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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才被压下去的闷气又冒了头,我放下筷子,郁闷地喝起啤酒来,梁笑看我这状态,干脆叫了一打整整齐齐地摆在我面前,说:“慢慢喝,喝醉了睡一觉,明天醒过来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我说我已经睡了一觉了,照样气不顺。梁笑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你就等那罪魁祸首回来给你顺气儿吧。”后来我果然醉了,唉,太久滴酒不沾,都有点退化了,以前我只有喝白酒才醉,现在已经沦落到啤酒都能打倒我了。梁笑倒是很有耐心,付了账,扶着我慢慢往回走。我醉得不算厉害,虽然脑子有点混沌,可还能走路,而且我有个优良品德,喝醉了从来不闹事儿,用梁笑的话说,就是比兔子还安静,比小狗还听话。我靠,这都是什么烂比喻。后来的事情我勉强记得一点点,梁笑把我送回家,洗洗刷刷了一番,就把我扔到床上,我含糊地说了声再见,睡过去了。这辈子还是枕头被子跟我亲,不管我怎么折腾都不会反抗,也不会忽然一走就是好几天还爽约不回来。大概是日有所思,朦朦胧胧间我觉得我做了个清晰又模糊的梦,梦见池跃连夜赶回来了,看见我喝酒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又把我抱了起来,说对不起。模糊是因为我一直看不清他的脸。清晰是因为,我窝在他怀里,觉得这个怀抱太真实了,宽厚温暖的触感包围着我,一点虚幻的感觉都没有。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落在了我唇上,我习惯地张了张嘴,不过他并没有深入,就这么浅浅地碰触着,熨帖着,磨蹭着。他的口腔里也有着淡淡的酒味,他也喝了酒么?还是被我传染的?不过,这家伙在梦里还这么含蓄,真是气死我了。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拍门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觉得脑袋和眼眶都有点疼,不过不至于太严重,看看闹钟,才十点多。一大早的谁这么有闲情逸致拜访我呢?我揉揉眼睛,下床去开门。梁笑提着几个包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快十分钟了,你还真难叫,我都怕把你们家的门给拍裂了。”我撇撇嘴,说:“你知道我早上没事儿不会起床的。”“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昨晚你也没吃什么,空着肚子光喝酒,难怪醉了。”“我醉得很厉害么?”我不觉得啊……“嗯,搭在我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跟死人似的。”我嘿嘿地笑说劳烦大爷您照顾了,然后接过包子放在饭桌上,走到浴室去洗漱。梁笑跟了进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欲言又止,我满嘴牙膏,转过脸问:“干嘛?”他犹豫片刻,问:“你,昨晚……睡得好么?”我点头,说:“好啊,一沾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没听见动静?”梁笑抿了抿唇,说:“今天早上。”我正漱着口,差点被呛着了,把水吐干净了我连忙问:“你在这儿睡了一晚上?睡哪儿啊?”“沙发。”梁笑淡淡地说:“昨晚在这儿呆太晚了,回去得记夜归,所以就……今天凌晨的时候走的,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过来了。”我看着梁笑,不知道要说什么,道谢太客气,不过很感动倒是真的。在我最需要别人陪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我身边,即使我睡得昏天暗地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有离开。梁笑跟我一起吃了早饭便回去了,说昨晚没睡好得回去补眠,我送他到楼下,脑子一热,伸手抱了他一下,就跟我们俩以前联手打球赢了以后那样。梁笑明显僵了一下,也对哈,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同性恋诶,他会不会以为我想侵犯他啊?我笑着抬头,说:“好哥们儿,你太靠得住了,我都感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梁笑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你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上了楼,我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阳台洗,有了池跃的警告,我连洗衣机都懒得开了,直接放进水池里,倒了洗衣粉学着池跃的样子搓,可是池跃三下两下就淘干净的衣服,我怎么都涮了不下十次了还这么多泡沫呢?苦恼,我的背都开始酸了。跑进房间把手机拿出来,顾不上跟池跃斗气了,求救要紧。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里又多了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池跃打的,哦,昨天下去跟梁笑会合以后我就没看手机了,还以为那根木头会继续没动静呢。池跃很快接起了电话,我苦叫连连:“我受不了了,你快回来洗衣服吧。”池跃关切地问:“怎么了?”我说:“我昨天换下来两件衣服,都洗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把泡沫洗干净。”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池跃在电话那边叹了一口气,我猜此时此刻他的眉头肯定是皱着的。然后他问:“你倒了多少洗衣粉?”我说:“不知道啊,就随便这么倒了,目测起来可能有五六七八勺吧……”池跃笑了,说:“我服了你了,这几天衣服你都给我放着,等我回去洗。”我哼了一声,说:“又不是我要洗的,是你自己不回来。”池跃默了两秒钟,说:“听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这么低的姿态,太罕见了……听见他这么说我无可避免地心软了,无奈地对自己竖了个鄙视的中指,我听见自己说:“我没生气啦,你快点回来。”池跃说:“好,我尽快,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帮你洗衣服,嗯?”我重重地说:“嗯。”池跃说:“你吓死我了,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一直关机,总算开机了,你又不接。”我逗他:“你也会吓死么?”池跃说:“会的。”我说:“那你说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池跃又沉默,我等啊等,等到不耐烦的时候,才听见他很小声地说:“我想你了。”虽然跟我想要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偏差,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也很想你,那我继续去洗衣服了,你记得早点回来。”“好。”挂了电话,我发现自己的嘴角扬得老高,居然笑得傻乎乎的!太没出息了!太没出息了!池跃:回家我走上楼梯,心跳得很快,哎,这是我家,谁能告诉我我回自己家到底有什么好紧张的?到了门口,我还特意仔细听了听动静,没声儿,可能还在睡吧,今天我赶的是最早的一班车,现在也就一点多,陆晓还睡着属于正常现象。而且我还没告诉他我今天会回来,不知道等他一觉醒来看到我,算不算一个大惊喜?开门,我蹑手蹑脚地进去,一抬头,正好跟陆晓打了个照面,他刚从阳台进客厅,瞪大眼睛,见鬼了似的看着我,我估计我表情跟他差不多,因为他手里此时正拿着一把滴滴答答滴水的拖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客厅里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地板应该就是他的杰作。我关门,把行李放沙发上,问:“你干嘛呢?拿拖把当大刀耍?”陆晓把拖把一扔,一下子扑了过来,我被他撞得踉跄了一下,勉强搂着他站稳。很熟悉的感觉,体温,味道,重量,都是我的陆晓。才离开一个星期,就想念了无数次的拥抱。陆晓激动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咿咿啊啊老半天,最后一脚踹在我小腿上,说:“你给我去死!你还回来干嘛!”虽然他没穿鞋子,但是……毕竟是个男孩子,蛮力不小。我松开他,说:“见面礼不错。”陆晓哼了一声,又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在他脸上胡乱啄了一通,说:“解气了?”陆晓说:“哪有这么快原谅你!”我说:“那你说怎么办?”陆晓说:“罚你把剩下的地拖完。”我认命,换了鞋挽起袖子准备当苦力去。结果陆晓又把我拉住了,支支唔唔地说:“算了,你坐车也挺累的,休息休息吧,地什么时候拖都是一样的。”我笑,说:“我不拖,我就想办法把地弄干成么?”陆晓脸涨得通红,强词夺理地说:“我肯劳动已经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我还没问你呢,干嘛突然就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不怕把我吓死啊!”“你哪有那么容易吓死,要死也是笑死的,”我掐住他的腰,问:“想不想我?”陆晓眼一斜,说:“不想。”我手上用力,陆晓脸皱了皱,不情不愿地说:“想。”我叹气,说:“还是生气呐?”陆晓别扭地说:“难道不应该吗?你丢下我一走就叫不回来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哪里就叫不回来了,我都跟你解释了……”陆晓瞪我,我闭嘴。得,我有错在先,不指望他跟我讲道理。我到沙发前,打开我的行李,从里面拿出一包粽子,递给陆晓:“快扔冰箱的冷冻层去。”陆晓眼睛一亮,大叫一声:“大粽子!”就抓过跑厨房里了,唉,刚才那股哀怨劲儿一下子就没了,敢情粽子魅力比我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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