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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题很快歪到另一个方向。&ldo;需要我替您做什么吗?&rdo;&ldo;不是你。是你的学徒朱利亚诺。&rdo;听见自己的名字,朱利亚诺心中一凛。雷希要他干什么?难道吟游诗人也会结仇,要他去杀某个人吗?&ldo;……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品尝一下您辛勤耕耘的硕果吧。&rdo;&ldo;你……!&rdo;&ldo;让他陪我一晚,我就答应您的请求。&rdo;朱利亚诺瞠目结舌。雷希……没病吧?这什么意思?他当吟游诗人是朋友,而这位&ldo;朋友&rdo;居然想睡他?他一定是在开玩笑!但是听他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难道他是认真的?!雷希到底想干什么?测试恩佐的底线?还是真的对他……他一直以为吟游诗人对人情世故非常淡漠,怎么会对他有所觊觎?他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好、好吧……就算雷希不是他想象中的正人君子,恩佐也一定不会答应这种可耻的要求……不,根本就是要挟!恩佐绝不会让他出卖身体以换取达成任务的捷径!他贴紧门板,生怕漏听半个字。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像诸神掷下的长矛,刺穿了朱利亚诺的心脏。他听见了恩佐的回答。闪电之后又是几秒,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朱利亚诺慌不择路地冲下楼梯。他的耳朵里隆隆响个不停,但反复回响的不是雷鸣,而是恩佐的声音。他说&ldo;成交&rdo;。霎时间,滂沱大雨便浇透了整座城市。朱利亚诺顾不上老板娘的劝阻,冲进暴风雨中。冰冷的雨水浸湿他全身,却无法浇熄他胸中愤怒的烈焰。他丝毫不觉得寒冷,只觉得怒不可遏。恩佐出卖他!恩佐用他的身体和别人做交易!他怎么能!他怎么敢?他怎么这样……狂风暴雨宛如千万柄铁锤,无情地捶打朱利亚诺的身体。可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内心的苦涩已然超越身体的痛楚,支配了他的一切。他觉得这么无助。就像他从家里逃出来,在梵内萨的街道上没命奔跑的那个夜晚,当时他失去了一切,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然后他遇到了恩佐。他曾以为自己被恩佐抛弃,绝望地想要独自挑战博尼韦尔总督,后来他知道那只是他的过度妄想。恩佐决不会抛弃他。可如今他觉得,恩佐还不如就在那时弃他而去,也好过……好过把他交给别人。有人拉住他的胳膊,将他从风雨如晦的街道拖到安全舒适的屋檐下。朱利亚诺浑身湿透,像刚从海里爬上来似的。头发上不断滴落水珠,刺痛他的眼睛。有人递给他一条毛巾。他机械地接过,擦干脸和头发,然后才发现帮助他的正是雷希。吟游诗人面带一贯的淡漠神色:&ldo;你怎么在外面淋雨?&rdo;朱利亚诺无法直视他的眼睛。都是因为你。他心说。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ldo;我……没什么……&rdo;他咕哝。&ldo;我和恩佐已经谈完了,你上去吧,他在等你。&rdo;说完,吟游诗人拉起兜帽。他没打算等恶劣天气过去,而是径直走进风暴中。他的衣衫很快便被浸湿,呼啸而过的狂风几乎要将他吹飞,可他丝毫没受影响,仿佛他不是冒着秋季暴风雨艰难前进,而是在细密如织的春雨中闲庭信步。朱利亚诺失魂落魄地踏上楼梯,每一步都留下一摊水渍。老板娘抓起拖把,嘟嘟囔囔地跟在他身后擦地。虽然不满,可她万万不敢指摘客人的不是。那个吟游诗人肯定跟恩佐发生了什么,噢,始乱终弃的男人她可见多了,否则朱利亚诺不会一脸难过的样子。可怜的孩子,大概根本没受过这种打击。老板娘用丰富的想象力补完着三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朱利亚诺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恩佐陷在椅子里,托腮沉思。他的侧脸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每一条轮廓都由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毫无瑕疵,完美得不似人类。朱利亚诺忽然意识到,或许恩佐从来没把他自己当作&ldo;人&rdo;。他从来只是缄默者,只是面具华服下的一个无名幽灵,他的智慧,他的才能,甚或他的身体,全部都是可以使用的工具,可以交易的筹码。他曾用肉体同曼蕾夫人换来一张推荐信,当时他是那么随意,就像拿出一袋金币。毋庸置疑,他肯定还交换过别的。所以我也是他的筹码吗?朱利亚诺想。假使我成为缄默者,我也必须时不时以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这对缄默者而言是稀松平常的事?我和恩佐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用身体换来缄默者的教育。所以……一切都只是交易?恩佐发现他进屋,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朱利亚诺发现恩佐的掌心红了一块,像被什么东西烫过。&ldo;你的手怎么了?&rdo;他沙哑地问。恩佐蜷起手指,遮住伤痕:&ldo;没什么。糖果呢?&rdo;他居然还记着这个。朱利亚诺掀开斗篷,解下蜂蜜罐,&ldo;砰&rdo;的一声扔到桌上。幸好罐子质量过硬,否则肯定遭殃。&ldo;糖果店关门了,所以我买了蜂蜜。&rdo;恩佐拧开罐子,闻了闻味道。罐子封得很紧,并未进水。恩佐用食指蘸取一点蜂蜜,送进嘴里,舌头在指尖灵巧地一转。朱利亚诺喉咙发紧。他曾经这样舔过我的手指。年轻学徒苦涩地想。还有其他许许多多地方。他把我的身体变成这种样子,然后叫我去陪别的男人睡觉。恩佐放下蜂蜜罐。&ldo;你湿透了。&rdo;朱利亚诺努力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ldo;回来的时候刚好下雨。真不巧。&rdo;他总不能直说&ldo;我偷听你们的谈话,一时激动冲出门外结果被淋成落汤鸡&rdo;吧。&ldo;脱掉衣服。&rdo;朱利亚诺迟疑片刻,还是选择遵从恩佐的命令。他解下湿淋淋的斗篷,扔到一旁,然后是五彩缤纷的戏服(没来得及换掉),里面的衬衣和内衣。脱光上衣后,他扯开裤带。恩佐起身绕到他背后。朱利亚诺不敢扭头,生怕同恩佐对上眼。他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到衣服上,扯掉裤子,踢掉靴子,最终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只剩颈上的绿宝石项链。他握住宝石,想把它也一并取下,但是一条柔软的布巾忽然落到他肩上,阻止了他的行动。&ldo;擦干,&rdo;恩佐说,&ldo;别着凉。&rdo;朱利亚诺接过布巾,马马虎虎擦了几下。为什么关心他?怕他生病,不能好好取悦雷希吗?恩佐扯走布巾,重新搭在朱利亚诺肩上,仔仔细细地擦拭。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生怕弄痛他的学徒。朱利亚诺鼻子发酸。以往他们欢爱结束之后,自己常累得无法动弹,恩佐抱着他沐浴清洁,然后才会这么细心地为他擦拭身体。现在的情形却迥然不同。恩佐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品般对待他,商店老板不也总爱拂拭货架上的商品,让它们保持干净吗?布巾拂过他的肩膀、手臂和胸膛,拂过他的后背,粗糙的感觉一路来到腰际。恩佐单膝跪地,为他擦干大腿外侧的水珠。刺客的手指掠过他的皮肤,令他一阵战栗。朱利亚诺双腿发软。恩佐推了他一把,他踉跄一步,双手撑住桌子,方才稳住身体。他转过身,刺客无言地逼近,他退无可退,只能坐在桌子上。恩佐摸了摸他的膝盖,分开他的腿,布巾落在他双腿之间,摩擦大腿内侧。他知道恩佐是故意的。这算什么?测试?看他是否敏感得能立刻硬起来?如果恩佐意图如此,那他成功了。即使再不情愿,朱利亚诺也无法抵抗恩佐致命的抚摸。他咬紧嘴唇,试图从恩佐手里拽走布巾,遮挡身体,可惜失败了。恩佐将布巾随手一扔,抬起朱利亚诺一条腿,逼迫他半躺在桌子上,接着拉开裤子,掏出自己坚硬的东西,挺身插入。交易3朱利亚诺痛苦地仰起头。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寻欢作乐,身体也没做好准备,干涩的后穴没像往常一样分泌汁水。没有润滑,他疼得厉害,恩佐也前进得十分艰难。起初他想用蛮力楔进去,贯穿那处柔软的洞穴,然后再慢慢疏导,直到朱利亚诺适应他的侵入。但朱利亚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恩佐只能慢慢退出。&ldo;你怎么了?&rdo;刺客问,&ldo;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rdo;朱利亚诺擦去泪水,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没办法像恩佐一样伪装成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ldo;让你失望了?&rdo;他冷笑着问。&ldo;你说什么?&rdo;恩佐不解地蹙眉。&ldo;我没法取悦雷希,抱歉,看来你的&lso;教导&rso;也不是那么成功。&rdo;他听见恩佐呼吸一滞,心中不由地漾起一阵报复的快意。&ldo;你……听见了?&rdo;&ldo;你没发现我在门外偷听?&rdo;刺客摇摇头:&ldo;你进步了。&rdo;&ldo;在床上却退步了。&rdo;&ldo;你听到多少?&rdo;&ldo;该听到都听到了。&rdo;朱利亚诺再也憋不住,语气夹枪带棒,措辞也更加针锋相对,&ldo;我听到你把我卖给雷希,换取混进舞会的机会。我全听见了!你们的交易我一清二楚!无耻之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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