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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贺宇帆觉得两腮酸麻身体发软,舌头已经除了配合桓承之的节奏外,无法再自行完成任何动作时,后者才终于满足的收回舌尖,又在那两瓣已经被吻的满是水迹的唇上温柔的啄了两下,才主动结束了这个过于绵长的深吻,贺宇帆脚下发软,想往后撤身,却终究还是被人先一步扯回怀里抱着去了。下巴抵在桓承之肩头,感受着那人在他背上温柔的抚摸。许久,贺宇帆才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低声问道:“你现在舒服点儿了吗?”“更难受了。”桓承之轻叹摇头,那双在人身上吃了半天豆腐的手,也总算是规矩了下来。用力将贺宇帆往怀里搂了两下,他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我尚且还算清醒,你……”“我不走,你也别乱想了。”没等他说完,贺宇帆便带着微笑开口打断道:“我上次就跟你说了一次了,有的东西憋久了不好。况且你是我道侣,如果你憋坏了身子,对我指不定也没好处的。所以……”最后半句话他拖长了音节,却没去直白的说出口了。桓承之开始时脸上还带着些悲伤,听到最后,眼中却只剩下了一片兴奋和喜悦。就像是个得到奖励糖果的小孩儿,他身子不住地颤抖,声线也控制不住的抖动,口中却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道:“你真想好了?”桓承之有点紧张,还有点儿高兴。但是硬要说起来的话,紧张的情绪是完全胜过了高兴。搂着贺宇帆的那双手在说话间已经松开,两人间距离拉开的同时,他也重新将视线正对上了贺宇帆的双眼。对视一秒。桓承之又脸红的下意识错开了视线。天知道他刚刚看过去的时候,他家道侣那双黑黝黝的凤眼中别说一丝不悦了,明明就满满都是笑意。再配上唇上那片还没来得及褪去的晶莹……桓承之仰头看天干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自己似乎也不需要再去确认些什么了吧……只是还没等他想好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衣领上就传来了一阵想忽略都没办法的拉扯感,伴随着贺宇帆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他说:“喂,刚亲嘴儿的时候我没见你害羞成这样啊?”那是因为刚刚被血脉之力冲的脑子太乱,该怂的时候也不怂了。桓承之在心里答着。那双赤红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对着一片蔚蓝的天空,脸颊却不受控制的泛起了一阵通红。贺宇帆被他这表现闹的笑个不停,之前那种危险又暧昧的气氛,也在这几句话中消散了干净。抬手在桓承之红的越来越甚的脸上捏了两下,贺宇帆继续道:“看你突然这么矜持,你是从那个血脉之力的影响中脱离出来了吗?是不是不用做了?”接连两个问题齐齐砸下,瞬间就让桓承之的羞涩消了个干净。就像是生怕贺宇帆变卦一般,他脑袋摇的都快能比得上拨浪鼓了。然而这反应无疑是又戳了贺宇帆的笑点,这刚刚才收下些许的笑声,顿时爆发的更加严重了。桓承之被他笑的心急。可是在心急的同时,他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意识到了,那个所谓血脉之力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贺宇帆的不停打岔,到现在来看,几乎是减弱的没再剩下什么了。这种感觉有点儿太不妙。深知让自家道侣点头有多不容易的桓承之,此时觉得,自己似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最大的难题。有些慌乱的抓了抓头发,他深呼吸了两下,又在心里给自己鼓了好几次劲儿,才颤抖着向贺宇帆胸前伸出双手,打算先胡乱摸上去再看对方反应进行下一步了。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手才刚刚伸出去了一半,就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抬手拦了下来。桓承之见状,有些急躁的皱起了眉毛。就像是个急着要糖的孩子似得,他撇嘴不满道:“你明明说想好了的!”“我当然想好了。”贺宇帆挑眉:“但是既然你已经恢复了,就没必要赶着浪费时间了。不然咱们现在就做,一发肯定是打不住的。来他个时辰之后,你还想不想赶在天机门的人前面拿到那宝贝了?”桓承之闻言一顿,原本就不爽的脸色,一时间更是直接黑了个彻底。就像贺宇帆说的那样,他确实是很想解决一下憋了太久的生理问题。但是此时此刻,在解决这个之前,更应该放在首位的,则是这次前来秘境的主要目的才对——一是宝物,二是复仇。桓承之向来不会不懂道理,所以也只是纠结半晌,便长叹了一声,咬牙道:“那等这事儿弄完之后……”“咱们随时都可以来,一发不行来两发,来到你满意为止。”贺宇帆开口应道。不论是坚定的语气还是回应的速度,都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不信的真诚。桓承之又紧了紧牙关,努力将最后一点儿邪火也压回肚中,才再度确认道:“你这次……”“说话算话,绝不反悔。”贺宇帆说着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另一手抬起指了指前方路道:“所以赶紧走吧,明虚应该已经出去了。咱们的优势本来就不多,要是再少一点儿,我担心到时候就不只是要和明虚一个人抢了。”桓承之闻言点头。这次倒是没再废话什么了。用一贯的姿势将贺宇帆横抱起来,脚尖点地几个纵身,便带着贺宇帆一同消失在了远方。—如果说对一个普通人而言,沙漠很可能是一个进去就无法走出的巨型牢笼。但对于修真者而言,再大的沙漠,也不过是用一只手能数完的时辰来衡量大小罢了。脚下的黄沙不知在何时消散干净,眼前也慢慢出现了一棵棵高耸参天的巨树。贺宇帆看着周围,拍了拍桓承之的肩膀,示意他放慢速度。自己则是继续努力观察着附近的情况,生怕漏下一点儿重要的东西没有发觉。就这样走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在贺宇帆开口叫停的同时,桓承之也已经自然的停下了向前的步伐。只见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前方,正明晃晃的立着一棵散着星星点点荧光的大树。这树大概高有四五米左右的样子,粗约两人合抱。树叶称雨滴状,颜色和树干一样,皆是一片耀眼的银白。桓承之盯着这大树看了一会儿,也将贺宇帆从怀里放下去道:“就是这个地方了对吧?”“没错。”贺宇帆咧嘴笑道:“你恐高吗?”桓承之没有回应。只是不屑的嘁了一声,便抬脚直直朝树干的方向走了过去。贺宇帆嘿嘿笑了两声,小跑两步,跟上了桓承之的步子。其实之前明虚所算确实不错,从卜卦风水的角度来说,这边儿确实是所谓的“死门”。说的再直白一点儿,就是一个大乘期的修者,只要没有什么厉害的血脉力量,他敢往这个方向走,哪怕走上一辈子,也不会走到离开秘境的那天的。当然,这也只是说那些种族不占优势的修者罢了。秉持着一贯的套路,这里也和两人之前走过的几个秘境一样,对狗蛋,也就是桓承之,总带有着那么些特殊的优待。就比如现在——桓承之在树边儿站定的同时,也祭出了他那把本命短剑。手掌在剑刃上抹了一下,待鲜血涌出,他也将掌心贴在了银白色的树干上面。一下秒,原本微弱的荧光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在瞬间迸出了一阵耀眼的红光。贺宇帆适时的牵住了桓承之的手,却还不及下一个动作,就被后者一把扯入了怀中。在越来越刺眼的红光和骤起的狂风中,桓承之紧了紧胳膊,凑头在贺宇帆耳边解释道:“抱着点儿,不然就你这水平,指不定会磕着碰着的。”“我知道的。”贺宇帆点点头。他倒是不担心接下来的发展,但桓承之这么说了,他便也还是听话的回抱了对方,一边笑道:“一会儿你得把我抱紧了才行,不然那么高的地方,我可不会腾云驾雾啊。”“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桓承之充满自信又极度认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贺宇帆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他才刚刚开口,还没发出声响,脚下就突然一空,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向不知何处的地下坠了下去。不知是因为有小说剧情的铺垫,还是因为桓承之保证的样子让人太有安全感了。总之在下落的过程中,贺宇帆即使在心底条件反射出了些许慌乱的感觉,但要说害怕和担忧,却是到了落地,也没能感受到分毫。和刚刚下落之前的那片树林不同,贺宇帆重新站定脚步之后,再环视周围,触目则只剩下了一片漫无边际的纯白。不是说像天机门藏书阁那样以白色为调的装潢,而是苍白的天幕,不断飞落的鹅毛大雪,以及脚下那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的积雪。贺宇帆抖了抖身子,从乾坤袋里将当初风慕良送他的那块暖身小石头摸出来,抓回手里握了两下,他才揉了揉鼻子,环视周围道:“我觉得这次的秘境真过分,到哪都是没边没界的一个色调解决一切,连东南西北都让人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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