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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又道:“你回去罢,胤禛说到底,终归是我的儿子,如果胤祯能安然醒过来,这事便算了。”胤禩知道这已是德妃最大的让步,闻言也不多说,忙跪下谢恩,这才退出永和宫。“四弟,轮到你了。”太子提醒道。胤禛怔了一下,如梦初醒,目光回到棋盘上,踟蹰片刻,方才落下。“无须担心,你府上我已派人通报了。”“多谢太子殿下。”太子见他依旧心不在焉的模样,挑眉笑道:“此事有二哥担着,包在我身上便是,你若矢口不认,难道还能屈打成招不成?”胤禛没有接茬,只是转了话题:“二哥政务缠身,日理万机,不必在此陪臣弟消磨时间的。”“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弟,我不帮你,还有何人能帮你?”一声二哥入耳,太子心中一喜,和颜悦色道:“你平日与老八走得最近,可你一出事,莫说帮你了,昨日说来给我请安,结果来去匆匆,连说要探你一眼的话也没有。人情冷暖,关键时候才最能考验人心。”胤禛任他说着,垂下眼睑,看着桌上棋盘,不知道在想什么。康熙亲征那头,征讨噶尔丹的大军分三路出发,东路是黑龙江将军萨布素,西路是大将军费扬古,取道陕西甘肃,准备截断噶尔丹的后路,而康熙自己则率兵由中路独石口出发。“人怎么还没到?”康熙坐镇中军大营,脸色暗沉得可怕。跪伏在地上的人战战兢兢回道:“回禀圣上,因大雪封路,东西二路军现已失去联络。”遇刺康熙第一次亲征时因为中途染病不得不折返回京,结果虽然被噶尔丹跑了,但也可算是大捷,可这次没病没灾,运气却有些不佳了。先是东西二路大军不见踪迹,加上现在大雪漫天,康熙率领的中路就这么被困在半路,不上不下。并非说不能撤退或前进,只是前几天原本已经摸到噶尔丹叛军的踪迹,却被这场大雪彻底抹了,现下别说侦查,连找人只怕都有困难。“皇上……”索额图在一边斟酌着言辞,“这天气恶劣,噶尔丹又不见人影,中路只有三万余人,万一被偷袭,就得不偿失了,不若先退兵回……”话没说完,就被砰的一声打断。康熙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却没有说话,大帐里寂静一片,没人敢吱声。索额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你们不想着怎么找到噶尔丹的行踪,反而口口声声,劝着朕撤退。”康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并没有之前拍桌子的那种火气,语气也很缓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入各人耳中。但是依旧无人出声。连太子的叔公都被驳斥,谁还能讨得了好去?大阿哥原本也想劝康熙回京,一见这架势,立时缩了回去,心里还庆幸自己不是第一个开口的。“奴才怯弱妄奏,罪该万死!”索额图摘了顶戴,头深深地伏下去。康熙看着他头顶明显花白的头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方道:“若还有言退者,斩立决!”这时大帐布帘陡地被掀起来,卷起一阵雪风。“报——————!副将那图苏在离此处约三百里处的克鲁伦河畔,发现一小撮叛军行踪!”康熙深吸口气:“再探,切勿打草惊蛇。”不过才二月多些,入了夜的西北显得更加寒冷。裹着狐皮大氅在帐营之间行走,冷风尚且嗖嗖地往衣服里窜,更勿论那些只穿着厚棉衣站岗的普通将士,所幸帐篷之间熊熊燃烧的柴火,仿佛还能带来几分温暖,让他们得以在这种境况下多一些慰藉。风刮在脸上,是刺骨的疼,却并不能让人神智更加清醒多少,长途跋涉加上在这种天气下行军,身体早已疲惫不堪,纵是凛冽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也不能减弱半丝困意。康熙坐在大帐内,借着昏黄的油灯在看地形图,双眉紧紧拧起。“怎么跟着跟着,就失去目标了?”那图苏一脸愧色:“奴才没用,有负圣上厚望。”“这种时候别说这些虚的!”康熙一挥手。“依你看,他们有可能是往哪儿去了?”“……叛军好像知道我们的行踪,一路跟捉迷藏似的,大军到哪,他们就不见了踪迹,似乎想趁东西二路大军未到之前,引诱我们孤军深入。”那图苏就事论事说了自己的判断,又道:“这只是奴才个人的想法。”康熙沉吟道:“前方地形较为平坦,不是埋伏之处,如果大雪能停,也未必就不能追上去。”那图苏伏下身去,叩了个头。“还请皇上三思,不可冒险!”康熙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又移回地图上,看了又看。只因那图苏是被喊来单独说话的,连梁九功也退出帐外,此刻里面就余下康熙与那图苏二人,一沉静下来,便连篝火霹雳啪啦的细响都清晰可闻。“万岁爷,奴才阿尔哈图,有紧急军情禀报!”阿尔哈图?这个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康熙抬眼。“进来。”一名身着轻铠,兵士模样的人风尘仆仆走了进来。“奴才阿尔哈图,叩见万岁爷!”那人单膝着地,行了个军礼。“免礼平身,有何军情要奏?”“回禀万岁爷,奴才是从西路费扬古将军那来的,带了费扬古将军的一封奏报。”康熙大喜,“赶紧呈上来!”阿尔哈图从袖中摸出一封奏折,双手捧了跪行至案前。康熙伸手去接。就在此时,变故陡生。阿尔哈图一跃上了桌案,手中的奏报换成了一柄匕首,自碎裂的纸张中闪烁着幽蓝寒光,向康熙刺去。还跪在一旁的那图苏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便扑上去。可终究是晚了一步。“太子爷,河道总督总督奏报,黄河那边怕是有隐患,这……”“你们决定就行了。”手指扣着桌面,上面那位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了,张英与李光地对望一眼,有点无奈。“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先下去吧。”太子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头,修长的眉微微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臣等告退。”张英他们是真的无奈了,如果连治理黄河都不是大事,那还有什么是大事,可惜这位太子殿下,自建国以来,似乎都有点心不在焉,每日处理政事的时间不过三个时辰,余者压根就不见踪影。待张英他们退了出去,太子忍不住起身,在毓庆宫内来回踱步。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消息,若是皇阿玛大捷,总该也会传个信回来才是。正胡思乱想着,从门外便急急进来一个人。“殿下!”凌普脸上带了点隐秘的喜色,又勉力压抑下来,以致于神情有些扭曲。“恭喜殿下!”“胡嚷嚷什么!”太子横了他一眼,凌普是胤礽乳母的丈夫,素来颇得信任。“是索额图的?”凌普点点头。“正是索大人来信,奴才一接到马上就赶过来了,片刻不敢耽搁!”太子没再说话,接过信飞快地拆开,仔细看了一遍,眉梢带了点掩不住的喜悦,随即又凝住,微微皱起眉头。“殿下……?”凌普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子没说话,他自然也不能直接打听。太子拿着信站了许久,一动不动,凌普只觉得自己跟着站久了,骨头也仿佛一动就会发出声音。“你拿着这个东西,去找九门提督。”那人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样物事,递给凌普。“让他调兵,戒严京城,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太子盯着凌普的眼神十分凌厉,凌普突然觉得,他从小看到大的储君,其实与皇上,还是有很多地方相似的。“记住,马上去,不能出任何差错!”“嗻。”凌普应了一声,转身便走。胤礽将双手拢回袖中,望着凌普匆匆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的手心满满全是汗。他的脑海中不由又浮现起刚才信上的那几个字。遇刺,命危,速决。四阿哥府。“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这次我们爷被软禁,也什么都做不了。”那拉氏叹了口气。“这阵子实在是辛苦八弟了。”眼前这个少年,面容褪去了当年初见时的青涩,渐渐蜕变得愈发温雅淡定。“四嫂见外了,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只是这次,怕是有些棘手。”胤禩原本不想跟那拉氏多说,只因她也做不了什么,但是那拉氏亲自将他请进府,又这么殷殷地望着自己,实在瞒不下去。那拉氏黯然道:“现在只盼着十四弟能早日清醒过来,这样爷也能讨个清白。”“福晋,福晋!”苏培盛从门外疾步进来,自从胤禛开府,他已从贴身侍从升至管家。“啊,八爷,给八爷请安!”苏培盛这才注意到坐在那拉氏旁边的胤禩。没等他们出声,苏培盛已经接着道:“九门提督下令京城戒严,任何人不得轻易出城!”九门提督,实际上叫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三营统领,说白了,就是掌管京城内城九座城门的总统领,关系到京城治安的等等琐事,没有他不能管的,这个位置看起来不显眼,但实在重要之极,举凡涉及皇权争斗这种大事,各方势力第一个要拉拢的,就是这个九门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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