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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檩之看得摒住了气,周围也是一片肃静,只有风呼呼地吹。洛焕樱将头转回,看着脚下奔腾的河水。“姚公子不必担心,本王不惧高。”一句话把人从怔愣中拉回,周围有人开始连声感叹英王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姚檩之侧眼看了他们,来不及责备他们的不敬,赶紧先上前两步。“殿下虽不惧高,但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有什么闪失,叫在下如何担当。”洛焕樱默不作声,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林,又低头看着湍水,嘴角若隐若现地浮出一丝笑,“姚公子说得是,若跌下去恐怕就尸骨无存了。”姚檩之露出一幅苦笑无奈的样子,“殿下您就别捉弄在下,顾兄在对岸怕也是要急了。”姚檩之又上前一些,洛焕樱终于转身,踩在岩石的洼处跳回地面上,动作如同他的银紫色发一样轻盈,又不缺优雅。姚檩之有些意外。“本王有什么奇怪么?”“……不,在下只是突然觉得开朗活泼的性格也许更适合殿下。”洛焕樱愣了一下,眼睛暗了下去。十五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性情平淡与世无争,但归来的记忆中赤樱却是活泼甚至好争的,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冥魈面前撒娇,可以不眨眼地杀人报复,洛焕樱觉得自己嫉妒那种无拘无束,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而正因为这样,自己那么多年来的默默忍耐更显得不甘。“……很多事并不是我能决定的。”少年低声回了一句。姚檩之察觉到洛焕樱的神色低沉下来,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作揖道歉。洛焕樱淡淡地挥挥手,轻描淡写地把话题结束,找了处淤泥少的地方让人铺了油布,坐着看起书来。渡桥进行得很慢,到了夕阳西下,所有物资终于都运到了对岸,吊桥这边只剩下洛焕樱、姚檩之和几个侍卫。洛焕樱合上书,让侍卫们收好东西,牵着自己的马走到桥边却没有立刻前进。“有什么不对吗,殿下?”已走上桥的姚檩之回过头问。洛焕樱摇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树丛和对岸的岩壁,这才迈出步子。亲身走在桥上和在岸边看的感觉果然完全不同,连桥的长度都好像变大了。洛焕樱即使不惧高,但摇摇晃晃的吊桥也总让人觉得不踏实。而走在最前面的姚檩之,虽然学过些功夫,但一上了吊桥走了不久,平日里温文尔雅举止大方形象竟全没了踪影,眼睛不敢看他处,虽知道洛焕樱在身后走得慢,脚上的步子却慢不下来,只想着赶紧走到岸边去。没一会儿,姚檩之和洛焕樱两队人已经差开了小半个桥身,等姚檩之拼着最后一口气踏上地面,回头一看洛焕樱才刚过桥心。“哈……唉……在下这回真是……丢尽脸了……”顾翎看着他还面无血色脚步虚软,体谅他毕竟是富贵商人家出身,只拍了拍他的肩,大咧咧地笑话了他几句,牵过自己的马匹准备再次上桥把洛焕樱接过来时,异情突发。洛焕樱牵着的马不知怎么突然受惊起来,前蹄高抬,洛焕樱根本拉不住,干脆放了缰绳。马一路狂奔,把桥面震得动荡不已,原先护在洛焕樱身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护卫们不得不扶住桥侧的绳索。顾翎原先已经要上桥,被这迎面奔来的马怔了一下,刚准备让人把它拦下,身后也发出了喧闹声。“怎么回事!”“将军!是盗匪!来抢咱们的东西了!”顾翎一时不知无措起来,一边是皇子,一边是货物,哪边都是丢不得的!“……顾兄,你去后面……小弟这次一定可以……”“可是……”顾翎还来不及阻止,姚檩之已经一横心重新踏上了桥,但才走了一步正要闭上眼一路冲过去,他忽然看到落在最后的一个侍卫偷偷地拔出了剑。姚檩之心中大惊,大喝了一声“小心”,其余几个侍卫警觉地把洛焕樱围住,但不料拔剑的人却将剑砍向了拉着桥的绳索。“你!”侍卫们又惊又怒,靠近的两人想去阻止他,但一动起来却加速了绳索的断裂,那刺客见状又添两剑,只一瞬间,绳索断开,整座桥几乎翻了过来。“殿下!”紫色的身影从桥上坠下,姚檩之几乎没有思考,奋力跑上已经濒临断裂的吊桥,然后纵身跳入了激流中。“檩弟!殿下——!”24洛焕樱觉得思绪轻飘飘的,在各种记忆画面中游离。先是在樱林里初遇冥魈,然后是快活地被他抱在臂间,到后来洛青玄失踪,冥魈安慰他吻他……那才是自己的初吻,自己很早便接受了冥魈的情感,之后缔结契约时的犹豫、对他的肢体接触的抗拒都来自那个十五年来在洛丹皇宫中被林庚等人塑起的伪壳。虽是伪壳,但十五年的影响却不容小觑,便是假戏做多了也会成真。林庚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本性,才刻意这样教导。但林庚也想不到,冥魈对自己的影响力远远大于那些道德约束,对冥魈的情感仿佛是从一开始就埋藏在身体之中,几乎不需要什么理由就会理所当然地开花结果。冥魈……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会不会恶化,会不会再遭刺客……洛焕樱的意识回归到肉体上,顿时觉得身体万分沉重。他落下桥的一瞬间并没有多少惊慌,甚至还想着施法浮空,但一落进水里,他才发现水对于不识水性的人是多么可怕。连呛了几口水后,他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之后就渐渐失去了意识。这回该是真的昏迷了,已经不会有赤樱占据这个身体替自己解围了,冥魈也在重伤静养中,那么是谁把自己救上了岸?洛焕樱转了转头,缓缓坐起来又咳出些水。这里看起来是个山洞,几步之外堆着火堆,旁边树枝架着自己的衣服烘烤着。洛焕樱低头看,身上只有一件里衣,他连忙伸手进衣内,还好,玉坠还在,看起来也没有损坏。里衣还半湿着,冷冷地贴着身体好不舒服,洛焕樱向火堆挪了挪。这时,洞口有了人影。“殿下,您醒了?”“……姚公子?”进来的姚檩之一身衣裳已经又皱又脏,他坐到火堆边,把怀里的野果实递给洛焕樱。“在下生怕还有追兵,不敢走远,只能委屈殿下用野果先裹腹了。”洛焕樱点点头,没有不满反而有点歉意,“多谢姚公子相救,连累姚公子了。”说着伸手挑了一只看起来比较可口的果子用手指抹了抹,咬了一口,发现姚檩之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异样。“有什么不对么?”姚檩之连忙摆手,“……在下只是听说皇族中人终年在阴谋斗争之中,因此时时万分戒备。殿下难道不怕在下在果子中下毒,然后去向四皇子邀功吗?”洛焕樱并无所谓地笑笑,“姚公子若要动手,为何要等到本王醒来?”“哈哈,说得也是。”姚檩之笑起来,也拿起一只果子啃起来,但一会儿后神情又严肃了起来,“殿下,那名砍断吊桥的侍卫是您府上的?”“是父皇赐下来的,恐怕父皇也没有料到吧。不过在别人身边派些细作这种事在宫中也不足为奇。”“……殿下说得也是。”姚檩之叹气点头,停了一会儿又开口,“那殿下也在别的皇子身边安置了耳目?”洛焕樱抬起头,表情淡然,“姚公子认为呢?”“在下觉得,殿下不是那种人。”“是么?本王在宫中无依无靠,即便没有继位的野心也不得不自保。”“但细作一旦被发现多数不会有好下场,而若非信赖之人又无法将这种任务交由他,在下觉得殿下连一个在身边服侍不久的侍女的死都会放在心上,恐怕是不舍得让人去当耳目的吧。”洛焕樱默默吃着淡而无味的果子,视线垂着看着跳跃的火苗,许久才平淡开口。“你把本王想得太好了。”***两人在布了结界的洞中休息了一夜,天亮后姚檩之又从附近找了些野果回来,边吃边商量接下去的打算。“我们从上游被冲下来,若是要与顾兄汇合,只需沿着河向上游走。但那些想要殿下性命的人恐怕在没见到殿下的尸体之前都不会罢休,现在恐怕也在沿着河流搜寻,也不知道顾兄他们怎么样了……”“顾将军是洛丹的大将,不会连些盗匪也对付不了。”洛焕樱没有丝毫怀疑地说道,“更何况是否真有盗匪也难说。”姚檩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是所谓的盗匪是……”“他们要对付的原本就只有本王一人,混在队伍中造出些混乱,只要让那人有足够的时间砍断绳索就够了。”“那……殿下走在最后难道是早就料到了会发生这般事情?”洛焕樱嘴角勾弧度,“没有比那更容易动手的地方了,本王原先以为会有人躲藏两岸的树丛中伺机行动,却没想到竟是在随身侍卫之中。”姚檩之惊愕地看着身边的少年,既然他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若自己没有跳下河,那岂不是……“殿下,您……”姚檩之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洛焕樱看过来一眼,似乎明白了他想说的,露出一个微笑。“姚公子以为本王在求死么?若是这样,本王早不必活到今日。”洛焕樱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想到记忆中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又想到等着自己的冥魈,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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