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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易奢提剑快步跟上去,此时的剑不是那把常配的细剑,而是一柄七寸宽五尺长的双手重剑,光是剑柄就有一尺半,看个头不会小了五十斤!一想到那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配上这样彪悍的凶器,委实叫人感到梦幻。
李蓉蓉留在原地照顾范亦,李夜墨则掏出九解,上前助阵。
东风恶看着那奔跑的高大身影,不由得打了寒颤,吴栖凤?辣妈块块,怎么是这家伙!掏出鹦鹉刀,狠啐一声,大喊道:“绝不能让他走了,他若是脱身,咱们今后谁都别想安稳!”说罢,东风恶也冲了上去。
刚才怕不敌这汉子,两位轻功好手不敢向前,如今有了易奢压阵,二人各施本事,刹那间到了这汉子两侧。
吴栖凤轻笑道:“四弟喜欢轻功,我总说轻功无用,听说火船上位了一个轻功堂主飞蒲草,刚好也来领教一二!”
吴栖凤挥拳卷带起一阵罡风,正气凌然,无形气墙将二人都逼到五尺开外,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仿佛面对他,自己就成了邪魔,活该被铁拳度化!
“我的罡气都破不了还怎么和我斗,二位若是别的时候让我遇见,我一定一拳拳打死二位,就像打死那个死胖子一样!”
吴栖凤逼退二人,双手合十比了慈悲,话语间却沾尽了杀孽。
“休要猖狂,看咱来破你罡气!”
耳畔吼声沉厚若狮虎,一条桃木棍径直朝着吴栖凤头顶砸来,不同东风恶和李夜墨撞到罡风便被弹开,杨虎灾这根桃木棒豁然砸下,罡气壁便如同遇到热刀的奶油,顷刻四散向两侧,吴栖凤慌忙一个翻身躲过去。
这时,易奢也终于赶过来,这狐媚子看脸像个柔弱无力的女人,平时挂着把细剑,又像个温文尔雅的青年游侠,而今打起架来,提出一把几十斤重剑……去他大爷的温文尔雅,原来是个重甲勇士!二三十丈路也够他拖着剑跑了好一会儿。
罡气散了,李夜墨与东风恶也都攻上来,一时间重剑、桃木棍、短刀、铁片,齐齐冲吴栖凤招呼。吴栖凤且战且退,到了大门口,此时外面已经围满了火船弟子,而他身上也落了不少的伤。
“啐,好狠心啊,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吴栖凤擦了下嘴角的血,语气略有不甘。
易奢冷冷道:“你趁范堂主醉酒时偷袭暗算,令范堂主重伤,未见得如何光明磊落,对付你这种人用不到江湖道义。”
“他还没死吗”吴栖凤笑了笑,埋怨道,“老东西真是不给面子,那可是我的杀手锏呐,之前见过的人可全都死了。”
易奢将重剑单手提在手里,直指吴栖凤的头,“巧了,我的重剑也是杀手锏,见到我用重剑出手的人也全都死了。”
闻声,东风恶赶紧撇过头,这可是火船帮的大堂主……老子没看见,老子什么都没看见!
“今天就到这了,飞蒲草,我会回来找你的!你知道是为什么。”
吴栖凤理顺呼吸,指了指李夜墨,态度倨傲,如同与蝼蚁对话,全没马上就要成为俘虏的自知之明。
“火船帮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去处。”
“是吗?易堂主,比十八铜人还要难闯吗?”
吴栖凤说着,左脚向地面用力一踩,登时环绕他身边升起一团黄烟,越涨越快,眨眼就充斥了一丈的范围。
“退,这烟有毒!”
易奢一句话,几人都捂住口鼻向后退去。
吴栖凤站在烟里大笑,突然剧烈咳嗽了两声,从腰间甩出一条绳子,翻过对面院墙,沿巷子七拐八拐,转眼没了踪迹。
“栤磷佛骨烟,一缕见神仙,但愿他自己有解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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