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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眼看太阳落西,宁乘推车离开。
柳蔓宁送他到门口,在门口遇到回来拿东西的柳大伯,两人笑着打招呼。
“他舅,这是……”
宁乘看了眼屋檐下的面袋子,笑,“给我姐和阿宁他们送点白面芝麻,他们盖房这段时间辛苦大山哥了。”
柳大伯心里有愧,只觉这话臊的慌。
忙说没有,“都是自家兄弟,不辛苦不辛苦。”
宁乘对他姐这个大伯哥印象挺复杂的,说他人不行吧,对兄弟那是没话说,对阿宁他们兄妹几个也是当亲生的疼。
说他人行吧,他又管不住自己老婆孩子,让他们做下伤天害理的错事!
唉。
宁乘摇摇头,提出告辞,柳大伯哎了声,“他舅,吃过晚饭再回吧?”
“不了,家里还有事要忙。”
宁乘笑着拒绝,看了柳蔓宁一眼,柳蔓宁忙摆手,宁乘骑上车捏着响铃,一路往村外走。
“看!洋车子!”
“鸣娃舅爷爷,带我带我……”
“舅爷爷,我也要我也要……”
路上玩闹的孩子嗷嗷叫着追着车在后面跑。
几个坐在大门口纳鞋底看孩子的小媳妇大娘大婶看着跑远的孩子叫骂,“兔崽子,马上就要吃饭了,你跑哪去?”
“狗蛋,回来!”
“铁栓!”
“秀儿,看着点你弟!”
“大毛,你给老娘滚回来!”
跑在路上东啄啄,西叨叨的鸡鸭鹅,被这大嗓门惊的扑棱着翅膀叫着四散跑开。
一幅热闹的,活色生香的农村生活画。
看的柳蔓宁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出轻轻一声喟叹。
等宁乘走远,柳蔓宁转回院子,把面拿进厨房,准备先把面和上,晚一点拿鏊子做焦馍(一种带芝麻的薄脆饼,吃起来满口留香,是河南的一种小吃,中秋前后家里都会做)。
先把两斤芝麻全倒进淘菜盆,把芝麻清洗干净,筛掉杂物,备用。
再把面倒进和面盆里,加灵泉水加芝麻加盐,喜欢吃香脆的多放芝麻,宋亦清恰好是这类人。
所以,柳蔓宁是四斤芝麻八斤面的组合。
把面揉成不软不硬的状态,拿出祖传的馏布子盖好,一防止脏东西掉进去,二顺便醒面。
等吃完晚饭,刚好可以拿鏊子出来烙焦馍。
她刚收拾好直起腰,一抬头与大伯娘探究的视线对上。
大伯娘瞥了眼案板靠墙一角放着的面袋子,再看眼柳蔓宁。
皱眉想到什么大步走进来,一把掀开了馏布子。
等看到里面一大块烙焦馍的面团时,像是抓住了三房什么把柄,放声吆喝,“妈,你快出来看看,三房的好闺女哟,窝在厨房半天不是做饭,是在浪费家里的白面!”
柳蔓宁伸手夺过馏布子给面盆盖上。
大伯娘见她不吭声,自觉占了理,阴阳怪气道,“你爸妈怎么教你的!分了家这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大房的了,你浪费这么多白面烙焦馍,没家教的玩……”意儿。
柳蔓宁瞥了她一眼,把擀面杖拿起来,大伯娘蹭的一下往后退了几步,直退到厨房门口。
瞪着她和她手中的擀面杖,“你这死丫头想干什么?”
“大伯娘,这白面和芝麻都是我买的,不是公中拿的,不存在浪费你们大房的东西!”
柳蔓宁看着她,勾着嘴角,眸底却没有什么笑意,“我爸妈这点把我教的很好。”
“呸,你说我就信?这么多白面,你哪来的钱买?肯定是背着你奶偷的……”
大房门忽然打开,柳大伯匆匆走出来,走到厨房门口就拉大伯娘,“你胡咧咧什么?阿宁用的面和芝麻都是她小舅帮忙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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