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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哥哥!”小清扑入涟金怀中嚎啕大哭,“哥哥,哥哥,你不要离开小清……”涟金怜爱地搂着弟弟,抚着他的头,“我怎么会不要自己的弟弟呢……哥哥不好,把你一个人扔下。”“不是……哥哥没有错……”兄弟两人抱着哭成一团,卢天益看着兄弟团圆,鼻子也有点发酸,转过头去问人,“这算大团圆结局了?”白应昊没有回应,秋蛮也狐疑地皱着眉,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凤公子,涟金再次谢过公子让在下与舍弟团聚。”涟金低着头抱拳,“小弟涟清年幼懵懂,如有冒犯还请公子原谅。”涟清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泣,见兄长对凤时客气恭敬的态度,也连忙抹了抹眼泪跟着向凤时道谢。“客套话就不用了。涟金,我想你应该明白,这鳞片现在已不是你想要就要得回去的了。”“凤哥哥!”涟清急得出声,“可是你答应了小清……”“小清,不得无礼!”涟金低声叱喝,“凤公子,涟金自己明白……当初三殿下赐在下鳞佩,龙鳞与碧玉实为一体,被我强行分离,如今再要合二为一恐怕……”“加之被施以拙劣的法术,鳞片上早已有了裂痕,若是被那条白龙知道,也不知会是何种表情。”涟金垂下眼,脸上谦恭而羞愧,却并没有丝毫为所做之事的后悔之意,“鳞片我也已经交予他人,如今已经不必……”“哥哥!”涟清急急地打断了涟金,“你果然还是要留下小清一人……”“小清,我答应了那人的前世。”“那么哥哥为什么不直接和他在一起?小清知道哥哥喜欢他,像以前那样和他在一起不是很好吗?”涟金轻轻摇了摇头,“他已经有了这一世的恋人,我不能破坏。”“不对,哥哥,不应该是这样的。哥哥忘记爹和莲姨娘的事了吗?”涟金一下子怔住。涟清拉着他的衣袖,红肿的眼睛里眼泪又要落下,“莲姨娘就是生怕破坏爹爹的生活,怀了身孕也不告诉爹,要不是龙哥哥,小清就不会有哥哥了……”涟金的视线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空白,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他的母亲是一个住在合水边上的凡人,偶然间遇到已经修炼成精被奉为河神的父亲。两人相恋,母亲却在无意之中得知父亲早已有指腹为婚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母亲不愿破坏父亲应得的婚姻和生活悄悄离去,后来若不是途经的龙族三殿下察觉到一个凡间女子竟怀了水族之子,他恐怕根本无法降生于世。在跟随龙族三殿下时他不止一次地埋怨过母亲为何不勇敢地与父亲厮守,而现在他竟是要重蹈覆辙么!“小清,我……”涟金看着死死抓着自己不放的弟弟,见到他挂在脖子上玉佩,握紧了拳头,“可是事到如今,鳞片已经破损,我即使有悔恨之心也……”“这倒不难,区区一片龙鳞,要复原不是难事。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凤时突然插话进来。涟金再次低头看向自己的弟弟,合上眼,母亲、三殿下、前世恋人、弟弟的样子依次浮现,接着是自己在鱼缸中望着在楼层里奔波却从不会注意自己的于林时的悲伤,望着哭泣的弟弟时的无助。涟金睁开眼,轻轻拉开涟清的手,向凤时低头躬身。“请凤公子施法,涟金自当报答,只要力所能及且无害于水族之事,听凭凤公子吩咐。”“报酬我自然会取,你不必着急。”房间里的沉重哀怨之气一下子散了,涟金那仿佛冻了几个冬天的石头脑袋终于被涟清捂得松动开窍。秋蛮暗自感叹弟弟果然不比外人,一句两句就说到了点子上,不过当然,能想到把弟弟找来的白家表哥也是大功臣一个。事情说成,卢天益让哭累了的涟清坐下,睦魅把玉佩和鳞片一起拿到凤时面前,两样东西一对,凹槽的形状虽是一致,细小之处却是有所缺损。凤时仔细查看了玉佩,玉上雕刻的纹路实则是法符,按照法符不难推测出缺失的部分。凤时心里大约有了底,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法符,将玉佩和鳞片浮于其中,正要接下去施法,一股晕眩忽然席卷而来。凤时的身体微晃,划着法符的手改而捂住嘴,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白皙的手指间却有红色渐渐渗出。房间里所有人都惊得怔住,凤时身体虚弱地摇晃,白应昊一个箭步,然而在碰触到之前,一个黑影从门外而至,稳稳地接住倒下的凤时。作者有话要说:通告:我在欧洲出差,上网时间不定,三天后不一定能更新☆、鳞佩1111“阿时!”“公子!”“凤时!”“凤大哥!”“凤哥哥……”一颗石子掷入水中,千层浪花激起,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却越来越浅,越来越静,直到什么都听不到、感觉不到。凤时从昏睡中醒来,入眼的是正院卧房里的床帏,屋内静得落针可闻,却有数个不同的气息围绕在床边。阿奇轻轻地“咪”了一下,用头蹭了蹭凤时的脸。凤时倦怠地又数度合上双目,自床边一个个看过去。白应昊,睦魅,在视线触到第三个人时,眉心不动声色地一蹙,撑着床榻坐起身来。“阿时,别勉强!”离得最近的白应昊扶住凤时,床另一侧的睦魅麻利地在床头叠了几个靠枕。凤时或许是精神不济,目光比平时柔了几分,看向较远处穿着暗紫色锦袍的男子。男子的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气,但目光却颇为温和,看着凤时眼中七分怜惜三分责备。“感觉如何?怎么会弄成这样?”“劳少主费心。”男子微叹一声,“凤时,你我还用客套么?”凤时沉默片刻,语气放得随意起来,“阎尘,这事你早就知道,前几日就在梧桐附近了吧。”“前几日新月,你为穷奇护法,我有些担心就来看看。但不过是一个护法结界,怎么会虚弱至此?”凤时别过头不说话,阎尘把质疑的目光投向端了汤药来的睦魅,睦魅进退两难地在凤时和阎尘间移动着视线,终于小声地启口:“……公子又捡了东西回来。”阎尘一蹙眉,“和栮魑在一起的那条蛟?这回又给了多少年法力?”“……五百。”“简直胡闹!”阎尘眉心拧起,与平和却倔强的凤时对视,半晌重重叹了一声,“即便是灵鸟法力也非无边,栮魑睦魅兄弟已经耗了你千余年法力,如今再是五百,这样下去恐怕穷奇的禁锢还未解开,你先耗尽了心力。”“但时间不多了。”凤时垂下视线,轻轻抚摸着阿奇,“法力可以再修炼,但他这一世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有下一世、再下一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再多等一些又何妨?”“就是等了这么多年我才知道这种滋味,明明就在身边却什么都无法做,是他又不是他,我爱的是那只天地间威风凛凛的穷奇,而不是这样一只弱小得任人宰割的宠物。”阿奇昂起头,片刻后又耷拉下来,喉咙中发出“呜呜”声。“唉,眼下你还是先好生休息着。”阎尘说着给睦魅一个眼色,睦魅把汤药端给凤时,凤时闻着苦味皱了皱眉,却没有耍性子一口气地全喝了下去。“再睡一会儿,你再心急也不急于这几个时辰。”睦魅给凤时掖好被角,收拾了药碗,跟着阎尘一起离开。白应昊没弄清阎尘的来头,但毫无疑问这人和凤时的关系很不一般。对凤时了如指掌,态度亲密却又不似兄长,睦魅似乎不敢违背他,连只要对凤时稍微亲近一些就龇牙咧嘴的阿奇竟然也乖乖地任他靠近凤时。白应昊心里有些嫉妒阴郁,房间里四人一猫,只有他被排除在外,凤时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不知道,他所了解的凤时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居高临下,现在却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被允许进入他世界里的人,指使着睦魅,对凤时细心照顾。“……阿时,你好好休息。”白应昊在床边又停留了片刻,转身离开,只留下阿奇卧在床头陪着再次合上眼的凤时。离开卧房的阎尘进了前厅,白应昊看着远远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抬腿迈向另一个方向。梧桐的正院在南侧,院落布置得精致不失大气,仿若其主人,乍看纤弱甚至妩媚,骨子里却全是一股我行我素的冷傲。白应昊跨入花圃中的一处凉亭,梧桐内的夏季远没有外面世界那么炎热,凉亭与其用来乘凉,却更适宜观景。微风拂动,亭内一片花香,远处的枝叶摇曳,卧房的飞檐若隐若现。白应昊想到凤时吐血倒下的那一刻,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心脏仿佛就像停止了一般。他第一次见到凤时就被他吸引,简直莫名般地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之中竟已经陷得如此之深,察觉到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凤时倒下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清晰地跳出过一个念头:如果凤时不在这世上,那么自己必将陪他长眠。究竟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和凤时相识不过数月,即便频繁见面,厚颜无耻地试图进入他的世界,所了解的也根本比不上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阎尘,更别提凤时的心里早已被那只披着黑猫外皮的穷奇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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