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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真让自己下定决心跟他处一处……
一点儿都没底。完全没底。他实在不知道一个如此完美的男人凭什么爱自己。
已经过了做白日梦的年纪了。
手指抚摸着琴键,熊鑫随意地弹奏上李斯特的练习曲,他想让自己从这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去,也因此弹得就格外忘我。但这忘我也仅仅只能持续四分半。短小的曲子尾音总要落下。
起身,熊鑫拿了外套离开了琴房,想要抽一支烟,抽一支烟冷静一下。
今天天气不错,冬日里难得的碧空万里。庭院里很暖和,空气也是那么清新,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走过,忙碌的校园在周末总是安静的。
看着手里的一次性打火机,熊鑫叹了口气。那份礼物始终躺在抽屉里。等下见了施沐晨……如果他问起,自己要怎么说?坦言不喜欢肖邦吗?还是……另找个借口?
然后,熊鑫想到了史浩维。他可以不见他,但却不能阻止已留在记忆中的他出现。两人会搅合到一起,熊鑫说不出谁对谁错。硬要推脱,也只能推脱到自己还是个孩子。可他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他想,自己是有点早熟的。尤其,终日沉浸在父母激烈的争执中,他想要透透气。每当史浩维用他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头发,无论是他爱怜的眼神还是他手掌带给他的那份安心,都让他迷恋。渴望被那双手抚摸,渴望被那双手更多的抚摸。那让他安心,让他知道离开那一团糟的家,在安静的琴房中,他还有可以去依靠的东西。一切好像都自然而然。那时候,一个可以去依靠的男人,对他来说竟是那么重要。他曾经,那么需要有人来分担他的忧愁与痛苦。那么,史浩维又是怎么想的呢?他为什么能读出他眼中的渴望?熊鑫深知,与懵懂的自己相比,史浩维是清楚自己的人生选择的。他不是个同性恋者,他也不缺乏可供他挑选的女性。他究竟为什么会读懂他的渴望,并将他的渴望付诸于现实?曾经,唯一的答案是爱。现在也是吧?熊鑫仍旧愿意固执地认为,那是爱。可仅仅有爱是不够的。方方面面都是。就像史浩维终究选择了结婚,终究只肯亲吻他、抚摸他,却不愿给他一份承诺。不可否认,第一次由性而获得的愉悦是史浩维赋予他的,那种偷尝禁果的滋味他久久不能忘记。熊鑫想,自己可能是一个过于感性的人,哪怕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能被他轻易察觉。一个人因何而拥抱你,你能感觉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最后在一起的那一年,他鲜少跟他享受性爱,即便硬要做也总是不欢而散。久而久之,这样的情形大概也导致了他们无所话可说,本来许许多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也乏味起来。分手的到来,其实真的像彼此的解脱。
如果这就是爱。熊鑫真的不想要了。可不要……内心的那份渴望还在,并不会消失。
是不是施沐晨也读到了他眼中的渴望呢?
施沐晨从家里出来之前,接到了秦浪一个电话,因为工作上的事,耽误了他一下。这会儿开车在路上,不免有些急。一个礼拜,他没有联系熊鑫。不是不想联系,而是不敢贸然联系。他吃不准熊鑫的意思。那一吻,将所有矛盾冲突摆上了台面,它实在欠缺考虑。固然熊鑫没有拒绝,也给了他回应,可谁又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人脑这个精密器官又会怎样重组和分析那一瞬间发生的事?可等来等去,没有结果。熊鑫不跟他联系。既没有想要切断的意思,也没有紧密团结的号召。留给施沐晨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虽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施沐晨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竟像个十七八岁纯情的大小伙子,心心念念着某某某。这在他成年之后的感情生活里,当属奇迹。并不是说施沐晨贪图快餐式的恋爱,那也不是恋爱。就好像你今天去吃麦当劳,你会说我刚刚去吃了快餐,而不是我刚刚就餐完毕。施沐晨也有过几段保持长久的关系,偷腥之类当然也不少,但是男人又有谁不好这一口?一个有魅力、成功、正值壮年的男人理应得到更多的市场份额。而关系的结束也当然不是因为偷腥与否,感情这个东西,过了保质期,变坏也是遵循自然逻辑。爱这个事儿有时真是没道理可言。爱情不是请客吃饭,它没有主从关系,你爱和他爱,同步了就是相爱,不同步就是单恋。你不能阻止谁爱你,就像别人不能阻止你爱他。爱也像制药,好了是一个样儿,不好又是另一个样儿。前者治病救人,后者令人非理性上瘾。在施沐晨这么思索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把熊鑫的存在上升到了一个爱的高度。这不仅令人想不到,也够瘆人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到长椿街施沐晨给熊鑫打了电话,听到他在那头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你怎么又过来接我,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过去……”
“唉咳,那我回头修修导航仪,它老是往你这儿锁定。”
然后,他听到熊鑫呵呵笑了。
“我还怕来晚了你已经出发了呢。”
“……没啦,刚刚离开琴房。”
“你介意我现在下车,走进你们学院,并牵着你的手散会儿步么?”
“……我介意。”
“哈哈哈哈。”
“你确定你今天想看《奥赛罗》吗?”
“想啊。普西尼的歌剧多有艺术价值。”
“……你……”
“怎么?”
“没怎么,我找下手绢。”
“哦?为何?”
“威尔第哭呢。我给老人家擦擦。”
施沐晨继续笑:“可见跟你交往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科普的力量是强大的,也能帮助我们不断地丰富内涵。”
熊鑫愣了愣,反应过来:“你又……存心逗我……”
“因为我想逗你,你让我想逗。”
“威尔第让你选择一下,看他是踢我还是踢你,被人拿去调侃他不大爽。”
“这还用选吗?”
“哦?”
“上车我告诉你。”施沐晨对正朝他走来的熊鑫说,而后挂了电话。
熊鑫合上了手机,走过去拉开车门,夕阳正投射下来,有些晃眼。被施沐晨搂住他没有挣脱,这一次他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会亲吻他。而他只是,垂下了眼睑。很轻柔的吻,唇齿相依间,熊鑫的手自然而然地环上了施沐晨的腰际。他想,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是有那种渴望的,渴望一个人给自己温暖。能读懂这份渴望的人很少,懂了又能满足他渴望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但这不是压抑渴望的理由。
“你知道答案了吗?”施沐晨贴着熊鑫的脸颊问。
“我知道你再不开车,协管员就快骑车过来了。”
我好像迷路了……
彭勃读完短信皱了皱眉,退回去看了下时间,彻底服了。秦浪半小时以前说自己迷路了,他半小时后看到,至今没见秦浪他人。
出来随手关上排练室的门,彭勃给秦浪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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