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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过十二点了吧,圣诞节。以前唐楚一圣诞节的时候都会邮给他礼物,小时候,他每年都盼着这一天,唐楚一送给他的玩具和书都很好,他一直想跟他玩,贝浩图的脑子里越来越杂乱无章,小时候的记忆不断闪回在现在的思维里,他希望唐楚一能再去他家做客,他一直把唐楚一当做朋友,可是成年的唐楚一变化可真大,让他在见面之后几乎就想不起来小时候那个唐楚一了。现在的唐楚一,对他仍旧有种可怕的吸引力,他每次一接近唐楚一就……开始不正常……他想抱抱他,想问他为什么……不高兴……
贝浩图的脑子里乱了,他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他坐了起来,刚好看到唐楚一也坐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头,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唐楚一你怎么了?他知道老大和刘锐都睡着了,不会有人看见,他从床上爬了过去,到唐楚一的身边,也不知道唐楚一是做恶梦了,还是身体不舒服了。月光照进来,他看见唐楚一在看着他,看着他,他一直都觉得唐楚一的眼睛很性感,然后他就失控了,他搂住了唐楚一,亲吻了他的嘴唇,他没有推开他,甚至还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心跳的几乎要爆炸了,他亲吻着唐楚一的嘴唇,亲吻着,亲吻着,他的手渐渐插进了唐楚一的睡衣里面,唐楚一的身上好柔软,还毛绒绒的……月光好刺眼啊,唐楚一怎么毛绒绒的?
贝浩图猛然张开眼睛,刺目的阳光就照在他的眼睛上,害的他差点要瞎了,“靠,谁最后睡觉没拉窗帘?”他坐了起来,好一阵子才看清楚东西,老大跟刘锐这一对贱人双双失踪,唐楚一还在睡觉呢,天已经亮了,自己并没在唐楚一的床上,他看了看手上抓着的乌龟玩偶,那是米非给他的迎新晚会谢礼,说给他当抱枕用。他看了看自己的睡裤中间,一大早上的,他就这么对着一只乌龟发情了……怪不得摸起来毛绒绒。他冲绿乌龟比了比中指。
贝浩图跳下床,用冷水洗了脸,恼火地想着,就算做春梦,主角就不能用孟思佳吗?这一定是故障。他刷牙的时候发了会呆,想起梦里跟唐楚一的亲吻,触摸……靠,又要有感觉了,贝浩图赶紧刷牙洗脸,看看手表就快要到跟孟思佳出门的时间了。手机响了,孟思佳发短信过来,婉转地提醒他不要忘记时间。
他哼着歌,换了新的t恤,再穿上外套,唐楚一怎么还不起床,已经九点半了,他踩着唐楚一的椅子站在他的床边看看他怎么了,一面还哼着歌,顺口就唱了一句,“好想亲亲”。
贝浩图伸手过去摸了摸唐楚一的脸,看起来很红,摸起来也……“唐楚一,你发烧了。”
唐楚一张开眼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贝浩图从醒来就在唱歌,他都听见了,不就是跟女生约会吗,至于高兴成这样?“跟你什么关系,快滚。”
贝浩图跳下椅子,过一会儿又在唐楚一的面前冒出头来,把唐楚一吓了一跳,贝浩图朝他笑一笑,“给你温度计。”他没等唐楚一说话,拉开他的胳膊就给他夹进去了。
贝浩图等了五分钟,又过来取出温度计,“啊,387°,真能烧啊。”他跳下椅子,“唐楚一你也太能发烧了吧,简直是一个月烧一次啊。”
贝浩图在他的保温杯里倒上热水,放到唐楚一的床边靠铁栏杆的地方,“别碰洒了啊,等会再喝,太烫了。”他笑了笑,又跳下去,在唐楚一的抽屉里找东西,一边还在唱歌,用的是幼儿园学的《卖报歌》的曲调,“我是高烧的小行家,今天烧完了明天烧,烧完了初一烧十五,今天的温度实在高,三十八度就过了零点七。”
唱的唐楚一心烦意乱,随手抓过一个东西就砸了下去,“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
贝浩图“哎哟”了一声,再就没了动静。唐楚一也清醒了,坐了起来,模糊觉得自己刚才丢下去的是个保温杯。贝浩图是放了个杯子在他床边,没拧盖子,是想要让它凉一凉,现在一杯温度不低的水全泼在了自己头上。贝浩图站在地上,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唐楚一坐在床上看着他,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贝浩图咬了咬牙,这水不是开水,但是淋在脸上也挺疼,而且这么劈头盖脸地泼下来……他贝浩图也不是真的没有脾气的人。他抬起头,唐楚一也在看着他,唐楚一满脸通红——那是烧的,他没有任何道歉的话。贝浩图瞪着他,东北的粗野汉子口气一下子就从这个特别俊朗阳光的男生口里出来了,“cao,我就特别爱拿热脸贴你冷屁股是不是?”贝浩图就像突然变了个人。
唐楚一没有搭腔,他咬住了嘴唇。
贝浩图低头捡起唐楚一的杯子,唐楚一不知道他要干嘛,就一直看着他。贝浩图重新在杯子里面倒满水,就站在地上等着水变凉,他把从唐楚一抽屉里找出来的退烧药拍在唐楚一面前的床上,水杯也放了上去,“看他妈什么看,赶紧把药吃了。”
唐楚一没有动,他看着贝浩图的眼睛,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僵持住了,贝浩图的身上还是湿的,他连擦都没擦,也没换衣服,“唐楚一,我看你没什么病,就是惯出来的毛病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是咱们把话说明白了,我欠着你去世的爷爷奶奶的情呢,要是你他妈的烧死在我的寝室里我都没管,那我贝浩图就一畜生了吧?”他冷冰冰地瞪着唐楚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把药吃了!就现在!你吃完了,我好走,外边还有女生等着我呢!”
唐楚一的胸口有了显而易见的起伏,他似乎气坏了,那双眼睛张得很大,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在他的眼睛里满溢开来,给他那双特别明亮的眼睛带来一层水汽,他把药放进嘴里,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贝浩图转过脸去,衣服领子还湿着,被烫的脸还有点红,可他就那么走了,多一句话都不再说。
唐楚一躺回床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唐楚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从湿漉漉的被窝里钻出来,感觉自己在睡梦中出了很多汗。寝室里静悄悄的,贝浩图一定是跟那个女生约会去了。他坐了起来,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他的头不疼了,看来高烧已经退了。他伸手揉了揉脑袋,又看到手腕上那道刺目的伤疤。
他靠在床头坐着发呆,太阳已经离开了窗口,现在大约是中午了吧?今天是圣诞节?是什么节都跟他没关系。
他现在觉得很饿,早上他还想吐,一想到贝浩图为了跟女生出去玩就乐成那个德行,他就想吐,可是现在退烧之后他就觉得特别饿。可是他还是在发呆,懒得不想动,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总觉得寝室里有人在说英语,用很小的声音在讲英语,一个男人,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唐楚一终于忍不住趴在床栏杆上,把脑袋探出去向下看,他不觉得饿了,好像有个泡泡从他的肚子里升腾起来,在他的胸口膨胀爆炸了,他差一点就笑了一下。不过幸好他管住了自己,没有做出任何傻表情。贝浩图刚好抬起头来,刚才正在用他那台备用笔记本看电影,“你睡醒了?退烧了吗?温度计在你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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