀伤地说:“五十多岁,正是一个画家创作力最强的时候,但可惜啊,你舅舅他……他走得太早了。”
我轻轻点着头,内心深处却涌起一番别样感触:舅舅在当年发现红木板后,独自守着秘密生活了二十多年,又没有妻子儿女可以去倾诉,这该是怎样一种沉重压抑的负担啊,想想都让人觉得痛苦不堪。如今他骤然离世,何尝不能说是一种解脱呢?
见我始终不说话,徐万里眨眨眼,似乎察觉到一些什么,微笑着问我:“孩子,你大老远地跑来看我,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该是有什么事儿吧?”
我心中一动,望着老人慈祥的面孔,想到他是除了我与母亲之外,舅舅最为亲近的人,原本的顾虑顷刻间打消,决定不再隐瞒,就将舅舅去世前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为了不引起老人的担心,对我之前经历的种种遭遇,一概没有提及。
徐万里半躺在太师椅上,双眼眯成两条缝,右手捻着胡子,静静地倾听。等我说完了,他慢慢摇着头,眼球快速旋转,左手不断地敲打着椅子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片刻,他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说:“看来,他还是没有躲过去啊……”
他苍老的声音在客厅回响,客厅忽然显得空荡荡的。
我听得莫名其妙,什么躲不躲的,刚要开口问他,徐万里猛地坐起身子,右手一把扣在我的手腕上,力道很大。
老人把头凑过来,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却极快,“那天晚上,大概是11点多,电视都没台了,我洗漱完,刚想上床睡觉,你舅舅从外头跑进来,脸白得吓人,好像见了鬼。他坐在我对面,耷拉着脑袋,半天不说话。无论我咋问,他都不说话,又要拉着我出去喝酒。我说天太晚不想去,他不答应,就这样拉我,就这样……我就知道……他出事了……”
徐万里扣在我腕上的手指一捏一捏的,那是意味深长的力道。
二十多年前,舅舅用这种力道,传递了自己的恐慌,今天,徐万里老人用这力道,一下子就拉着我穿越时光的隧道,回到那个不同寻常的夜晚,让我感到无比的真实和震撼。
徐万里慢慢松开了我的手腕,偏头望向窗外渐渐阴晦的天色,眼神空洞,语调低沉……
舅舅拉着徐万里,走出军分区招待所,缓缓穿越冷寂昏暗的街道。
来到附近一家临街的小饭店,舅舅点了几个炒菜,要了一瓶二锅头。徐万里坐在舅舅对面,心中非常纳闷,英石向来滴酒不沾,怎么今天破例了,看来是遇到麻烦事了,而且还不是小事。
酒菜上桌后,舅舅给自己的杯子倒满,咕嘟一口喝干。他咬牙切齿,踌躇了很久,忽然探过脑袋,低声说:“老师,您知……知道吗,他……他们还在。”
这句话没头没尾,来得相当突兀,让人不明所以。徐万里愣了愣,急忙放下筷子,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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