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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完这句话,他也觉得无奈。贺融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并没有料到一定能用上,如果皇帝不问,父亲肯定不会主动说。说到底,一切都是巧合与莫测。贺融反过来安慰他们:“陛下也不一定会采纳我的建言,现在担心,为时尚早,就算最后确定下来,由我前往,陛下肯定也会加派人手护送,他同样希望我顺利归来,而非去送死。”贺穆叹息。最后还是贺泰道:“好了,事已至此,就不要多说无益的话,先等等看陛下那边有什么旨意吧,若实在避不过去,我们再想想怎么帮三郎,求陛下多派些侍卫也罢,路上安排个太医随行也罢,总之要让三郎尽量能平安归来。”贺穆有些意外,经过十余年软禁,已经变得有些怯于任事的父亲,头一回表现出一家之主的担当。他并不知道,是马车上的那番父子对话,令贺泰意识到危机感,又激起些斗志来。兄长们在说话的时候,贺湛始终没有出声,直到众人各自散去,他依旧坐在原地,动也不动。贺融伸手过来,揉揉他的头顶:“怎么,傻了?”自从十岁之后,贺湛就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顶,这大抵是少年们的一点别扭,但眼下贺融作这个动作时,贺湛连躲都没躲开,可见完全心不在焉。“五郎?”贺湛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三哥,我与你一起去吧!”贺融有些讶异,随后失笑:“别说笑了,你好好在京城待着,不需要你逞能。”“我不是逞能!”贺湛有点急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冒险,你又不会武艺,还……总之,有我在,这一路上,彼此也有个照应,你该不会是怕我分薄你的功劳吧?”连激将法都用上了?贺融挑眉,有点好笑,但更多的是感动。为什么这么多兄弟里,他独独对贺湛另眼相看?除了贺湛小时候喜欢跟前跟后,两兄弟比较谈得来之外,还因为贺湛这孩子看着热情外向,实则内心是有些冷淡的,难得对人倾力付出,但只要他觉得值得,就会义无反顾。这世上,只有很少的人,能够看见贺湛的这一颗真心。贺融慢慢道:“五郎,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在禁军,以你的能力,不怕没有出头之日,你与那些空有高贵出身,却没有相应能力的纨绔子弟不同,陛下迟早能够发现你的光芒,到那时,你就已经走在他们前面了。而我,与你不一样。出使西突厥,对别人而言,可能是灾难,但于我,却是机遇。这个险,我愿意去冒。”他望着贺湛着急中隐含焦虑的脸:“你有一条光明的坦途,我不能把你拉到悬崖上,让你陪着我披荆斩棘。”贺湛的心又酸又软,攥作一团,有种想要流泪的酸疼,脸上却挤出一个笑容:“如果我坚持呢?”贺融:“那还不容易?告诉二哥,让他把你打一顿关在家里,你就老实了。”贺湛气急:“三哥!你怎么能这样?”贺融拍拍他的肩膀,起身往外走。贺湛:“三哥!”贺融驻足,微微转身,从门外铺洒进来的光线,在他身上描绘出一层淡淡光晕。“任何事情,想要成功,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五郎,我并非抱着视死如归的悲壮,你不必为我感到难过,又或者同情我。”对方逆着光,贺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贺湛能想象出来。他的三哥,自然从来就不是什么软弱悲情的人物。或许别人看贺融可怜,但贺融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可怜。贺湛吸了吸鼻子,为自己方才生出的悲悯感到惭愧。贺融:“把眼泪鼻涕擦擦吧,真难看。”谁难看了!贺湛想反驳,但他看着三哥递来的手,最终还是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作者有话要说: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贺泰:春节了,都来拜个年吧。贺穆:祝大家贺秀:新年吉祥贺融:事事顺心贺僖:早日找到长生不老药其他人:滚!贺湛:四哥老这样,我完全没法接下去……贺熙:大哭,我连出场的机会都没了!贺融一夜成名。朝中百官,京城高门,无不听说了这个名字。据说皇长子家的三郎,给皇帝建策,让朝廷与西突厥结盟,这也就罢了,他还主动请缨,愿意代朝廷出使塞外,远赴西突厥,促成盟约。许多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人疯了。西突厥是想去就能去的?先不说摩利可汗会不会见朝廷来使,且说这一路风沙漫天,光长途跋涉就能去了半条命,想要建奇功出头,这桩奇功却不是那么容易建的,动辄得拿命来换。你出使西突厥,去跟那些茹毛饮血的化外蛮夷结盟,还不如去说服萧豫重新归顺朝廷呢,起码后者本来就是汉人,也懂中华礼仪。年轻人啊,太不知天高地厚!不过短短数日,皇帝御案上的奏疏就堆了高高一叠。有怒斥贺融异想天开的,有劝说皇帝听信孺子狂言的,也有语气温和稍微一些,说贺融的建策出其不意,有些可取之处,但还须细细斟酌。更有重提贺融身世的,说他生母身份微贱,又因母获罪,自小长于乡野,囿于见识,虽有皇孙血统,却不可能提出卓有远见的建言,事关国政大事,请陛下三思慎重云云,只差没明说贺融从小没读过什么书,胡言乱语,张口就来,让皇帝不要轻信了。皇帝只觉有趣,不怒反笑,竟还笑出声来,引得旁边马宏一阵心惊肉跳。“你说,一个身无官职的孺子之言,为何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马宏小心翼翼:“小人猜,他们兴许是觉得三公子没有官职,不能妄议朝政?”“不对。”皇帝摇摇头:“自打朕让皇长子一家回京之后,这水是越发的浑了。他们只是在拿贺融试探朕,看朕对他的态度如何,由此可以推测朕对皇长子的态度。”马宏心头一惊,随即露出迷糊之色:“这……也太绕了吧?恕小人不懂。”“所以你当不了官。”皇帝呵呵一笑,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朕不接立太子的茬,他们现在也学乖了。”他随手又拿起一封奏疏,看了几行,微微颔首:“嗯,这个说得还不错,就事论事,提议朝廷不仅可以派人出使西突厥,也可以同时派人出使东突厥,若能两边结盟,自能对萧豫形成包抄合围之势,将其孤立。谁写的?”皇帝又翻到前面看署名:“薛潭,鸿胪寺典客署丞?你听说过此人吗?”马宏之所以能以不到四旬的年纪就得到天子如此青睐,他过人的记忆力也是原因之一,闻言想了想,就道:“薛潭薛鱼深,小人记得,他好像是前朝名臣薛舟的后代,只不过薛家到了他这一辈,已然没落了,当初他考进士,名次原本是靠后的,还是陛下听说他的高祖之名,特地将他拔擢到前十名以内。”皇帝也想起来了:“是了,还有这段渊源,不过这薛潭上任之后,也无过人之处,就这封奏疏,还算说得中肯而已。”马宏凑趣笑道:“薛舟毕竟是青史留名的名臣,不过这薛潭也算没辜负您的慧眼识珠和知遇之恩了。”皇帝摇摇头,有些遗憾:“与其祖相比,这个薛潭还是差之甚远了。”马宏见皇帝今日兴致颇高,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陛下这是打算采纳薛潭的建言?”否则怎么不夸别人,独独夸奖薛潭?皇帝不答反问:“你也觉得贺融说的那些话,是不知所谓,急功近利之言吗?”马宏一愣,思索着措辞,慢慢道:“小人头一回见到三公子,是奉陛下令,与齐太医一道去竹山县探望鲁国公,鲁国公儿女众多,小人一开始也未特地留心,但后来三公子说的一番话,令小人印象十分深刻。”“哦?”皇帝果然被挑起好奇心。马宏:“当时萧豫、乐弼接连谋反,鲁国公问起形势,小人便说了说,谁知三公子就问我,陛下是否提过和亲之事?”皇帝大感兴趣:“他怎么知道的?”马宏:“是啊,后来小人也奇怪,三公子说,他们一家被贬为庶人,本来就不应该过问朝廷大事,小人在陛下身边伺候,不会连这点忌讳都不懂,但小人不仅说了,还说得详尽,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去做,所以他就想到了,朝中可能有人提过和亲,陛下也有这方面的意向。”他看了皇帝一眼,见对方没有不悦之色,方才继续说下去:“经此一事,小人就觉得三公子为人十分细心,尤其观察入微,这样的人,一般来说不可能冲动行事,他必然深思熟虑过,才会说出来。”皇帝微微颔首:“这些天,他算是出大名了,朕看半个京城的人都快认识他了。”马宏忍不住笑。皇帝瞥他:“你笑什么?”马宏:“小人是笑,恐怕三公子并不想要这种名声,因为那些人都在背地里喊他傻子,贺三傻。”皇帝:“……”……“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的人都怎么说你?说你傻,说你为了荣华富贵,连命都不要了,还说你为了邀名,故意给陛下出了一个剑走偏锋的计策,好趁机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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