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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柔荑,挑眉用眼神询问,东西在哪。
她抿了抿唇瓣,冲他勾了勾手指,康熙想着她昨儿受惊了,得多哄着些,便如他愿的走了过去,叶诗旜抓着他盘扣,踮着脚尖用唇瓣蹭他,嘿嘿一笑“这唇脂如何”
“又香又甜。”康熙低笑着垂来亲她,被她摁了回去,一本正经道“那要用东西偿还的。”
康熙问她“什么”
“点心就成。”她随口回。
吃了点心,用了一碗牛乳,小肚子吃的圆墩墩肉鼓鼓,她这才骄矜的用锦帕擦拭着唇瓣,笑眯眯道“好吃。”
吃完就打算跑路,康熙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绞丝手镯,玉质温润细腻通透,漂亮极了,往她跟前一推,笑眯眯的问“那这个呢,拿什么偿还”
叶诗旜挺喜欢这种简洁大方的款,闻言思忖片刻,认真的从荷包里找啊找,找出一个略有瑕疵的蝶贝蝴蝶结,往他手心里一放。
那闪着光泽的小东西,让他无言以对,他不过是想要个亲亲罢了,就这么难。
想了想,又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翘着尾巴的木雕小猫,放在敏贵人手机,她看了看,不禁笑了“这还带前后铃铛呢”
康熙有些懵,接过来看看,疑惑道“就脖子带铃铛了。”
叶诗旜指着给他看尾巴下的蛋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看,这不还有。”
她可真皮,康熙磨了磨后槽牙,掐住她腮边软肉扯了扯,看来这亲亲是别想了。
她混了个肚子圆圆,吃饱喝足之下,对康熙的挽留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说走就走,毫不犹豫。等回了抱厦,膳桌已然收拾的干净妥当。
魏珠侯在门口打帘子,见她回来,笑道“您昨儿要巧克力冰碗,奴才给您寻来了。”他觑着她的神色,笑吟吟的问“您打算怎么吃,总不能巧克力直接淋在上头,滋味不足。”
其实主子要什么东西,这奴才只管收拾妥当,没有问主子的道理,他是个成熟的奴才,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可他还是问了。
叶诗旜兴致勃勃道“你拿牛乳、糖、玫瑰酱、巧克力来,我要大显身手了。”
东西拿来后,她蒙了一瞬,道理她都懂,但是要做好真的不容易。她视线在太监里头巡弋,半晌才挑出来一个看着比较有力气的小太监,仔细交代把牛乳加糖打成白白的泡沫状。
她打开冰鉴,从里头掏出一个做冰棍的铁盒,先淋上一层巧克力,冻硬,再把巧克力和打的牛乳混合倒进去,用小木板充当模子,隔出一个空隙,等这些凝固了,把玫瑰酱当夹心淋进去。
再在上头盖一层,封了模具等彻底冻上,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净手,浅笑着道“等到晌午的时候,便有巧克力冰棍吃了。”
冰鉴里头摆满了冰块,但到底不如冰箱制冷好,她急不可耐的打开好几次,才在下午的时候,凝结成型。
她这一次做的多,簌离、魏珠赏了,她便举着巧克力雪糕往正殿去,康熙正在批折子,见她来了,有些疑惑,笑道“做什么呢”
叶诗旜向他展示自己做的巧克力雪糕,笑眯眯的吃了一口,问他“您要吃吗”
他自然是要的,他举起执笔的手,表示不方便,要让她喂着吃。
从善如流的上前,喂一点给他,刚开始的时候,他是没放在心上的,毕竟宫中各色饮食,他都吃了个遍,就算有花样,也在他掌握之中,根本不足一提。
可这雪糕入口,他就知道不一样,醇厚浓郁的巧克力皮很是酥脆,咬开后是带着奶香的甜蜜雪糕,最后是自己流淌进口中的玫瑰酱。
丰富的口感,沁凉的滋味,难以抗拒的口腔欢愉,有种无法言喻的甜蜜。“唔,好吃。谁想出来的点子”康熙将一整根吃完,这才慢条斯理的问。
叶诗旜挺着胸脯拍了拍,示意他看向自己,特别自豪“我做哒。”她还担心不会成功,毕竟缺了最重要的一步冰箱冷冻,不曾想上天不负爱吃人。
揉了揉她的头,康熙思忖片刻,笑着嘱咐她再做十支来,他下午还有个会要开,到时候分给朝臣吃。
“好。”做巧克力雪糕不难,就是有些费小太监,打奶油是个力气活,能把人累个够呛,可万岁爷要,就是两个太监轮班倒,也得做出来。
时值夏季,各色花酱、坚果充足,她做了各色雪糕放进冰鉴,忙完了觉得有些累,躺到床上就睡的四仰八叉。
她心里头惦记着,人也睡不踏实,等睡醒后一看,已然做好了,便叫魏珠端着送去给康熙,她这才起身去承乾宫请安。
皇贵妃作为旧主,她得日常去点卯,到的时候,就见玉池在跟前伺候,而绿猗不见踪影,她装作没看见,笑吟吟的行礼问安。
“今儿忙,便不留你了。”皇贵妃疲惫不堪的皱着眉头,勉强的勾出笑意,她生病原就身子不舒服,这喝了药,里头约摸有什么镇痛的玩意儿,整日里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来。
叶诗旜视线在奴才中间划拉了一圈,也没问绿猗,直接告退,出了正殿,直接往侧殿去,到的时候,对方有些惊诧,却还是温柔的请她进去,又是端茶又是递点心。
“我还当你不来了。”端嫔握着她的手,眸中水光盈盈,尽是希翼之色,期盼的望着她。
叶诗旜捏着茶盏不吭声,神色冷漠。
“你原谅我就好。”她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只低声道“绿猗不知犯了何事,被拘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不禁眸色深了深,放下茶盏就走,端嫔跟着走出来,她苦着脸挽留“你别走,再呆一会儿。”
叶诗旜回眸看了她一眼,哼笑一声,转身毫不犹豫的就走了。
看着她绝情的背影,端嫔神色间愈加痛苦,却扣着门框,强自按捺下来,闷不吭声的回了内室。
被拘起来了,走在宫道上的叶诗旜思索着这句话,有些不明所以,她前儿还极是得宠,皇贵妃吐血这样的事情都由她做主,这隔天的功夫就被拘起来了,一看就出什么事儿了。
等回乾清宫后,她招来魏珠,冲他低声叮嘱,要他去查查绿猗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查仔细了,不能有遗漏。
见他应声下去,叶诗旜坐在榻上,有些心事不宁,绿猗待她极好,她不希望她出任何一点事情,希望她一直好好的。
等魏珠调查回来,他也一脸懵,喃喃道“若说犯了错,却也没什么惩罚,除了您去的时候,其他也在当值,只是不许出内室。”
“若说没犯错,哪有拘着跟前大宫女的道理。”他这么说着,挠了挠头,确实非常不解,阖宫上下就没有这样行事的道理。
叶诗旜听罢,敲了敲桌面,只她去的时候拘起来,其余时候也不许出承乾宫,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拦着不许跟她见面,又是为甚。
她突然想到那些变了味的消食药,和那些变了味的吃食,这中间有没有什么神奇的联系。
“叫你拿到柏太医那的东西,检查的怎么样了”她问。
魏珠便又往太医院走了一趟,回来后百思不得其解道“那都是避子汤的味儿,只不过分量少,得常吃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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