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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绿鸣手上无力,只轻轻地捏着宋青谷的手指,一根一根捏过去,很多的话,纷涌上心头,只是说不出来。
宋青谷说:“绿绿,你得好好的,知道吗?平平安安,没病没伤的。”
苗绿鸣模糊答:“好。你也一样。”
宋青谷说:“好。”
他搂住苗绿鸣,手抚着他的背。
苗绿鸣身体一向不大结实,容易气短,心跳也比常人快一些,但是因为年青,还是挺有力的。
这青春的激跳的心里,是有一块地方装自自己的吧,宋青谷想。
也许那一块地方还很大很宽很暖。
这个单薄的男孩子,却给了他这样丰沛的暖意和饱满的归属感。
宋青谷把头贴在苗绿鸣的胸口,肩膀轻轻地耸动。
苗绿鸣偷偷地用手摸一摸,摸到了一手热热的湿意,这一发现让苗绿鸣惊得睡意全消动弹不得。
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的苞谷啊!
苗绿鸣第一次以一种容纳的姿势抱住宋青谷。
宽宽肩膀的苞谷,很臭屁的苞谷,洁癖的苞谷,会吃飞醋的苞谷,我的大苞谷。
最后一天假期的深夜里,他们居然都没有脱衣服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同请了病假直睡了一天,从来没有睡得那么香甜安心过。
元旦过后的周末,苗绿鸣家里打来了电话,苗妈妈叫他第二天无论如何要回去一趟,有重要的事跟他说。
放下电话,苗绿鸣对宋青谷说:“苞谷,我有点儿不好的预感。这次,我妈要跟我说的,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宋青谷说:“别自个儿吓自个儿。”
苗绿鸣说:“真的。我心里直乱跳。”
“你是不是担心你妈妈知道了点儿什么?”
苗绿鸣摇摇头:“她应该不会知道。”
“那就是了。”宋青谷摸摸他头,“是你太过敏感了吧。也或许,是因为你一直都比较怕妈妈,怕他们知道你的事儿,所以才心慌。”
苗绿鸣说:“苞谷,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在乎家里人的看法?”
宋青谷摇摇头。
苗绿鸣笑一下说:“苞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我姆妈在怀我五个月时,因为劳累过度,得了急性肝炎,医生要她把孩子拿掉。她不肯,因为爸爸的坚持,最后她还是做了引产手术。谁知道发现我落地时是活的。不到两斤重,只有巴掌那么大。医生们都说养不活的,劝妈妈不要喂了,可是我外婆跟妈妈都说,倒底是一条命,她们舍不得。她们把我抱回家,用眼药水瓶子喂我牛奶,用口罩做尿布,用小小的饭盆给我洗澡。我们家门后边,挂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着卫生纸,尿布,我的病历和足够的钱,以便在我晚上生病时随时可以拎起来去医院。我爸爸是做载波通讯的,那时候,他参加了好几个水电站的建设,常年出差在外,家里只有我阿婆跟妈妈,还有我大舅舅。他一直都没有孩子,对我,就象亲儿子一样,那个时候,偶尔,他会把我塞进棉衣里,带我去单位,好让我妈妈跟阿婆休息一下。就是现在,我长到这么大,大舅舅每年也给我压岁钱的。”
即便宋青谷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做父亲的体验,但是,他依然可以想象得出,将这样一个弱小的婴儿扶养成人是一件多么艰苦卓绝的事。
他甚至仿佛看到,一个年青的女子,半夜里抱着她的小得象洋娃娃一样的孩子,在屋里走来走去地拍着哄着,又仿佛看到,一个年青男子,骑着自行车,穿着大棉袄。在他的怀里,藏着一个异常娇嫩的小生命。因为一路的颠簸,那小小婴儿攥着小得不可思议的手指,抓紧了男子的贴身的衣服。
宋青谷说:“难怪你总是那么瘦,怎么养也长不胖。”
苗绿鸣说:“而且我再也长不高了。”
宋青谷把他拉到身边,伸手比了比,微笑着说:“很好啊,这样就很好。”
苗绿鸣挺依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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